“快点,别让她跑了,”在伊尔顿酒店顶层,几十个黑衣男人在追一位白衣女子。
欧阳雪的胸口受了刀伤,每动一下,便有一阵刺骨的疼痛,但她还是选择向前跑,胸口的伤口渗出血丝,染红了白色的衬衫,一片触目惊心的血红。
“欧阳小姐,就算你之前再厉害又怎样,停下来,跟我们回去,比欧阳小姐您现在这样好的多。”领头的大声说到,毕竟这样追下去,欧阳小姐估计会受很严重的伤,也不好交代。
欧阳雪向上猛翻了一个白眼,跟你们回去,回去陪老头子还是半身不遂的人啊,笑话,要不是被人袭击,本小姐早把你们打的亲爹都不认识,只不过,现在这样下去,不是我把他们打的亲爹都不认识,而是,他们抓我回去陪我亲爹一样的老头啊………我长得也是个美女,为毛就没人英雄救美啊。
欧阳雪心中崩溃的嗷嗷大叫。
后面的人依旧穷追不舍。
欧阳雪刚想从楼梯中下去,却看见了一个打扮妖艳时尚的女人从楼梯上上来,挡住了去路。
心中暗叫不好,后面有人追,前面有人堵。左右都是墙,天啊………不对,欧阳盈这女人比保镖好对付多了,望着后面。
快追来的保镖,慢慢的退后。
欧阳盈看着她不断退后的脚步,嘴角不屑的冷笑。“我的好姐姐,您受伤了,还乱跑,很妹妹回去包扎伤口吧。”
欧阳雪的脸色有一些苍白,体力不支,加上失血过多,头已经有些昏沉,慢慢的退后到消防栓旁然后,趁所有人不注意,打开了消防栓的开关,水顿时涌了出来,直直的喷向对面的欧阳盈。
欧阳盈没有反应过来,还站在楼梯口,因为水的冲力,而摔下楼。
保镖们也愣住了,回过头来,欧阳雪已经坐着电梯下楼了,一时间拿不定是去追欧阳雪,还是救欧阳盈。
“快去追欧阳雪。”欧阳盈怒吼。
“是,你们两个,去看看欧阳盈小姐,其他人追。”
“是。”
………………
欧阳雪只下了一层刚打开电梯门,就有点撑不住了,迷迷糊糊的看见有一个长的很帅的男人,也好眼熟的男人,虚弱的说了声救命,就晕了。
柏夜珩皱着眉看着浑身是血的女人倒在自己怀里。目光触及她的脸,心脏却仿佛在这一刻紧紧的收缩,欧阳雪,自己找了两年的人,就这样在自己怀中。
柏夜珩顿感惊喜。直到手中有湿腻的触感,这才猛地想起,她刚刚说的是“救命。”
“总裁,这…………”风路,看着自家总裁抱着那个浑身是血的女人,有点眼熟啊,而且,最主要的是,尼玛总裁你不是洁癖吗,不是不近女色吗?抱着这个来历不明的人是要闹哪样。
“把今天的所有行程推掉,把后面的家伙解决,叫医生来。”柏夜珩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说完,便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留下风路一脸懵逼,解决什么人,今天好多重要的行程,都要推,天啊………总裁您的一时任性,知道会给我这个属下带来多少麻烦吗?总裁,我也好想任性一把,风路一脸哀怨的目送自家BOSS回去,然后,碰,的关上了门。
…此时,一众保镖已经下楼,打算一个一个楼层的找,风路看着他们,估计就是要收拾这群家伙了,撸起袖子,开打,该死的,就是这群家伙打伤了那个女人,然后总裁就不去应酬了,然后自己又要给一众老顽固解释,都是这群家伙。
保镖被打的莫名其妙,怎么惹到这个男人了,我们只是来抓欧阳小姐的。怎么当了炮灰。
“你们抓的是谁?”风路一脚踩着其中一个人的背上,阴冷的开口。
“欧…欧阳………小姐。”
“欧阳…………这个姓,有点耳熟。”在回想起刚刚她的长相,卧槽,这不是总裁找了接近三年的欧阳教官吗?尼玛,总裁第一次春心萌动,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打的一天没下床,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挑衅,第一次惦记了一个女人三年,第一次………貌似没了,尼玛,总裁想了那么久的人,就被这群不怕死的家伙给弄伤了,不多打几下都对不起跟在总裁身边那么多年了。
于是,这几个无辜的炮灰,又被打了,其实欧阳雪的胸口不是他们弄伤的。
“哼…………欧阳小姐是我们总裁的人,她也是你们能碰的。”风路冷哼。按下了每一层都有的保安呼叫铃。
然后,又拨打了一个电话。
“路子,想我了?”电话刚刚拨通,电话另一头便传来一个欠扁的声音。
“总裁这边有人受伤了,赶紧过来。”
“啧啧………又不是老大的女人,我为什么要去。”另一头的花褚兴致缺缺。
“谁说不是?”
“…………”
风路似乎听到了喷水的声音。
“什么。是谁,怎么受伤了,那人现在怎么样,我马上来。”
“受的是刀伤,还有你最好是带女医生过来。”说完,不等花褚回答便挂掉了电话。
花褚在另一头盯着显示通话已结束的手机半秒,老大有女人了,而且还是受的刀伤,难道是欧阳教官回来了。
伊尔顿酒店
柏夜珩把人放到床上,还是那么喜欢穿白衬衫,此刻却被血染红,剪开衣服,从卫生间里面打出一些热水,胸口的伤口还在流血,有些血迹甚至已经干枯,就像是绽放在雪地的一朵欧阳雪啊欧阳雪,要不是刚好遇见了我,不然我也真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时,花褚带着两个女医生匆匆赶来。
“老大。”一把推开了套间的门。
“转过去。”柏夜珩沉声道,身体立马挡住了他的视线。
“好,好,真是的,你们两个,快去看看。”花褚郁闷的转过了头,老大也太会提防人了吧,欧阳教官那种辣妹型的妹纸才不是自己的菜。
“是,花医生。”两个女医生齐齐答道,然后战战兢兢的来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