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时分,康氏集团董事长康路平家里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便是年仅三十六岁却被赞誉为神医妙手的李为医。
与许多上门者相同的是,他想结亲,把还在读大学的独生女儿嫁进康家,不同的是,他要求这婚姻有名无实,最多维持五年。
原来国外HEN生物制药跨国企业早已盯上了他,觊觎李家数代积累下来的产业以及不为人知的良药秘方。而他们为了控制李家和其他医者,威逼利诱、软硬兼施,甚至不惜暗地挟持着他们的妻儿,更强硬逼他将女儿嫁给一个英国人。
思虑许久,他找到能勉强与hen周旋的康家,以求护女儿周全并帮自己彻底摆脱hen的纠缠。事后,他愿意拿出无数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作为谢礼。
为了不给康家带来更多麻烦,李为医会在女儿完婚后出国,参与hen的一些药物的研究。
康家自然知道,这些药物不是治病救人那么简单。而他们自己近年来也是深受hen兹绕胁迫,痛苦不堪。
听闻李为医为保女儿做出这样大的牺牲,董事长前夫人花绵绵心里生出许多的感动。感动归感动,她是一个母亲,更是集团的大股东,她要为子女考虑,更要为集团考虑,所以这样的交易她觉得划算,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只是长子儿子康泽恩听闻此事,只觉得是天方夜谭,他虽然知道自己的婚事不能自己随意做主,可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个合作方式。
李为医不卑不亢:“我不需要你对我女儿多疼爱,更不需要与她恩爱两不疑,我只请你能保证她在这几年里安全不出任何意外。只要你们能帮我父女拜托这魔网,我一定不会食言,该给你们的东西一样不少。”
让人意外的是,康家二儿子康泽西竟然跳出来,主动说:“李叔叔这样为女儿,实在让我感动,我比令千金大两岁,而且还没有女朋友,所以我愿意和她结婚,并且会好好和她相处,精心的照顾她,全心呵护她。”
“泽西?”众人愕然,一直坐在角落没说过一句话的董事长现在的夫人蔡玉亭却笑吟吟得说,“李先生如果不嫌弃泽西愚钝,我倒是愿意他早点成家。”
花绵绵心口一颤,未来得及说话,康泽恩已经冲动说道:“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李为医不客气的拒绝:“很感谢康夫人与二少爷的美意,只是,我希望女儿嫁给大少爷。”
康泽恩冷哼一声:“我知道李家世代中医,祖上曾是明代十分器重的御医家族,虽然经历了满清的洗礼,可李家的医术却颇为清帝赏识,代代都在太医院当值,更先后曾有三位千金被御封为“红菱郡主”“正五品和安郡主”“正三品多罗郡主”。可这都只是过去,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李先生是真把自己当皇帝给公主选驸马吗?我们兄弟就应该是随你挑选的吗?”
“泽恩,闭嘴。”
康泽恩却不顾母亲阻止,接着说:“你从前口口声声那些东西根本不存在,现在却说是存在的,真真假假我们还不得而知呢,又怎么会知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呢?所以纵使你女儿是金枝玉叶,我也不能贸然搭上我五年婚姻,何况与我与我的爱人都只是一种残忍。”
康路平和花绵绵都马上呵斥住他。
李为医也知道他的话有道理,自己既然放下自己的骨气与女儿的幸福来求他们,也已经做好了很多准备,便说:“大少爷以为我有什么目的呢?”
康泽恩不屑的说:“削尖了脑袋想和康家攀上关系的人数不胜数,现在流行嫁入豪门。”
此话一出,李为医呵呵笑了,倒让众人不解。
他平静的说:“大少爷多虑了,我李为医虽没有什么集团也没什么头衔,但也算得上是富甲一方,别说豪门,就算是真有天子也抵不过我女儿一日的平安。”
“口气不小。”
“我李为医之所以敢说出这话,就是因为有这实力。”李为医稳坐在众人面前,话转又说,“可是豪门又如何,钱财又如何,康家这些年不也是行在刀锋浪尖上,岌岌可危之际连我这稻草都想要握住吗?”
康泽恩冷哼一声,被花绵绵抢走话语:“为医,小孩子不懂事,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小孩子?李为医看着这个比自己仅小五六岁,却比女儿大十岁的男人没有再说话。
两个男人对视片刻,一个眼中除了水样平静还是水样平静,一个除了火般怒气还是火般怒气。
康泽西不死心的提醒说:“李叔叔,大哥真的有女朋友了,您,这样的话,大哥也很为难的。”
“就因为他有女朋友,我才放心我的女儿嫁给他。”李为医丝毫不隐瞒自己的私心,“我女儿虽不是金枝玉叶,但是是我的命,我不会让她与一个不爱的人过一辈子,五年不过是权宜之计,五年之后你们都还很年轻。何况我女儿嫁给他总好过HEN安排给你们的新娘,我女儿可以帮你在五年之间暗度陈仓,不管是你的感情还是集团一切,这样不仅能缓解外围对康家的压力,也能让HEN.放松警惕,我相信大少爷应该明白这场婚姻谁是最大赢家。大少爷觉得我有目的,我的目的就是保护我的女儿和李家的东西,你不放心,我可以理解,这里是碧研丸秘方,算是定金了。我不会给女儿嫁妆,你们也无需彩礼,这些虚礼没必要,至于怎么做给外界看,我相信你们最有经验的。”
他拿出东西放在康路平面前,说道:“康董事,我相信在没有考虑出结果前,您不会动它。”
康路平也说:“李先生这样信得过我,是我的荣幸,但是犬子婚事不是小事,也非我一人能决定,请容我家人再商量一下。”
一屋人又聊了些许,李为医便起身告辞了。
康泽恩气得差点打翻桌子,怒声说:“他不就是一个医生吗?哼,居然在康家大放厥词,好像吃定了我们,难道他忘了是他求我们的吗?离了他那些东西,我们集团就不能发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