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zanne回头看着他,认真的说:“因为我喜欢你,因为我知道你虽然想报复她们,可是始终没有做过什么,只是把一切如实告诉了太太,而且自私并非是你一人独占,可感恩确是你最大的优点。”
张目上前勾住她的手说:“我想让大嫂留在康家,因为她真的很聪明,她可以帮大哥,我相信大哥不会对她没有感觉,只不过没有时间静心体会罢了。”
Suzanne拍拍头说:“我也希望她能留下,但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们现在能做的也只是帮康总处理那些公务,私生活就别插手了。”
韦兰看两人走后,才对花绵绵说,对言莉突然回绝了她的好意,并表示尽快回公司工作。
花绵绵长出口气:“怎么突然变卦了?她伤的这么重,怎么着也得修养一俩月。”
韦兰摇摇头说:“听医生说,少夫人被绑架前,与她单独呆了很长时间,至于说过什么,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她是接受了少夫人的药的,一种是玉肌膏,外伤,去痕,止血效果特别好,要不然,少夫人这么皮的孩子身上却无一处疤痕呢!还有一种是膏药。”
花绵绵点点头说:“李茶竟肯拿出这些来,可见也是知恩图报的。只是,我怀疑,是不是她听了别人的话,故意给我们找难堪的?”
康泽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你们在说什么,与对言莉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我怎么越听越糊涂?”
花绵绵说:“你如果和李茶这样过五年,别说听不懂我的话,恐怕咱娘俩是怎么被那些人赶出集团的你都想不通。”
转脸又对韦兰说:“只是不知道有人捷足先登了,还是她自己的注意,反正这是在跟我们示威了,告诉我们她也不是好惹的,否则真能把我们家搅得天翻地覆,推向风口浪尖。”
说完,她突然笑了几声,说:“我果然没有选错人,懂得主动反击,懂得借刀杀人。恐怕,还有许多招等着我们呢。”
韦兰笑说:“太太只管等着看戏,也好指导少夫人一二,好让她青出于蓝呢。”
两人说说笑笑,竟把热锅上的蚂蚁康泽恩当做了空气一般。
他这会子是真想见李茶,可除了等,便也无处去寻。
可李茶并不觉得自己安危会引起他们的注意,所以与请她来的蔡颍解除误会后,并没有通知康家人的意思。
蔡颍对她来说虽然不是他乡遇故知这样的经希望,可到底是李为医的故交,多年前李为医出手相救的垂死病人之一,而且当年他是枪伤,在李家住了不少时日,所以李茶看到他竟有一种久违的亲切与踏实。
蔡颍听说了她进了豪门后一些事情,想请她前来问个清楚,怎奈自己人粗鲁,而项络臣也不是个讲理的,闹了这一场乌龙,见李茶对这些事情三缄其口,不愿多谈,也不再勉强,只强烈挽留她暂住两日。
李茶没有拒绝,因为她正愁找不到合适的人帮她做事,如今又有蔡颍热忱难却便也不再客气。
悄然请他分别约见了康泽西与对言莉,谈环保一案与炒作一事。
无独有偶的是,两人都提醒她赶紧回家,不同的是康泽西口口声声为了大哥,对言莉却是为了项络臣。她们都知道项络臣既不愿面对对言莉也不知如何面对康家人,更不愿错失与她单独相处的美好时光,便借口伤痛,不愿让姐姐担心而顺理成章地留在蔡颍处了。只不过他不会知道一对天敌秘密进行的一切。
与对言莉相见是在医院的咖啡屋,她不得不感叹李家的神药和她的妙手回春,在最不可能的时间内竟让她行动自如,伤痕减轻许多。
李茶还是善意的提醒她,不要大意,不要贪多,所谓药,都是有一定的毒性的,药效越好,可能毒性越大呢。
对言莉不客气的说:“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只要络臣一天不对你死心,我可能就会算计你二十四小时。”
李茶蹭地一下跳起,趴在桌子上,靠近她的脸说:“对言莉,你知道为什么挖墙脚的越来越多的是闺密吗?因为那是那些女人愚蠢,她们恨不得全世界人都知道自己的男人有多优秀,多会疼女人,爱美之心人皆有,所以闺密抢走也属正常。”
对言莉哼了一声:“我们不是闺密。”
李茶点点头说:“很庆幸我们不是。我只是想告诉你,要想不让别的女人惦记自己的男人,只要做好两点,一是永远不要在别的女人面前提起你的男人,第二,永远看好你的男人,否则你就是在推销你的男人。”
对言莉嫌恶地说:“注意身份,一句一个男人,像话吗?”
李茶扁扁嘴说:“有些人嘴上不说,可心里想得全都是。有些人嘴上说着,可心里从不想。如果一个男人只会守在别人身边,那么显然还不属于你,所以呢,人人都有争取的机会。”
“你说过你不爱他,现在又出尔反尔。”对言莉略高的声音惊扰了四周的宾客,她下意识地低下了头。
李茶点点头说:“我在此之前都很讨厌他,但是我无法保证以后会怎样,何况有你时时刻刻提醒他对我多么的魂牵梦萦,望穿秋水,总会让我有种负罪感,继而可能忍不住想要回报他。”
“你……”对言莉气得发抖,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李茶低头喝了一口她的茶,说道:“对言莉,你用什么法子去爱他去挑拨我与所有人的关系都没关系,我不会反击,但是我也不想骗你,如果我离婚了,如果我也爱上他了,那么那个时候你就不会有半点机会,我也不会给你给其他女人半点机会。”
看着对言莉错愕的神情,李茶起身拽拽皱起的衣服,给了她一个甜甜的笑转身离开,只留下她懊恼无比的十指紧扣着玻璃桌面,恨不得钻出十个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