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红的话不无道理,徐轩太也确实请假太久了,而身边还有个死活不肯离开的谷默默,反正廖清芮是上海人,不如回去上海,再做打算。
可李为医的大礼到康家时,意思也已到,花绵绵康泽恩一起吃午饭,关心起自己的孙子来:“安然已经有了身孕,就不要到处乱跑,穿得那么暴漏,还那么高的高跟鞋,也不怕影响胎儿。”
康泽恩忙讨好似的说:“妈,您就不要担心了,现在不都是辣妈的年代吗?你上次还说她乖巧很多了呢,你也知道她们公司是做奢侈品的,所以一年到头全球转悠的。不过我会说她的,您放心。”
花绵绵摇摇头说:“她的脾气,我能放心吗?她妈妈那个样子,我真怕她到处去嚼舌根,传到那些人耳朵里,对公司和你都不利。还有李茶,你要把她们两个安排好,千万不要出什么差池。李茶和你怎么样了?”
“相安无事。”康泽恩随口答道。
“那孩子看上去挺乖巧的,你也不要难为她。”花绵绵语气和脸色都看得出对李茶还是很关心的。
“终日不见面,能有什么难为的。”他吃着东西,忽然想起她跟自己提的条件,叹了口气,这个女人,三天了,家里电话和手机都不接,都做摆设用来展览的吗?张目居然在她的学校门口堵了几天也没有见到人,医院配药室也说她不做了,真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难道忘记自己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吗?就这样玩失踪。
花绵绵无奈的摇摇头:“泽恩,我不是告诉过你多次,要运筹帷幄,善用人长,也要善用人短。你已经不是二十三四的小伙子了,怎么能这样终日不见面那?不见面又怎么能去了解她,把握她呢?”
康泽恩忙解释说:“妈妈妈,您先别急,我知道您的意思。您一直教诲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不管她是什么人,都要我看我怎么去处理,怎么去收服,不是吗?只是这几天HEN公司那边一直施压,我们要是频频见面也未必是好事,所以我才晾她几天。我已经和然儿商量过了,等她肚子大起来,就送她到新加坡去待产,让李茶去马尔代夫去住些时日,这样两人不见面,也避免发生不愉快,更避免董事会那些人和HEN那边的人胡言乱语。”
花绵绵这才点头,“项家怎么样了?”
“项伯父伤得很重,危险期还没有过,在重症监护室几个人轮流照看着。”提到项家,康泽恩自然想起了络臣,心里有一个奇怪的念头,便说:“妈,抛开身份不说,你觉得你对李茶的印象怎么样?”
“我觉得挺乖巧懂事,也看得出来很机灵。”花绵绵放下筷子说,“你是想?如果这样就好了,你要和她多接触才对。”
康泽恩知道母亲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刚开口说:“不是,我随便问问。如果她是一个好姑娘,我也不会亏待她的,将来给她安排一场好的婚姻也算对得起她了。”
花绵绵喝责道:“混帐话,她是你的妻子,哪有把自己的妻子送给别人的道理。”
不管是不是假的无奈的婚姻,可花绵绵也还是有些传统思想的,过了门,领了证,那就是自己家的人。
“你岳父让人送回这么多礼物,看来也是放心我们的,我们就不能让她受委屈,你下午去学校把她接回去,让她高兴高兴。带她多出去走走,买些衣服化妆品什么的,这个年龄的女孩子,就喜欢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别出去让人以为你要破产了似的。把你哄安然那套拿出一部分来哄她就可以,别让我操心……”面对母亲的唠叨,康泽恩也不愿多说,只笑着吃菜,心里决定晚上亲自去找李茶,看看她到底在干什么?
“HEN那边新药的事情怎么样了?”花绵绵虽然人在外面,可非常关心康氏的一切。
“明天要和他们开会,不过我听说他们悄悄联系了一些医生。”康泽恩扒拉着饭,“所以我很担心,他们会不会利用这些医生将药悄悄用在病人身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HEN的罪孽就太大了。”
花绵绵冷笑一声:“他们的罪孽可从来没有小过,只可怜的是那些病人,这些畜生。”
康泽恩觉得母亲有些异常的愤怒,安慰说:“妈,您就别生气了,公司的事情我和爸他们会处理好,HEN的罪孽会有人去惩治。我怕的还是泽西会和他们狼狈为奸,现在他与乔吉安走得很近,极有可能透过他取得hen更多信任,如果是这样,集团面临的可是灾难。”
花绵绵点点头,说:“所以你更要努力更要照顾好李茶,而且你也知道泽西对为医的态度,我只庆幸李茶嫁给了你呀。另外李为医已经从凯萨与乔吉安下手,我们也要抓紧了。”
李茶此刻正在和岳晶莹帮项玉成换药,她惊讶的说:“天那,好神奇的药,伤口好了很多!”
岳晶莹笑笑说:“给项总用的药都是任教授亲自安排的,无论是输液的,还是外敷的都是刚从外国进口来的药,一般人还用不上呢!”
李茶惊讶,什么药能这么好呢?再好的药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见奇效吧,何况这些伤可不是小打小闹的,可那些伤口不管是条条的还是竖竖都见骨的,而且到处外翻着,又红又肿、血里呼啦的让人胆战心惊,今天红肿居然消褪了很多,翻出去的肉也都收回了很多。
看着岳晶莹一点点帮他清理伤口,他的眉头似乎皱动了一下,李茶忙伸手按摩着他的头皮,希望能减轻一些他的痛苦,抬头看着棕黄色的药水,他们正在一点点输入项玉成的体内,上面没有药品清单,她自然也无法得知岳晶莹口中的进口的药到底是什么神药。
所以面对这样好的药,她真的很好奇,想要弄点好回去研究研究!
一只手给岳晶莹递着东西,一只手轻轻的按摩着,还不忘谦虚的问她关于新药的问题,岳晶莹只说是任教授认识国外很多医学家,才有机会得到这样好的药,其他的也没再多说。
岳晶莹给项玉成换好药,又帮他调了一下点滴的速度,意味深长的笑说:“小图啊,我很少看到任教授一个学生这样用心栽培的啊,何况你还只是一个大三的学生,看来他对你期望很高很高的,所以你要努力啊,以后好好回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