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业,失恋。
我不知道它们之间有什么联系,但是我却是实实在在的在2013年的2月14日这一天遭遇了双重打击。
中午晚上都没有吃饭,就是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流荡着,我都不知道自己的是怎么回到那简陋的出租屋里的。蜷在被窝里,流下了我二十年来记忆中唯一的一次眼泪。透过昏暗的小窗子,泪眼望着天空,咬牙切齿的问道;“我,我祁峰到底做错了什么?”
当然,没有什么能够回答我。今天早晨我的事业和爱情都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变得一片狼藉如此糟糕呢?眼前像慢镜头一样转换着两个女人的面孔,一个是苍原惠子,让我失业的女人,一个是林海兰,令我失恋的女人。
正在胡思乱想,枕边的手机突然间就咿咿呀呀的响了起来,我一骨碌爬起来,抓起电话。不由得失望,并不是林海兰,而是妈妈打过来的。
“妈,您有事么?”我做了一个深呼吸,平静了一下情绪,接了妈妈的电话。
“小峰啊,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和你爸不在你的身边,别难为了自己啊。”
“生日?”我有些不知所云,记得自己的生日是阴历正月二十来着。
“是啊,今天是阴历的二十。”妈妈在那边和蔼的说道。
“哦!。”
“孩子,你吃饭了没?”
被老太太这么一问,我才记起自己连中午饭都没有吃,肚子咕噜噜叫唤起来。唉!这个时候,真正惦记我的只有爸爸妈妈。今天只记得是情人节,只盼着女朋友的到来,竟然就把今天是自己的生日给忘了。
是的,妈妈说的对,不能为难自己,该来的挡也挡不住。
外面已经完全黑了,我走出租屋,来到龙江最繁华的街道,本来,我就打算今天晚上和林海兰在这条街上找家不错的馆子好好地吃一顿,然后再去旁边的七天连锁酒店开个房间,共同度过这个浪漫的节日。事已至此,开房间的钱肯定省了,吃一顿还是可行的,在这个没有qing人的qing 人节,给自己庆祝下生日吧。
晚风轻拂,天气稍微的有些冷。三三两两的行人从身边走过,也有一对对甜蜜情侣怀抱着鲜花搂着肩膀,看得我心里酸酸的,这个时候如果女朋友在的话,那该是多么浪漫的一个夜晚啊!
两个小时过后,我晃晃悠悠的从一家川菜馆走出来。平日里我喝一斤38度的白酒都不醉,今天只喝了半斤就有点晕了,可能是心情不爽的缘故。
晚风吹来,我站在过街天桥上点上了一根烟,望着明亮的夜景和如梭的车流我突然间觉得这个世界变得开阔了,心情也不像喝酒以前那么的憋闷了。人说借酒消愁,看来还是有一定道理的。人生就是如此,起起落落也只是一瞬间,哀莫大如心死,当所有的希望都破灭的时候,反倒是觉的没什么了。不就是失恋吗!不就是失业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八格牙路,七克修!”
我正在感悟人生,突然一阵急促的声音来,这声音******太熟悉了,虽然不明白后面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前一句我是明白的。今天早晨那个可恶的日本妞苍原惠子就是这么骂我的。
冤家路窄?!
是的,正是苍原惠子。不过这丫的不是在骂我,而是在骂另一群男人。在距离我不远的前方,是一家日本料理店,三四个身穿和服的男子,围着一个同样身穿和服的女人。我能够清晰地认出她,正是苍原惠子。那几个男的像是喝醉了,对苍原惠子又搂又抱拉拉扯扯的。
“真是个变态的民族!”我愤愤的骂一句。脑中却突然呈现出岛国电影里那些镜头。
“八格牙路,七克修。”苍原惠子的叫声更大了,那几个喝醉的男人看起来并不怎么友好。
那群岛国男人又是一阵激励瓦拉的喊叫,神情傲慢骄横肮脏龌龊。这幅画面我也经常在抗战片里见过,那些欺负中国女人的鬼子都是这德行,看电影的时候我经常在想,如果让我见到这些人,一定要把他们一个个给灭了。
但是今天我却故意的无动于衷,尽管我分明看见苍原惠子被那几个鬼子推搡着拉扯着。妈的这可恶的日本女人,白天对我那么凶还把我开除了,现在就该让你受点苦头。嘿嘿,四个大男人哦。
我再次点一支香烟,倚在护栏边抱着胳膊看热闹,心里莫名一阵快意。
“嗤啦。”苍原惠子的和服被一个男人给扯开,露出胸前白花花的一片。
“吓!这么正点,比看小电影好多了。”我露出一丝狞笑,心里又是一阵畅快。
“塔苏克台。”
苍原惠子一边挣扎一边惊恐的喊道。
“擦!什么几把鸟语。小爷一句也听不懂,该不会是有了快感吧?”我邪恶的看那边。
初春天气,乍暖还寒。老人们宁愿呆在家里,青春年少们都去约会了。街上没有几个人。偶尔有一两个人走过,看见眼前的景象,发现都是穿着变态服装的日本人,所以也就摇摇头走开了。
苍原惠子的喊声越来越大,只是没有人能听懂她喊什么。
“塔苏克台,塔苏克台,救命!”这丫头终于喊出一句中文。
晕啊!感情是在呼救。爷还以为是有了快感呢。咱是华夏爷们,看着女人受欺负不帮那不是咱的风格。在这朗朗乾坤的华夏大地,岂容几个小鬼子在这撒野?反正都是鬼子,先揍他娘的!
我把快烧到手的烟屁股踩在脚底下,拍拍屁股上的灰尘,愤怒的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