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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不知悲喜心头薄凉

我端正垂手站着地下,半炷香时间过去,却不见莫千尘与皇后出来,半分动静也无。

正疑惑着,秋月笑吟吟自殿后出来,恭恭敬敬福了一福道,“劳累昭仪娘娘久等了,方皇后娘娘头风作,难受得紧,此时陛下正陪着娘娘在服药,等下便可出来,请昭仪稍候。”

我和悦笑道,“有劳姑姑来说一声,不知皇后娘娘现在可好?”

秋月笑道,“皇后娘娘的老毛病了,吃了药就好了。”

我忙道,“如此就好了,但愿娘娘凤体安康。”

秋月伶牙俐齿不过,忙陪笑道,“奴婢就说,昭仪娘娘是把咱们皇后娘娘放在心上的。”

殿中深静,除了垂手恭敬等在殿外的内监宫女,只余了我一个人。

很奇妙的感觉,有一丝的错乱,只属于皇后的椒房殿,此刻是我一人静静站立其间。奇异的静默。

窗外是雪,残雪未消下的北离城显得异常空旷和寂静,皇后宫里素来不焚香,今日也用了大典时有的沉水香,甘苦的芳甜弥漫一殿,只叫人觉得肃静和庄重。

似乎有脚步声,有人失声唤我,“兮儿。……”我转头,却是莫千尘,殿中多用朱色和湖蓝的帷帘,他身上所着的明黄衣袍加显眼。

“陛下……”我轻轻唤他。

隔得远,殿中光线也不甚明亮,沉水香燃烧时有缠绵的白烟缭绕在殿内。隔着这袅袅白烟,我并不瞧得清楚他的神色。只听得他的声音有些含糊,“你怎么不唤我二爷了?”

二爷?我有些含羞,有些在惊诧,在皇后的宫中,虽无外人,可也不好吧。然而他还在追问,这追问里一意以“我”相称。

那是我第二次听见他这样称自己。

于是依依答,“二爷,臣妾在这里。”

他“唔”了一声,向前走了一步,依旧是迟疑了,“洛兮?”

我忽然心惊肉跳得厉害,他向我奔来,急遽的脚步声里有不尽的欢悦,昭仪册封仪制所用的八树簪钗珠玉累累,细碎的流苏遮去了我大半容颜,压得我的头有些沉。他紧紧把我搂在怀里,仿佛失去已久的珍宝复又重获得了一般,道,“你终于回来了……”

他的语中用情如斯。我的心骤然沉到了底,被他紧紧拥抱着,凉意却自脚底冷冷漫起,他如今还口口声声叫着我的名字。

我动弹不得,他拥得紧,几乎叫我不能呼吸一样,肋骨森森的有些疼。这样的疑惑叫我深刻的不安,我屏息,一字一字吐出,“臣妾莘月,参见陛下。”

他仿佛没有听清一般,身一凛,渐渐渐渐松开了我,他用力看着我,眼神有些古怪,片刻淡漠道,“是你啊。”

我惊得几乎咬到了自己的嘴。他这样的神情让我激灵灵打了个冷颤,仿佛一盆冰冷雪水兜头而下,骨里皆是冰凉的。我极力维持着跪下,轻轻道,“臣妾参见陛下。”

他的目光有些疏离,很又落在我身上,在我的衣裳上逡巡不已。忽地,他一把扯起我,眼中越过一道灼热的怒火,语气中已经有了质问的意味,“这件衣裳是哪里来的?”

我心下害怕,正待解释,他抓住我手臂的手越来越用力,痛得我冷汗直冒,说不出话来。我极力屏气,方冒出一句来,“臣妾没有……”他把一把抛开我,把我丢在地上,冷冷“哼”了一声。

里头皇后听见动静,急急扶了秋月的手出来,见如斯情景,“哎呀”一声,便向扶着她的秋月歪去。

莫千尘一惊,也不顾我,忙去扶住皇后坐下道,“皇后怎么了?”

皇后并未晕去,只以手抚头,吃力道,“臣妾有些头痛。”

秋月忙斟了热水进来,皇后并不喝,只转了头四处寻着什么人,问,“人呢?”

秋月会意,忙唤了一名叫做冷眉进来,皇后一见她,脸也白了,一手指着我,一手用力拍着椅,向冷眉道,“你瞧瞧她,这是怎么回事?”

冷眉一见我,立时大惊失色,忙跪下哭道,“前些日娘娘整理洛常在旧时的衣物,现这件长衣上掉了两颗南珠,丝线也松了,就让奴婢拿去内务府缝补。奴婢本想抽空就去拿回来的,谁知这两日事多浑忘了。不知怎么会在昭仪娘娘身上。”她吓得忘了哭,拼命磕头道,“陛下皇后恕罪啊。”

我脑中轰然一响,只余了一片空白。

皇后又气又急,怒不可遏,喘着气道,“糊涂!本宫千万交代你们对洛常在的事物要分外上心保管,你们竟全当作耳旁风么?旁的也就罢了,偏偏……”

莫千尘的目光有些怔忡,“这是她第一次刚刚入宫时穿的。”

皇后的目光如火焰一跳,久久凝望着莫千尘道,“陛下还记得……”

他淡淡“唔”一声,道,“自然是不能忘的。”

他们这样说着话,只余我一人在旁边,像是一个被抛弃和遗忘的人,孤独地看着他们。

我如今心里不知是悲是喜,我居然被从前的自己算计了,这算怎么样的一回事……

他很逼视我,语气陌生而冰冷,简短地吐出三个字,“脱下来!”

我一时有些尴尬,脱去外衣,我只穿了一件品色暗纹的衬裳,是绝对不合仪制的。然而我迅地脱了下来,双手奉上,平直下跪,“臣妾大意,误穿了洛常在的故衣。”

皇后觑眼瞧着莫千尘,小心道,“昭仪一向谨慎,必不会故意如此,怕是有什么缘故吧?”她向我道,“你自己说。”

我平静摇头,道,“臣妾在来皇后宫中时现礼服破损,不得已暂时借用此衣,并不晓得衣裳的来由。”唇角漫上一缕凄惶的笑意,胸中气息难平,“若非如此……”我盯着莫千尘,却是说不下去了,只向皇后道,“原本是臣妾的错,臣妾愿意领罚。”

他看我的神色复杂而遥远。我别过头,强忍着眼中泪水。

这样生冷的寂静。片刻,皇后迟疑着道,“昭仪她……”

莫千尘面无表情道:“昭仪?虽然行过册封礼,却没听你训导,算不得礼成。”

我心中已然冰凉,如此却也一震。

他看着我,仿佛是远远居高临下一般,道,“棠梨阁已经修建好,你就好好去待着思过吧。”

我的失宠,就是在这样一夜之间。所有的一切,都全盘颠覆了。修建一的棠梨宫,雅致精巧的棠梨宫,象征着荣宠高贵的棠梨宫,亦在一夜之间成了一座冰冷的囚笼。

我的泪,在回棠梨那一夜流了个畅快。春寒依然料峭的夜里,被褥皆被我的泪染作了潮湿的冰凉。月光沉默自窗格间筛下,是一汪苍白的死水。我这样醒着,自无尽的黑暗凝望到东方露出微白,毫无倦意。

心,从剧烈的痛与滚热,随着炭盆里彻夜燃尽的银炭蓄成了一滩冷寂的死灰。那样深刻的耻辱和哀痛,把一颗本就不完整的心生生碎成了丝缕。

我醒悟一切不过是个圈套,自那件毁损的礼服起。

我不明,若洛兮在他心里这般的重要,他从前又何必对我赶尽杀绝,是太爱还是愧疚……我如今是莘月,只能受着这般的委屈,无处说明……

长久的睁眼和哭泣之后,眼睛干涸得刺痛。良久的寂静之后,终于有人推门而入,是木槿。她轻声道,“小主。”

我只是怔怔坐着。棠梨阁中的人皆随着我被禁闭了起来。合宫的惊惶不安,亦不敢来打扰我。木槿行了一礼,缓缓道,“小主千万保重自身,别伤心坏了身。”

我已无泪,殿中阴暗,她的神情在逆光中显得焦灼。我抬头,看着木槿,喉咙有沙哑的疼痛,我忽而冷笑起来,“木槿……”

她咬一咬唇,平静跪在我身边,只是沉默以对。

我轻笑道,“如今我也算是明白了为何从前德妃总是和我针锋相对了……”

木槿轻轻道,“三份的相似,五分的性情,足以让陛下情动了。”

我怆然微笑,自嘲道,“三分容貌?五分性情?”

木槿平静看着我,眸中清亮如水,“小主穿上洛常在的衣衫有真切的几份相像,不,不对,不看额间的印记,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洛常在心地太过纯良,而小主虽然心软,却也有决断。”

我望着她,难以按捺下心中的好奇和不甘,“洛常在,那是怎样一个人?”

我只在心里嘲讽,如今却要像一个陌生人一样去询问从前的我……

木槿微微一笑,眼圈却红了,“洛常在原是晋王妃,这世上没有比她良善好的人了。”她见我诧异,只道,“常在宛若谪仙,世间的事物只会玷污了她。”

“她……想必是很好很好的吧。”

木槿轻轻道,“若小主是带刺蔷薇,洛常在则是水中百合,只可惜了宫中尘土泥泞,百合是开不好的。”

木槿说得坦诚直白,我颇为触动。我侧看她,凄然道,“带刺蔷薇?即便是带刺,怎敌得了这恁多的明枪暗箭。圈套之中百口莫辩,如今的我已然失宠,这次不比往日,恐怕难以翻身,再对我效忠也是枉然。”

木槿郑重叩,道,“此次之事也是奴婢的疏忽,奴婢觉得衣衫眼熟,一时也想不起是洛常在的旧物,的确是咱们中了别人的算计。”木槿顿一顿,道:“昨日小主刚被送回来,听闻那公公就被陛下下旨乱棍打死了。”

我闻言一震,心下是难过,“他是受我的牵连,也是被算计的一颗棋。”我握住木槿的手,歉然道,“我不该疑你的忠心……”我没有接下去,只是冷笑不已,“皇后费好大的心思!”

木槿睫毛一跳,沉吟片刻,道,“小主何以见得?”

“若非她有意,谁能动得洛常在的旧物,又何来如此凑巧?”心下颤颤,皇后的手段我并非是不晓得的,联手对惠嫔的惊吓、德妃的铲除,我们合作得默契而恰如其分。她并非是一味的端淑啊!我冷笑之余又有些心悸,我何曾想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狡兔死,走狗烹啊!

可不是如此么?

木槿垂母,微微咬唇,“小主并无对皇后有不臣之心,只是小主步步高升,又得圣宠,皇后想必忌惮。”

我起身,茫然四顾,道,“我既失君心,又不得皇后之意,所犯之事又涉及先皇后,是帝后和太后的伤处。”

木槿蹙眉,“今日之事眼下确实无法转圜,娘娘只能静待时机。”

“时机?”我环顾修缮后精致的棠梨阁,此时此刻,它和一座真正的冷宫有什么区别?当日莫千尘为了保护我避开前朝后宫争斗之祸送我去碧水阁,自是情意深重。今日的禁闭怎能同日而语。罢了,罢了!

日过得死寂,曾经棠梨阁一切的优渥待遇尽数被取消了。外头的人不晓得在怎样看我的笑话,册封当日被贬黜,我也算是头一个了吧。莫千尘只让内务府给我贵人的待遇。内务府的人自然见风使舵百般苛刻,送来的饭食粗砺,大半也是腐烂生冷的。棠梨阁中一些粗使的小内监小宫女自然怨声载道,抱怨不迭。幸而木槿和海棠他们还弹压的住,众人也是尽力忍耐。

我心中纵然悲痛,却也不愿意再以泪洗面。然而百般自持,那痛心与怨忿硬生生被压迫在心中,哽如巨石,渐渐也远离了茶饭。

春寒中大雪未曾有停过,棠梨阁地处偏僻,又多阴寒潮湿之气,取暖用的炭火早就被内务府断了,无可供取暖之物,被褥几乎潮得能挤出水来。虽然多穿了几层衣物,不消几日,原本的手足就长满了累垂的冻疮,鲜红欲滴,不时迸裂血口,泛出鲜红的缕缕血丝。木槿和海棠焦急不已,也顾不得忌讳,夜夜和我挤了一处睡,互相取暖。我现,她们的手足也俱已开裂破损了。

我再耐不住,心疼之余不由三人抱头垂泪,我含泪道,“我也实在无用,如今要和你们一同遭这样的罪。”

海棠用腿暖着我的足,伤感道,“小主又何曾这样辛苦过。陛下也太……”

木槿抹了泪,愤然道,“奴婢百般求告,只希望内务府可以通融送些医治冻疮的膏药来,或是拿些黑炭来也好啊!谁晓得他们理也不理,不放奴婢出去,只在门外百般奚落。当初他们是怎么讨好巴解咱们来着。”

海棠叹气,瞪了一眼木槿道,“你就消停些吧,还嫌不够闹心么?”

木槿恨道,“总有一日,我便要他们知道她木槿姑奶奶的厉害!”说着把我的手捂在她怀中。她的手也是冰冷的,唯有怀中一点暖气,尽数暖给了我。

我紧紧搂住她们,心下是难过,道,“原本要为你们谋一个好出路,恐怕也是不能了,只怕是自身难保了,却拖累了你们。”我对海棠是愧疚,“海棠,我连累你。”

海棠轻轻摆头,只是默然落泪。

木槿慨然道,“难道奴婢跟着小主只是为享福的吗?既跟着小主享了安乐,不怕陪着小主分担。奴婢的一身都是小主的。”

我道,“我又何曾把你们看作了奴婢呢?”

海棠眼中泪光闪烁,“木槿说得不错。小主待咱们不同奴婢,难道还怕一起捱过去么?必没有什么过不去的。”

月光晦暗不明,淡淡地似一抹灰影,深夜的殿中越寒冷。我心中凄楚,又怕辗转侧身吵醒了身边的海棠和木槿,便僵着不动。月光森森的落在帐上,今日又是月尾了。下弦月细勒如钩,生生的似割着心。月圆月缺,每天都在变幻不定。可是说到人心的善变多端,又岂是月亮的阴晴圆缺可以比拟半分的呢?

我在惆怅里,暗暗地叹息了一声。

许是连日的饮食无常,整个人都失了力气,精神委顿。或是因为这不堪的心力,一向不太准确的信期也比上月晚了三五天。身体和心都是说不出的酸胀难过。海棠焦急不堪,几番要为我疏通了侍卫去请太医来。奈何守卫棠梨阁的那些侍卫极是凶蛮,态度也恶劣,丝毫不加理会,逼急了只道,“陛下有过旨意,不许这宫里有一个人出去。别的咱们也管不了。”于是眼瞧着我一日复一日的憔悴虚弱下去。

终于那一日晨起换衣时,体力不支,脚下一个虚浮,便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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