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驾到--”
“臣妾恭迎皇上。”
凌波宫内,华妃面露喜色,一身金色衣衫,头戴黄金头饰,衬得整个人珠光宝气,脸上更是浓妆艳抹,比往日还要妖娆,带了几分艳俗之色。
南宫渊明阴冷不语,也不去扶她,越过她直接坐上主位。华妃心中先是“咯噔”一响,转而想到自己腹中胎儿,底气又足了起来,自行起身,对着主位之人娇媚出声。
“皇上,您真是的,这么久都不来凌波宫,臣妾以为你已经忘了臣妾呢。”华妃语气中带着些许埋怨,刚想上前靠近他身边,却又因着他的声音停住脚步。
“你站那吧,其他人统统退下!”
宫人们齐齐应“是”,继而鱼贯而出。大门关上,四处一片寂静。空气中似有一股压力涌出,望着南宫渊冥不苟言笑的脸,华妃脸上的柔媚笑容微微有些许僵硬。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是臣妾做了什么事让你生气了么?”华妃忐忑不已,看着他的眼神带着探究还有小心翼翼。
是被发现了什么么?但不对啊!她与主子联络都格外小心,不该被发现什么的。难道是半月前她去找完上官若水让他知道了?华妃心乱如麻,当日,上官若水在见完她之后便出逃了,那件事闹出了很大动静,但不知为何,最后还是被她逃了出去。她本有些许担心,怕他会将她逃走的事情牵连到她的身上,但自那日起他有半月多不曾踏入自己宫中,这让她的心微微安定。
“呵,生气?你做了什么好事让我生气呢?”南宫渊冥唇角微勾起一抹似是嘲讽的弧度,眼中深邃幽深看不出情绪,漫不经心般坐在主位上,看着她的眼神,高高在上。
听着他的话,华妃心思微转,她已然确定他知道了那日的事情,想必此次是为了那贱人的出逃而找地方发火,幸得她当时屏退了众人,在寿正宫说的话,他应该并不清楚。想到此,她便定了定心神,露出一副我见犹怜的神情:“皇上,上官姑娘出逃的那日,臣妾是去过寿正宫。但那也不过是为了与上官姑娘联络联络情谊,拉拉家常。您也知道臣妾与上官姑娘曾有过些许误会,但当时臣妾是真没想到她竟存了逃出宫的心思,如若知晓当日一定会劝她回头的。!”华妃声音柔弱,却字字在理,一副被冤枉了的神情惹人爱怜。论伪装,她位居其二,确实无人能位居其一。南宫渊冥唇边勾起一抹冷笑,这虚假的女人,他确实也不想与她过多揪扯。
“行了,收起你那恶心的嘴脸,说吧,那日到底与她说了什么?”他的耐心已然用尽,近日来他一直处在暴虐的边缘,他确实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发泄那积堵的情绪。
“皇上,你怎么能如此说臣妾……”
华妃似被他的话弄的伤心欲绝,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她,眼中波光涌现,似随时都能落下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