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兰说:“现在你们终归找到小琴了,我悬在心头多年的苦锤,这下子终于落下来。
但是你们不能怪我啊!
当时,他是怎么跑掉的,我确实不知道?”
“表姐,怎么会怪你呢?自从她姐姐死后,她日日夜夜都在想她姐姐。
她姐姐是她最亲的亲人,得了怪病,经常形影不离的,突然死掉,对她来说,这个打击确实是太大了!一个才十岁的小女孩,怎么承受得了?
有时睡梦中梦到她姐姐,醒来见不到姐姐,就哭着要找她姐姐。
由于姐姐的死对她的神经刺激太大,慢慢的,我们发觉她开始有些呆,好像脑筋有些不做主一样。
所以,去坟地里找不到她姐姐的坟堆,她就气了到处跑。
是不是受她妈的影响也有关系?”叶玫边用手檫眼泪,边述说着。
“那段时间,我们都想方设法从各方面开导她,但是她不吭声,时不时点点头。
连我们的小孩都在劝她。
她经常就是拿着她姐姐的学习用具和小玩具呆呆的望着,有时抱着睡。
这么大的小孩,怎么受得了精神上的这么大的折磨?
我们心里也非常难过,但又有什么办法呢?”。贺老师说。
“你们两个,确实是尽到最大的责任,不管从哪方面讲,也对得起你死去哥哥了。”叶枫说。
“像这样的妹子和妹婿,也少有。你们两个从她妈死后一直扶了四、五年了,真是不简单。
北羊街的老百姓,哪个不夸赞你们!”
“我原来读书时,我爹已亡,我妈又老,无力扶我读书,都是靠我哥哥、姐姐的扶持。
所以,我一直念念不忘。
我参加工作了,有能力、有条件了,就应该,想法对他们进行报答。
因此我照顾小琴她们是应该的,理所当然的。”叶玫语重心长的说。
“叶玫和贺老师,能这么照顾小琴她们姐妹两个,你们真是好样的。”骆老师说。
“那时,小贺经常下乡,叶老师不但要带自己的娃娃,还要照顾小琴她们姐妹两个,真是困难重重、不可想象。
而且那段时间,叶老师的娃娃不是这样病,就是那样病。
当老师的教学工作又紧,批改作业负担又重,谁能想象得出她的负担有多重?
叶玫老师不知哭过多少次。
她姐姐、姐夫恢复工作后,给他们一些支持。
我跟叶老师的姐夫有一年,在昆明开会,曾经在过一起,当时我不知道他就是叶老师的姐夫。
只知道这个人参加过边纵,跟褚时健是战友。
因为我跟边纵有特殊的思想感情,所以跟他闲聊时,发觉这个人,能力强、有水平、没架子、不打官腔、平易近人。
他曾经谈起他有个亲戚,就是我们福源的人,**********中被人打击报复,从临沧遣送回老家。
就因为阶级成分的事被活活打死。
他嘱咐我,有机会帮帮忙给以调查落实一下。
所以,我在篆弯,碰到小琴,知道他就是叶栋的后代,因此才这么引起我的重视,急迫下决心,非要把这件事,调查、落实清楚。
这件事,我都没有给你们讲。”鲁大姐一口气,不停的讲给大家听。
真是;
梦中常把姐姐见,
想姐想得神失常。
开会幸遇老边纵,
受人重托并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