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夜空黑如幕布,璀璨的星星一闪一闪的点缀在其中。一轮弯月羞涩的半隐在云中,像个小孩般,探出一点点俯视着大地。
远处似有若无的传来海浪拍击礁石的壮观声响,难道离沈宅不远处临海?
涂子曦身着吊带裙,肩披米色LV丝巾。一大卷的长发,随意的垂在身后。好似雕塑般,已经站了多时。悠悠的轻风穿过树林,扫过她头顶的墨发。发丝张扬而开,一张完美的脸,一览无余的展现出来。
站在不远处的沈作棠静静的看了半晌,才朝她走了过去。
女人好似有所觉般,并不吃惊。反之微抬了头,朝那弯勾的月看去。迷人的侧颜,令人心猿意马。弧度优美的脖子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抬起,露出大片的肌肤。男人眸子一缩,危险的眯了起来。那上面大片的痕迹,可怖的布满了她的肌肤。顺着脖子而下,更是骇人的青紫。吊带裙下惹隐若现,分明没有穿罩子。仔细看,早已经蹂躏得不成样子。
涂子曦浅笑嫣然的缓缓侧过头来,对着他笑。“我就知道你会来,只是没有想到这么久。”
她脸上,腿上,手,脚全都凉了。
“以后我不会来了。”
“你在跟我赌气吗?”
是也不是。
谁知道呢?
沈作棠并不答,目光看向远处。涂子曦笑着也不介意,缓缓走到他的面前,挡住他的目光。逼他看着自己。
“我费了很大的劲才让那个老男人睡下,这片刻的安宁你也要跟我生气吗?”
微风一吹,面前女人身上的香味扑鼻而来。涂子曦大胆的抬手拽住沈作棠胸前的衣服,向他怀里靠了靠,却没有挨着他的身子。另一只手,已然悄悄的朝他的裤子探去。
沈振清说得没错,涂子曦就是想沈作棠。在某些方面,有谁比得过沈作棠有耐力呢?他可以一夜留在她的体内不退出的做,比他吃药的发逛是完全不一样的。
想到那时的情景,身体里没有全部退去的药物,因为眼前的男人躁动起来。
“我很想你,你要我吗?”
涂子曦肩上的丝巾飘然而下,委于地上。沈作棠不为所动的看着怀里的女人,一双暗黑的眼睛,在夜色中更是明灭不定。他的不为所动,令女人更是大胆。她直接拉开了他的拉链,手缓缓的探了进去。里面平静得跟男人的脸一般,没有任何反应。她一把捉住他,轻轻的握了握。
夜色中,女人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来。“你……”
“对你没兴越。”
沈作棠一把捉住她的手,从自己的衣服里扯了出来。涂子曦不甘心,还想抻进去。却没有得逞。
“你跟程阅无非就是为了气我,别以为我不知道。”涂子曦讽刺的看着他。
男人薄唇一挑,冷冷道:“你忘了,她是我的妻子。是我孩子的妈妈。”
“我不会让她把孩子生下来,你的孩子只能是小寒。”女子大吼。不行,她不能让任何人抢走自己所爱的男人。
“只有她肚子里的才是我沈作棠的孩子,你的……谁知道是谁的?”男人邪恶的挑唇,阴鸷的道。涂子曦不敢置信的往后一退,险些摔倒。
“你诬赖我。”
“诬赖?”
男人的神情变得诡异莫测。冰冷的声音好似来自地狱一般可怕,他微微的逼近涂子曦。涂子曦本能的退了几步,结果腿一软摔在了地上。
“我可是亲眼看见沈振清将你抵在墙上浴血奋战,你忘记了?你当时不也看到我了?我还看到你们交接处顺腿而下的白色东西,有多恶心你知道吗?让我足足三年对女人恐惧。如果不是程阅,我怀疑这辈子,我就被你毁了。”
微风阵阵,本是凉爽的。涂子曦却觉得冷,她惊惶失措的去捡地上的丝巾,给自己盖住。却不知道何时,沈作棠就站在那条丝巾之上。茫然抬头看着他,男人在笑。
邪恶的。
“你还留着?”
张了张嘴,涂子曦想说你送的一切我都留着。只是发不出声音,因为自己的喉咙被男人一把扼住了。如果可以,就这样被他掐死也是一种解脱。
“我不会让你死,我只是要警告你,不要惹我的女人。你惹不起。”说完,毫不怜香惜玉的甩开她的脖子。“不要再拿你的东西来恶心我。”
由下而上,男人的形象瞬间无限高大。看着他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涂子曦不甘心的问:“那你为什么把项链拿回来还给我?还改成脚链?”
男人顿了顿,继续走。
一句话轻飘飘的传来。
涂子曦好像灵魂脱离般,倒在地上。
“她戴过的东西,你还配戴?”
漆黑的房间里,程阅不安的在床上动了动。沈作棠回来了,房里就开空调。她很是不习惯,喉间干涩得难受,又不愿意睁开眼起来。烦躁的在床上翻了个身,顺势就进了个结实的怀抱。
沈作棠?
这样被他抱着一夜肯定睡不着。只得又若无其事的从他怀里滚出来,背对着他。黑暗中,沈作棠不动声色的挑唇,心情愉悦。也学着她,若无其事的将手搭在她的腰上。然后顺便朝她靠了靠。
不知为何,一接近她的身体。体内就有一团火被点燃,像个初经人事的毛头小伙子,急不可待。
程阅本来想装不知道,可是她敏感的发觉背后有个东西顶住了自己。这是什么不用问,白天是怎么死去活来的,她可是一刻不敢忘。所以,这东西她恨之入骨。
沈作棠闻了闻她的发,更是欲罢不能。手本能的就去獠她的裙子,结果还没有獠上来,就被程阅拦住。
怎么能让他轻意得逞。
男人无耻起来,是女人能比的?
只听沈作棠道:“你醒着?”语气惊喜。“那真是太好了。”说完不等程阅反应,两只手都来了。
身板小的程阅怎么是他的对手,三两下被解决了。
只到很长时间过去后,程阅惭惭睡过去都没有想明白,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了。程阅侧卧着,沈作棠以同样的姿势与她贴合着。漆黑的房间里,如果不细看,谁会发现沈作棠的腰在缓慢的动呢?
偶尔能听到睡梦中的程阅发出一声脸红心跳的浅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