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长叹了一口气,正打算解开安全带下车透透气,突然神情就紧张起来了,她微微趴低身子对我说:“白雨慧的车。”
那辆红色跑车我也见过,敞篷的,白雨薇居然也在车上。
车子开走后,澹台语菲没有任何犹豫,掉头直接跟上。
她们开去了一家spa,白雨慧下车的时候我看到她,这些日子不见她消瘦的更厉害了,蹬着细跟高跟鞋,脚踝感觉稍有不慎就能直接拧断一样。
白雨薇也瘦,但至少看起来没有白雨慧那么病态。
澹台语菲将车停好,她没想好怎么跟进去,毕竟她现在是热门人物,万一引来了记者就不好了,我松开安全带对她说:“你在这里等我。”
“小禾,你要做什么?”她有些紧张,但我已经下车了。
我进了spa有人来招呼我,我直言是刚才进去的白小姐的朋友,她们问我有没有会员,如果没有的话可以办理一张,我告诉她先进去找个人然后出来就办会员。
她们可能警惕性不强,况且这里是女子会所,也没发生过什么很严重的事情,就让我进去了,还很热情的帮我引荐。
到了白雨慧的包厢门口,我深呼吸一次走进去,她们姐俩都已经换好衣服准备精油按摩了,抬头看到我,大惊失色。
陪着我来的店员察觉到不对,想阻止我被我直接推出门外,这里的门可以上锁,我将门反锁了,在外面的人顺利撬门之前,我想做的也完全能做完了。
“瞿禾,你干什么!”白雨慧声音都有些抖,本来精油按摩穿的就少,她打算找衣服的时候我已经到了她面前,用尽全力一脚踹下去,她的脚踝咔的一声直接变成了直角。
白雨慧的惨叫声震的我耳膜疼。
白雨薇不管不顾的拿起手边能拿的所有东西朝我扔过来,我伸手挡去,还接住了一瓶精油,我是有多想将精油打碎,在她脸上狠狠的划一道口子,可我更愿意让她好好品尝一下恐怖的滋味。
许久没有练过泰拳了,身法有些生疏,可基底还在。
“白雨薇,我以前就说过,你学泰拳是浪费,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泰拳的真正威力。”我说着跳起一脚,在她反应招架之前直接踢在了她小腹上,力度很大,她被我一脚踹飞出去,趴在了地上。
“救命啊!”白雨慧居然大声喊起来,她不喊还好,一喊过去发生的所有一切都一股脑儿的冲进了我的大脑。
撑着瞿采的舞台塌下去的时候,他没能来得及喊一句救命。
杜绵被注射了戒不掉的毒时,她已经没什么力气喊救命。
她现在居然还敢喊救命?
我走到白雨慧面前,蹲下来望着她花容失色的脸,她瘦的脸颊都塌下去了,不知道我要对她做什么,她忍着疼向后退,我看着她受伤的脚踝,用手捏住她伤处,她疯了一样的尖叫起来。
“你用车压在我脚踝上的时候,想过我也会这么疼么?”我说着手下用力,本来被我踹断的骨头又被我拧成了直的。
白雨慧一头冷汗,抽搐的说不出话来,按理说此时应该已经有人砸门了,可外面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就是这样的空白,逐渐化为了恐惧,一点点浮现在白雨慧瞳孔里。
我望向她另一条腿,她满脸泪水,抓住我的手腕对我说:“瞿禾,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和你抢了,况且我也抢不走,你不要这样,很疼,我求求你……”
我捏住她一只手的手指,在她惊恐的注视下,将她的食指掰向了她的手背,我听到了骨头移位的声音,尽管她叫声惨厉,我还是听到了。
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拇指。
掰完之后,换一只手继续。
她浑身疼的抽搐,将另外一只手藏在身后,我想去拉她就作势要咬我,我对着她右腮一拳,她嘴角顿时挂了鲜血。
既然决定,就不能放弃,我将她另一只手的指头也全部掰断了。
白雨慧一阵狂呕,黄胆水都快吐出来了,我回头看向白雨薇,她惊恐的望着我,不停朝着墙角缩去。
“你们俩个,连和在一起对付我的勇气都没有,不觉得可怜么?”我问白雨薇,她缩在角落里对我说:“我和你无冤无仇,所有的一切都是白雨慧做的,她想抢你男人,和我没关系!”
白雨薇的声音尖刻,我想过她会这样,只是没想过她会这么卑鄙。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来平视着她,她和白雨慧不一样,受了伤害所有的傲慢顿时就变成了恐惧,她眼中有恨,有落了下风的野兽伺机而动的狡猾。
我浅笑着问她:“那杜绵呢?”
她眼神突然就变了,声音明显弱了很多的说:“她是她,你没必要这样对我,瞿禾,你要是伤了我,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我哈哈大笑。
负法律责任,这样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真的很搞笑。
“既然少爷能开枪打伤你的人也相安无事,我拆你几根骨头,你觉得我会有事么?”我说着捏住她的手臂,直接将她的右臂卸脱臼了。
她疼的呲牙咧嘴,叫都叫不出来了。
我没有她注射给杜绵的那种东西,否则别说一只,一百只一千只我都愿意扎在她身上!
终于有人开始扭动房门的把手了,我拎着白雨薇的头发将她扯到门边,狠狠的踹了一脚门说:“你们敢开门,我就敢让她们没命。”
白雨薇大声尖叫,我抬手对着她脸上就是一巴掌,再叫再打,直到打的她只是低声呜咽,再也不出声音。
我将她们俩拉在一起,看这样的情况,警察很可能会来,但就算如此,我也不想饶了她们,我拿起屋内做精油时候按摩师坐的椅子,没方向的朝着她们狠狠的抡下去,我也不知道会打在哪里,总之每打一下我心里的伤和痛就会轻一点。
直到门被打开,白雨慧和白雨薇朝着我的身体已经体无完肤了,我被人狠狠的扯住。
我以为会是警察,没想到,是屠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