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语蓉捂着乱跳的心脏,脸泛起了女孩的羞红,眼中的情意非常的明显,想起刚刚他说的名字,要是真的,那真是太好了,要是能嫁给他,这辈子再也不用出门上班了,在家当少奶奶,时不时的逛逛街,约约朋友放放炮,那才叫生活美好。
转身走进了茶水间,冲了三杯咖啡,端了进去。
“爹地,这是给你的咖啡。”然后偷偷的瞄了一眼坐在沙发上,散发着冰冷气息的男人,越看,心越呯呯的乱跳。“刑少,请喝咖啡。”把两杯咖啡放在他们的面前,走到文德海的身后,一脸羞涩的看着他,并不打算离去。
见识广的文德海,又怎么可能看不出什么猫腻,对于女儿的小心思,他非常的赞同,要是能巴结上刑家,那他文家前程那不是飞黄腾达了。
他们的小心思,刑承弼并没有放在心上,直言道;“听说今天文家干了一件大事,不知道文总知不知道。”
来者不意,文德海早就从他们刚刚怒气腾腾的气势中看了出来,至于他口中的大事,他真的不知道。
“还请刑总指明,文氏集团虽然在刑氏集团面前上不了台面,不过也能在商业上说上两句话,这无冤无故的来问罪,文某真的不知道如何回话。”想要在A市立足,必须的做点事情。
“噗,文总好大的话场,在我老大面前,你文德海根本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要不是老大不想让你文德海太难看,依我老大的手段,你所做的事情,需要我老大请自过来询问吗?只要我老大一声令下,你这文氏迟早都会完蛋。”费阳语气很激动,充满着怒气腾腾。
表现的机会来了,在文语蓉的心中,只要自己装做出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哪个男人会不爱上自己。
“刑总,你看你朋友说的,太气人了,我爹地又没有做过让你生气的事,至于要这么说我爹地吗?”
眼色楚楚可怜,语气带着委屈和心疼。
“文德海,你所做的事情,别以为隐藏的很好,别人就查不出来,我老大想要知道的事情,还从来失望过,想要保住你文氏,想想今天,你文家到底做了什么吧!要是还不知道,我好心的提醒我一句,小孩,记得完完全全的送回来,不然,等待你的将会是文氏的毁灭。”
费阳把话说完,刑承弼站了起来,冷冷的看着他道;“不是我怕你,不敢动你,而是我想把你留在后面,让你亲眼看看当初你所犯下的错到底有多离谱。”
转身带着费阳离开办公室。
文德海心中虽然有气,却也知道,此时的文家更本不是刑氏集团的对手,手指打在桌面上,响起哒哒的声音,若有所思的抬头看了一眼正一脸犯花痴的女儿,一个主意出现在了脑海中。
“语蓉啊!你觉得刑承弼怎么样。”
“帅,非常的帅,有男人气概,王者之范,我喜欢,爹地,我心中的男神就是他这样子的,我不管,不想让我继续留在文氏,你必须让我嫁给刑承弼。”眼神久久都在回味着刑承弼刚刚的一举一动,觉得他才是真男人,有钱有钱,有权有权,还长的非常的帅,嫁给这种男人,哪怕没有性福,绝对的有钱途。
他正打着这个主意,既然她开口,那往后的事就好办很多。
“你看你说的,就好像爹地多不想在公司看到你一样,行了,刑氏集团夫人的位置,爹地一定会帮你弄到手,最近,你就好好的呆在家里,哪都不要去,别把名声搞坏了,不然爹地也无能为力知道吗?”
“那怎么行,没有男人的日子多难熬啊!再说了,传闻刑承弼是男同志,我可不想一辈子只守着他生活,虽然长的好看,给不了性福有什么用,我看中的是他手中的钱财,只要嫁给这种男人,要什么男人没有。”
听听,一个未出嫁的女孩说这种话也不觉得难堪,整天只想着男人,迟早有天会死在男人堆里。
“你啊!”文德海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怎么就想不明白呢!看她的样子不像笨蛋啊!“哼,当初怎么就把你大姐给送人了呢!真是笨的可以。”
“爹地,大姐怎么可能跟我比,她嫁的是年家老头,都能当她爷爷了,而我将会成为刑氏集团夫人的人,天壤之别好吧!”又说这事,每只看自己不顺眼,就想把自己送给年家老头,也不看看,她跟她大姐的命是一样吗?
她是福贵命,她大姐是苦命,每天受尽年老年的虐待还不能向外说,除了回家跟自己妈妈报怨,谁会知道,年夫人光芒的背会是怎样的现实。
“就你这智商,也想嫁给刑承弼,做梦,不按我所说的去做,别想让我帮你。”文德海真的生气了,他怎么生了一些不争气的孩子。
老大虽然有些聪明,却被他早早的送了人,现在时不时的回来压榨,家里还有两人吸血鬼,真是家庭不顺啊!
“爹地,我能嫁给刑承弼,对文氏有绝对的帮助,你怎么能不帮我呢!”文语蓉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的爹地。
“那你答应我,在事情还没有一个结论前,不能去见任何男人,乖乖的呆在家里,不然,嫁给刑承弼的事,你别想了。”
看到他态度决裂,没有商量的余地,文语蓉只好乖乖的闭上嘴巴。
“我知道了,那我下班回去了。”一脸不情愿,却也无法,只能回家找自家妈妈哭诉。
“行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回去告诉你妈咪,她也会反对你再去外面找男人,还有,刑承弼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们是不是又背着我做什么事了。”
看着他那探索的眼神,文语蓉慌了神,她以为她让人做的很小心,却没想到惊动了刑承弼。
“哼,今天我可没吩咐人去做任何一件事,不想文氏倒闭,最好给我说实话。”看到她那闪避的眼神,文德海冷笑的道;
“我不知道,你去问妈咪吧!我回去了。”反正事情不是她一个人做的,她没有必要一个人去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