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听了苏南的话,点头表示理解,并用一种听上去很是认真的语气,道了声:“嫂夫人所言也不是没有道理。大哥必须去找吴道仙人。只有他才能够识破此画卷中的奥秘。”
苏南听了李然的话,觉得事不宜迟,现在必须立刻动身前去。
来到洞外,他叫出师祖与师伯。简单地把事情给两人说了一遍。然后拿出那幅画卷。
花仙接过,递于吴道仙人。
两人打开来,仔细看了看画卷。
随后,吴道仙人眉头紧锁,不抬头直接问苏南道:“南儿,这是你从哪里搞来的?”
苏南忙道:“不瞒师祖,这是灵剑圣魔给孙儿的。”
吴道仙人听此言,叹了口气,对花仙与苏南道:“看来,三十年前,你师父没有解决的问题,如今需要你去解决了。”
苏南不解地看看他。吴道仙人看了一眼花仙道:“不知徒儿还记得三十年前的那场大比武吗?当时,你与向阳两人一起去开封城。”
花仙忙点头,不过还是不解地问吴道仙人:“徒儿怎敢忘记,那真是一场生死战啊!只是不知这幅画与那场比武有什么关系?”
吴道仙人笑了笑:“看来徒儿也是那样容易忘事啊!你不记得那葵花圣女?”说完,吴道仙人叹了口气,“三十年前,此女子还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小角色,后来听说练成了什么绝世武功,便自立门户了。如今她可是威风的很啊。不知南儿还记得上次你去普陀山上铲除的那个魔教吗?”
苏南听此言,点了点头。
吴道仙人道:“其实,你所毁掉的只是魔教里的一个很小的分支。它有一个总部,总部名字叫飞天魔教。该教一共有八八六十四分派。而他们的老祖母就是这葵花圣女。如今想必早已练成了魔女吧!”
说到此,苏南有些不解地问他道:“那要是照师祖的说法,我更是不明白,灵剑圣魔为什么要派我去普陀山那?”
吴道仙人听了,笑道:“你不要急,听我慢慢给你说来。其实这葵花圣女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她便是你师父向阳的护剑侍女。”
苏南听了大惊,花仙也不解。
吴道仙人看着两人,笑道:“这没有什么奇怪的。圣女其实也有善的一面。那就是她就事论事,从来不计较所谓的江湖恩怨。所以这次,灵剑圣魔让你去,你也不要担心什么。还有另一方面,按辈分,你还要敬圣女为长辈啊。”
苏南听了,心里一紧一松的,最后,忙道:“请师祖告知孙儿,孙儿此去,为何事?”
吴道仙人看了看画卷,道:“由此画来看,灵剑圣魔想让你去普陀山告知圣女,九九重阳时,要她来向阳谷举行仪式。”
“那么简单,我师父当年怎么会没有成功?”苏南听了师祖的话,感觉这事太简单。
吴道仙人笑了笑:“孙儿啊,我方才忘记告诉你,这圣女有一点不好,脾气怪,说不定你那句话不投机了,可能就下不了山了。”
苏南听此,心里直骂这老头。你个该死的,说话也太损了,人家没有像你这样的。得了,你这说了一大堆,跟没有说是一样的效果。唉!
吴道仙人看出苏南的心思,笑了笑:“你骂我也没用。去了好自为之就是了。”
说完,把画卷给了苏南,并转身离开,最后又加了一句:“最好,你叫上你的那个会功夫的朋友。可能到时候会帮你一把。”
苏南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里直犯嘀咕。
折回到住的地方,见到卢平与李然。
几人看着苏南,苏南看着他们。大家都不说话。
李然咳了一声,对苏南道:“大哥的难处,我们已经知道了。不知道大哥打算怎么办?”
苏南看了李然一眼,笑着道:“没想到大家在酒足饭饱之时那么关注我苏某的生活啊?呵呵——”
大家听此,一阵七嘴八舌的。
最后,一直不言语的卢平站起来,道:“我看就按刚才李兄弟说的那样办吧?”
苏南听了他的话,看着他。
卢平接着道:“我陪着苏大哥一起去,其他人在这里守着家园。再说,李兄弟都已经算好了,这次虽然有凶,但是总的来说,吉大于凶。不知道苏大哥意下如何?”
苏南看看他,又看了看李然,随伸出大拇指指向他,道:“李兄弟真神人也。”
李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随后,大家为两人准备了路上需要用到的东西,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借着天色尚早,随各骑一匹骏马,背上行囊,加了马鞭,只见两匹马一溜烟般离开了向阳谷,直奔谷外。
两人为了防止被江湖上的人认出相貌了,苏南随运功对两人面部来了个大变脸。
夜黑之时,两人投宿到一酒家。
时夜不知此地有何事情,只见酒店人满为患。
苏南与卢平坐在租下的小房间里,听着外面乱糟糟的声音,两人的心里也是各自郁闷。这是哪门子事,别说睡觉,说话都成了问题。
卢平打开后窗,看着下面街道上的人群,忙有一主意涌上心头。他扭转身来,对苏南道:“大哥,我们不如去下面买些衣饰品,这样,我们装扮一番,也就不用你一直运着功来维系我们的面目了。”
苏南此时正坐在桌前,若有所思的一边吃茶,一边发愣。他根本没有听见卢平的话。
卢平看到他如此,走到他面前,道:“大哥,莫非对这次去普陀山有什么顾虑?”
苏南叹了口气,道:“也不全是如此。我只是顿然感觉人生无聊,空长这么些年啊。”
卢平听了他的这话,笑了笑:“莫非大哥想来点刺激的生活?这样,我刚才看到了这后面有一处可以排解忧苦的好地方。不如我陪你去转转?”
苏南一听,忙笑道:“卢兄把我想低俗了。想我苏南出山这么些日子,除了在烟柳之处遇见了我的玉洁娘子,我至今未再踏进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