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壮汉听了苏南这样一番话,连忙摇头:“没办法,他们都不敢冒这个风险。我看你还是再找找其他的铁匠铺吧!”
说完此话,他正要关门,却被苏南一掌堵住,“师傅,你们想要多少钱才做!”
壮汉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位公子,如今不是钱多少的问题,而是生命攸关啊。你是不知道,倘若我们这样的情况被朝廷里的人看到了,那可是满门抄斩的事情啊!”
“会这么严重!”苏南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壮汉一摆手:“公子看来是真不知道,前阵子,那边的何老六听说因为这事,整的到最后不但自己的小命没保住,也殃及了自己的家人,听说那一次他家里就死了十口人之多啊!”
“什么?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
苏南听了那壮汉的话,眼神中顿时喷出了一道无名之火,他想发作,不过这个时候又不能做出任何的事情。
他只想要一把短刃刀。
那壮汉看着苏南一脸的不可侵犯,他的心里多少有些惧怯,然后小心地对其道了声:“公子,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的短刃刀?一般情况下,这兵器只做刺杀之用,要么就是杀猪宰羊。不过我看公子净面书生,倒不像是干那般行当的人!”
苏南听他那么一说,不自然地笑了笑:“师傅你是有所不知,我时赶路的,前面遇到了一只猛兽,险些被其伤害,所以这一次经过了这里,便想着身上带一把短刃刀,也好防身之用。”
壮汉见苏南如此说,重新将其上下审视了一番,唯怕这小子给自己带来麻烦。
而这个时候,苏南又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银子交给了壮汉:“这是十两银子,也一并送与你们,只盼尽早做出。”
壮汉一看苏南这样的举动,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好又走了进去与自己的伙计们商量。
最后,他走回来冲着苏南点头,同时脸上露出笑意:“好了,伙计们答应了你的要求,只是希望你出去以后,不要说刀是在我们这里打制的便好。”
苏南一听,心里非常高兴,连忙拱手道谢,并道:“师傅尽管放心,我保证走出去此门,关于这里的一切都全部忘掉。”
那壮汉比较满意地点点头,随又对苏南道“公子,打制刀具估计需要一段时间,我看你还是到里面坐下休息一会儿为好!”
“不碍事,我在这里走走也行!”
壮汉见苏南那样,也便不再说什么,随即转身离去。
苏南眼看着他离开,连忙将自己的身体一纵,上了那铁匠铺的屋顶之上,简单地瞭望了一番,并不见有什么人影跟来,他方才放心,毕竟这是关系到了人家性命的事情,由不得半点马虎。
仔细地观察了一番,苏南方才有些不放心地从屋顶上下来,然后走到了那铁匠铺里,专等着那短刃刀的打制成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壮汉手里拿着一把刚打制成的短刃刀从里面走了出来,来到苏南面前,他将那短刃刀一晃,冲着苏南道了声:“不知道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刀具,我们根据当今武状元的随身兵器式样为你打制了一把,你运转一下试试手感。”
苏南听了那壮汉的话,旋即从其手中接过了那把短刃刀,简单于手里挥了挥,果然有一种轻便之感。
苏南悠悠地点点头,表示满意,随后又对着那壮汉道了声谢,便要转身离去。
正在迈步之时,却又被那壮汉叫住:“公子,你我虽然一面之缘,不过也算是天机之中的相遇,我希望你能实现你的诺言,不管未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不出卖我们这个铁匠铺。”
苏南原以为他会说什么感动自己的话,却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样一番话,他顿时哭笑不得。冲着那壮汉挥挥手:“好了,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心里明白。你回去吧!”
言毕,苏南一墩身,上了马匹,然后一个加急鞭,很快消失不见。
这时,那壮汉的同伴从里面走了出来,冲着他道了声:“我等有个不详的预感,此人必是去刺杀当朝的要员。看来你我的灾患不远了。”
“我们还是赶紧各自回家收拾一下,赶紧离开这里吧!”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议论了一番,最终还是做出了离开这里的打算。
对于这一点,苏南是不会知道的。他根本就不回头。
离别了铁匠铺,好不容易得到了短刃刀,苏南的眼神中顿时布满了杀气,他此时只想将那皇帝给干了。
不过他又明白目前仅仅依靠自己的能力去击杀皇帝还是显得有些吃力。不过出入皇宫倒不是什么难事。
再说了,自己如今来这里的目的无非是从皇宫取走自己想要的的东西而已,并不打算大动干戈。
如此一想,苏南的心竟又平静了许多。另外他自己的心里也很清楚,这个时候自己不管再怎么努力,坚持到最后的结果依然是一个不理想,所以他也便放弃了刺杀皇帝的计划,而改成了窃宝。
白天,他悠悠地骑着马儿走在街道上。
此时的他正在等候着天黑。只要天一黑下来,任何事情就好办多了,最起码自己可以一马平川地直踏到皇宫门前。
苏南悠悠地等了片刻。
好不容易天终于黑下来了,不巧的是原本好好的天竟然下起了悠悠的雨水。水珠淅淅沥沥,砸在地面上,迸溅出小小的水花,看上去给人一种悠悠的感觉。
苏南静静地愣了愣,然后便只身行走在雨幕之中。
夜晚的街道上已经很少有人走了,尤其是雨夜时分,街道上几乎就没有什么人行走。
苏南慢慢地行了一段路程,很快便来到了皇宫门外,此时的皇宫门外站着两个兵士,纵然此时的雨水下的很大,不过对于他们来说,好像一点影响都没有。
苏南敬佩这些兵士的忠君精神,但是他又觉得盲目地忠君,也相当于是愚昧无知。
苏南站在不远处看着那两个守城门的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