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们便遇到了之前相似而又危险的情况。
苏南那样一番话刚结束,不远处的几处沙丘后面便传出了纷乱的马蹄声。
苏南与圣灵蛟女两人顿时愣住,圣灵蛟女凭借着自己这些日子在京城之地的经验,他旋即扭过头冲着苏南高声喊了句:“苏公子,快走,有马匪出现!”
这话刚说完,他自己已经调转马头,朝着反方向奔跑。
此时正在后面跟着的苏南看到圣灵蛟女如此的状态,慌忙勒住了马头,然后也做出了一个急转头的姿态,不过时间已经有点晚了,那一队人马如山洪般很快便来到了眼前。
苏南见状,也不再往前跑,只是停止在原处,静静地看了看那群人马,好家伙,人还真不少,足足有上百口。
苏南简单扫了一眼,看到一人坐在高头大马上,他一看便知道那人定是这群人的领头者,随即驱马走到了那人的面前,含着笑意对其道:“这位兄弟,不知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那贼首看了看苏南,又瞄了一眼他胯下所乘之马,眼睛顿时睁大,然后对着自己的手下挥了挥手,很快出来了两个年轻人走到了苏南的身边,一个将他拉了下来,另一个直接牵走了他的白马。
苏南被那人拉下来以后,并没有反抗,相反脸上依然呈现出的是一种央求的表情。
那贼首看着苏南,又看了一眼白马,随即对着苏南用手指了指马,又摇摇头,那意思就是这马匹归他所有了。
不过这样的举动,苏南并不明白,他见那贼首一副嚣张的神情,随即也摇头。
贼首一看苏南竟然也学着自己如此状态,眼神中顿时喷出了火气,他怒视着苏南道:“我说你这人是从哪里来的?难道你没有走过这向阳路,难道你不懂从这里经过需要遵循的规矩?”
苏南听了那贼首的话,又看着他那样一副气急败坏的神态,随即摇头:“这位大哥,我不过是一个过路的客人,哪里懂什么你们制定的规矩。这样吧,你们先让我将马牵走,然后下次再从这里经过的时候,我一定给你们重谢,你看如何?”
贼首一听苏南如此的话语,随即将眼睛睁大,并连连摆手:“这个主意不用商量。我告诉你,小黑人,我一看你就知道你不是寻常人家的人。这样吧,如今我且在这里等你少时,你赶紧让人给我们送来五十匹马。”
苏南听了,顿时苦笑:“我说这位大哥,你这是要杀我啊。五十匹!你让我上哪里给你整那么多马!再说了,即便有,我也不可能一个人给你带过来。”
贼首一听苏南竟然反抗自己,顿时心里火气升窜,他怒视着苏南吼叫道:“你休在这里说些没用的话,我告诉你,我不管你是哪里的人,我给你两个时辰。两个时辰过去以后,若是你还不给我们送来马匹,你就让你的手下等着给你收尸吧!”
苏南见那贼首满满的霸气,立刻装出一副害怕的姿态,而就在这时,他看到了圣灵蛟女。他的眼睛顿时瞪大,多少有些不敢相信。这好端端的刚才跑出去那么早,为什么最终还是被擒住!
这些人的速度到底有多快!
此时的苏南陷入了简单的幽思之中。
很快,圣灵蛟女便被擒住他的几个人推搡着来到了苏南的面前,两人见了面,彼此看了看,然后又彼此大笑。
贼首看着两人一副很熟悉的模样,随即对两人道:“我说你们两人认识不成?”
苏南与圣灵蛟女同时点头。
贼首一看如此情景,显得很高兴,他慌忙笑着对两人道:“如今好了,既然你们都认识,那就再追加三十匹。”
苏南听了,随即冷笑。
此时的圣灵蛟女倒是不理解,回头看到苏南那样的表情,一脸的懵逼,道:“我说苏公子,他这是什么意思?”
苏南连忙将刚才的情况对圣灵蛟女讲了一下。一时间,圣灵蛟女倒是愣住不动了,稍后他方才缓缓动了动,道:“我说这位大哥,你听我说啊,我其实并不认识他。我不过是一个刚从雪月国回来的寻常人家,我看你还是将我放了吧!”
“你少废话,从你所乘之马便可以看出来你不是一个寻常人,休在这里说些不疼不痒的话以耍赖胡闹!我告诉你们,今天我们不想要你们的性命,只想要马。当然前提是你们必须要乖乖地听话,不然你们若是惹毛了老子,老子一样会杀人劫货。”
此时的贼首说着这样的话,脸上同时间也呈现出了一种看上去很是瘆人的神情。
苏南此时看了看,心里明白这一次自己是非要动手才能将眼前的危机解决了,不然自己在天黑之前恐怕还有可能回不了营地。想到这里,他旋即握紧了拳头,然后给了一个慕九一个眼色。
圣灵蛟女抬头间正好看到,随即也将自己的拳头攥起来,随时做好了应战的准备。
此时的贼首在苏南的面前晃悠了一阵子,见那苏南并不害怕自己的恐吓,随即将自己口中所言的恐怖手下叫上来。只见那人长相古怪,神情木然,眼神冷酷,一看便知道是一个怪人。于是苏南冲着他一拱手,脸上含笑道:“不知道这位兄弟是哪里人士?我看你一身武艺,怎么就屈尊于马匪之中?你——”
未等苏南将话说完,那壮汉已经一个纵身,窜到了苏南的面前,他先将苏南的马匹一拳擂倒。不过却也因此被匪首大骂了一顿,说他是草包。
那人一听,顿时生气,旋即便扑向了苏南。
苏南见他那样的迅疾之势,慌忙将身子一撤,然后又一纵身,将自己弹跳出安全地带,之后缓缓落地,不过这个时候的苏南心里倒是变得安稳了,不再有刚才的那份不在乎。此时的苏南能够明显感觉到那人的内力之强。
这时,身在一旁的圣灵蛟女眼看着苏南被如此一个怪人追打,他心里的怒火自不必代言,他简单缓了一下自己的气力,旋即一个纵身弹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