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乐一巴掌的力度何等强大,尽管只动用了一丁点威力,但杜凯的整个右脸,都快要被韩乐这一巴掌给砸扁了。
杜凯这辈子何曾受过这种窝囊气?
就算他在杜家的时侯,最多是家产少分一点罢了。但什么时侯被人当着众多达官贵人的面,一巴掌甩飞出去?
此时的他,对韩乐可谓恨之入骨。
“下跪道歉?”
韩乐眼睛一眯,徐徐转过身子。
“不错,只要你们下跪道歉,这件事本少也就不再追究。”顾伟泽淡淡说道。
他身边汇聚着诸多高官富豪,又在自家集团租下的海底世界,可谓志得意满。
区区几个内地土包子而已,以自己的能耐,就算把他们活埋了,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顾少爷——!”
许欣芙俏脸紧绷,瞪大美眸叫了一声。
顾伟泽冷着脸别过头,根本不作理睬。
他搂着的林依玲,更是夸张的在顾伟泽脸上亲了一口,接着耀武扬威地看向许欣芙。
‘臭表子,之前多次谋划都没能杀了你,但此次过后,顾少董不会再给你好面色,你再也没资格跟我竞争了。’
四周众人全都眼带戏虐,抱着双手看戏。
尽管他们都是有素质的贵族阶层,轻易不会像街头流氓般动辄出手打人。
但韩乐非要送上来给人打,他们也不介意展示一下,什么才是地位的象征。
“德伟,这怎么办呀?”
苏舒梅扯着陈德伟的衣角,急得快哭出来了。
陈德伟神色铁青,在这种强权面前,却是毫无办法。
而唐欣琪的神色也十分难看,她知道像韩乐这种不缺钱的主,是不可能低头服软的。
一时间,众人都看向韩乐,看他怎么处理。
韩乐抬眼四顾,随即冷笑一声,正要抬起的手忽然一顿,却是被外面传来的一阵阵骚动吸引。
“顾董事,你这次为了召开嘉年华酒会,竟然舍得花费上千万直接包下海底乐园,可真是大手笔啊。”
一名穿戴八卦道袍的老者,对身边一位气度威严的中年男子笑道。
“程老,你能出席酒会,那再花费一倍的钱都是值得啊,哈哈。”
威严男子哈哈大笑。
假如有太湾上流贵族的人在此,肯定就会认出,眼前这位威严男子,正是太湾八大世家家主,世纪传媒集团的董事长,顾升荣。
顾升荣接手了家族生意后,世纪传媒愈做愈大,如今已经一跃成为娱乐圈的巨头之一,身价超过百亿。
也正是得益于他的名望极大,人脉关系宽广,才能召集起这场宾客满盈的酒会来。
今晚的现场嘉宾,不单单是冲着明星与顾伟泽,更是冲着顾升荣的名气而来。
“此次还得麻烦程老了,给我引荐一下韩大师如何。”顾升荣笑道。
“哎,想来你也清楚,我也只是和韩大师聊过几句罢了。”
程老摇摇头,“而且,他的身份地位何等高贵,加上行迹神秘。想替顾董你引荐,有点难啊。”
这位程老程永昌,赫然是上次出现在阿里山上,其中的四名炼气士之一。
程永昌是太湾排名前八的风水大师,一直受上流贵族的追捧。
如今更传闻他能联系上那位神秘的韩大师,受追棒的程度自然更加激烈。
“说来也是,韩大师身份尊贵,不是外人说见就能见的。”顾升荣连连点头。
到了他这个级别,又岂会不清楚韩乐背后拥有的能耐。
掳走沈欣妍,被特战小组围攻一天一夜毫发无损,当众打败吕章仲,把整个太湾沈家搞得分崩离析这些事件,哪件不是震撼世人,哪怕单独一件拿出来说,都能让他炽手可热,名震太湾。
如今,样样事件都集中在这位大陆年轻人身上,可见此人的手段是何等可怕。
尽管特战小队围攻不敌的消息,被总统府动用强硬手段压了下去,而阿里山上发生的大体情况,也只在最拔尖的那一撮富豪与术法界流传。
但以顾升荣的手段与能耐,自然有独特的消息来源。就连韩乐前后两种面貌变化的照片,他都一一看过,甚至还为此惊叹连连。
不过这些相片属于绝密级别,只在太湾最拔尖的那一撮富豪中流传。
他们也不敢轻易泄漏出去,怕招惹那位拥有通天本领的韩大师。
甚至,顾升荣还让人从大陆多方打听,得知这位韩大师,竟然还有很深的部队靠山,是某基地的一位少将。
如此一位大人物,哪怕是顾升荣,也万万不敢招惹。
他看似高不可攀,但终究只是个开传媒公司的老板,比起同样是八大世家的沈家,都差得太远了。
世纪传媒市值最高时才一百九十亿,而沈氏企业巅峰时曾达到三百六十亿的高度。
沈老太爷更是得到米国权贵授勋,吕章仲在太湾举足轻重,威慑东南亚。
如此威名远扬的两大人物,韩乐都是说杀就杀,他顾升荣算个什么东西。
等对方拿出了足够的诚意后,程永昌才缓缓道:
“韩大师过两天会参加两广玄学交流会,到时侯,我帮你寻个话头,让你见他一面。”
“不过得提醒你一下,韩大师尽管是天仙般的人物,但终究是年轻人,或许会喜欢俏丽佳人也说不定,这个你自己拿捏好分寸就行。”
“这个我懂,我懂的!”顾升荣连忙拍胸口保证道。
世纪传媒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气质佳丽与天然美女。
他心中飞快寻思,想要结交韩乐这种神仙般的人物,一般的小明星与嫩模必定是万万不行的,必须得是那种祸国殃民的女神才能拿得出手。
沉吟之际,他脑海中一个个美丽俏影闪过,瞬间便锁定了一个当红女明星。
“许欣芙,就是她了!”
作为世纪传媒力棒的女新星,许欣芙一贯以气质女神的形象示人。
公司也刻意把许欣芙打造成清纯高冷的形象,几年来都没逼她下马和陪酒。
但是这一次,她不出马只怕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