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神奇的宝贝,足以让全球名人、富商、药学专家等人为之疯狂。
同时,也可以借此捞取足够多的名望与财富。
韩乐想打造一个班底,为自己培育灵药,以及拓展交际人脉,这些都是志在必行。
“听闻这一次,约翰先生也会来,他可是生物学诺贝尔奖得主达尔斯教授的爱徒。”
“这两年获奖无数,据说他研究的‘植物灵素’,还是下一届诺贝尔生物奖的热门人选。”
唐二爷的秘书小静在旁边碎碎念不停,显然是这位约翰先生的死忠粉丝之一。
“不过韩大师,您研制的龙华灵水,绝对不会比约翰先生的’植物灵素’逊色,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成为闻名世界的重大壮举也说不定。”
唐二爷白了小静一眼,连忙跟着拍了一句马屁。
韩乐淡淡一笑,没有多说什么。
当天下午,广南省机场。
身穿科技大学导师服装的严伟,正在候机大厅举着牌子,翘首以待。
只见大厅出口处,走出来一批身穿黑西装戴墨镜的外国人员。
被庇护在中央,是一名体态俊朗,气质优雅,金发蓝眼的青年,大约三十一二岁左右。
这群人排开沿途行人,一路带有目的性的走出大厅。
“约翰先生,这边这边!”
严伟看到这群人,立刻走了过去,却被那群黑西装戴墨镜的安保拦住,只得大声喊道。
“琼斯,这位华夏人是我在耶鲁大学读书时的同桌。”
蓝瞳青年温和的摆摆手,转头看向严伟笑道:“hi!Wall,好久不见,你回到华夏工作了吗?”
“是的,约翰,我目前在科技大学的生物院做教授助理。”严伟笑道。
“广南科技大学?”
约翰颇为疑惑,随即耸耸肩道:
“它在华夏可能是所不错的学院,但在全球并没有排得上名,没听闻过广南科技大学出过什么大师或者着名的科研成果。”
“我觉得你应该留在耶鲁,或者在耶鲁大学的生物院中深造。”
“哈哈,那是过去很久的事了,不提这些,不提这些。”
严伟颇为尴尬的一笑,随即略显神秘的道:
“但这一次座谈会,我们科技大学带来了新的奇迹,肯定会震惊全球!”
“震惊全球?”约翰淡淡一笑,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区区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大学,能出现什么奇迹性的发现?
“是的,倘若您有关注华夏动态,应该多多少少听闻过龙华灵水吧?”
严伟深吸一口气,把他所了解的龙华灵水,以及韩乐今天即将登场演讲的事情尽皆说了出来。
“你说他今天早上给你们展示的时候,单单用一滴‘龙华灵水’,就能够让一株调谢的植物,重新恢复生机?”
约翰闻言,缓缓皱眉道:“Wall,这应该不是你所说的龙华灵水的作用。”
“毕竟天下间,还没有诞生过如此神异的灵水,就算有,它的幕后组织也不会把它轻易卖给普通人。”
“因为这种东西的价值,绝对超乎你的认知!”
“可今天早上,我也在场,并且亲眼所见啊。”
对于早上的事,严伟至今仍旧有些震撼,不由疑惑道。
“你我都是生物学毕业的高材生,这么奇异的龙华灵水,又怎么可能存在?不过,他可能施展了一些不为人知的手段…”
约翰脸上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似有所指道。
随着各行各业的学者、专家、教授从全国各地,甚至全世界到来,座谈会下午就准时召开了。
作为开幕式的东道主,自然是科技大学校长上台致辞。
随即,便是几位重量级的嘉宾上场,最后则是由国内几位药物与基因成分提供者,逐一登台演讲。
这种演讲,往往是把自身最显着的成果,向全国甚至全球推广,以此奠定名誉和地位。
假如你没什么着名科研成果或是奇迹般的发现,根本没机会登台陈述。
“科技大学?它在华夏虽然是排名前十的高校,但这段时间并没传出有什么科研成果吧。”一位芝加哥大学教授迷惑道。
“呵呵,应该是其他组织或个人研究出来的成果。你也明白,各大科学院为了扬名,借用别人的成果宣传是十分普遍的事。”
另一名普林斯顿科学院的专家,耸耸肩道。
此时,已经轮到韩乐登台。
“他就是你说的什么龙华灵水的研制者吗?”约翰扭头看着身边的严伟问道。
“是的,早上展示奇迹的人,也是他!”严伟点头。
“放心吧,迟些我会亲自揭穿他的把戏。”
约翰看着高台上的佩佩而谈的韩乐,那眼神似乎能洞穿人的灵魂,冷意十足。
‘他比读研时,变得更加高深莫测了。’
严伟看着变得陌生的同学,心中有些惊异。
韩乐已经在高台上,开始介绍龙华灵水的特异之处。
终究这一次推广的契机十分难得,他也不想白白错过。
但他佩佩而谈了片刻,唐二爷的秘书小静还没翻译几句,台下早就喧哗一片。
更有几位激动的外国学者教授,忿忿站起身来,指着韩乐,言辞犀利的说着什么。
“Wall,看来不止我一个人怀疑,来自其他国家的几位老学者、教授已经忍不住反驳了。”约翰耸耸肩。
严伟张了张嘴,却没有什么言辞辩驳。
他认出那个忿忿不平的老者,赫然是上一届诺比尔生物学的最有力竞争者,历来以言辞辩驳强硬而着称,有着打假专家的头衔。
“你说的这种东西完全是荒诞不经…天下间没有任何一种药物或药水能拥有这种奇效…”
“还说什么包治百病、延年益寿、让植物起死回生……这在严谨的科学上,是绝对不成立的…”
秘书小静愈是翻译,小脸愈是变得难看无比,最后都不敢翻译了。
“你告诉他,我到时会给他想要的答案。”韩乐淡淡道。
当秘书小静把这句话翻译出来时,场下方的人群瞬间为之一静。
接着,便是哗然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