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个冷颤,“咦”了一声,感觉到有点儿冷。
赶紧的喝了一蛊酒,然后搓了搓手臂,转过头去看着场中。
正在此时,场中宦官喊了起来,“狩猎比赛的结果,现在公布!”
随着那人的喊声,太子慕容勇自然是第一个上场的。
慕容毅听到此处,眼眸深处不由的微微一沉。
这次的狩猎,他觉得自己会是第一,可是此刻,却是叫的太子上前。
这其中是什么原因,想也想得到。
一旁的苏梨落闻言,也不由的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唇角微不可查的勾起,想想也是,太子乃是一国储君,就算这次在狩猎之中,什么都没有猎到,可一国储君的面子谁都不敢落下。
就凭着这个,他慕容勇也会是第一。
想到这里,苏梨落心里不由的叹了口气。
自古以来,身居高位者,谁人不是如此?
只要有权有势,自然是当仁不让的第一者。
苏梨落又喝了一杯酒,觉得手臂有点儿痒,不由的抓了扎。
正好听见上面的宦官念起了慕容毅的名字,慕容毅在这次狩猎大赛之中,得到了第二名。
慕容毅微微一顿,站起身,一掀衣摆,扭眼瞥了一下苏梨落,苏梨落眼眸一瞪,他看自己干什么?
好似只是一瞬,在看他已走上场中领奖去了。
苏梨落默默的吐了吐舌头,刚刚肯定是眼花。
而在场中,前三甲都出来了。
第三,竟然是黄英。
众人都吃惊了一番,苏梨落也为她高兴,没想到她一介女流,在如今这个男权社会之中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不愧是战场上长大的!
想着此女以后定有一番好作为,苏梨落心里暗自高兴结交了一个大人物。
在场下的时候,悄悄地对黄英比了个大拇指。
正好黄英看了过来,看见苏梨落的手势,朝她眨眨眼,得意一笑。
皇上在上面给三人发了奖赏。
第一是一件黄马褂,对于太子来说,并没有什么卵用,可慕容勇皇上表现的很欢喜的接了。
皇上点点头,很满意他的表现,教训道,“记住,虽得了第一,可你乃是一国储君,未来是要领导整个王朝的王,一定要以身作则!知道了吗?”
慕容勇事情一步,拱手一礼,满脸笑意道,“多谢父皇教训,儿臣定会谨遵父皇的教诲。”
皇上这次恩了一声,满意的对他挥挥手,“退下罢。”太子退后一点,与慕容毅等人站在一起。
皇上眼眸一转,看向慕容毅,第二乃是一把宝剑。
慕容毅上前接过,皇上眼眸沉蕴,看着地下表现不卑不亢的男子,微微闪过什么。
“毅儿,你也是,日后去了封地,定要以身作则,为你封地上的百姓造福,知道了吗?”
慕容毅眼眸一闪,上前一步,“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皇上点点头,也挥退他,转眸看向一旁的黄英,脸上笑意更深,“黄小姐不愧是镇国大将军的女儿,真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此次狩猎大赛,也是让朕刮目相看啊!”
黄英娇俏一笑,上前一步行礼,“皇上谬赞了,是因为诸位公子们礼让,臣女才会拿到第三名。”
皇上呵呵一笑,“好了,年轻人,如此德性,不骄不躁,且知礼让礼,真是我朝女性的楷模啊!”又看向一旁的镇国大将军,“爱卿,你养了一个好女儿、。”
大将军自是笑着谦虚一番。
黄英这次可谓是出尽了风头了,满脸都是春风得意。
三人领了奖,各自行一礼。
慕容勇瞧了一眼慕容毅,唇角微微一勾,“九弟,这一次,抱歉了,本宫可是承认了,你也未曾……”说着,可惜似得耸耸肩。
慕容毅心头冷笑连连,他呵了一声,“太子不必自责,臣弟技不如人,输的心服口服。”
呵呵一笑,慕容勇瞧着他的眼眸发凉,“看来九弟还是有自知之明,如此也甚好,不过,能拿第二,想来也是风光一回了,九弟,待你前去封地之后,本宫会好好照应你的。”
慕容毅眼眸微微一缩,想到什么,呵呵一笑,“那,臣弟就在此先行谢过太子了。”
“不必客气!”一撩衣袍,慕容勇转身离去。
慕容毅凝眸看了好一会儿,这才转身下了场。
“恭喜你啊。”一坐下,边听身旁人淡淡的开口,闻言,慕容毅眉头微微一皱,“喜从何来。”
“恭喜你得了第二名,没有抢了第一的风光,又保住了一难啊。”苏梨落有些叹息的说着,身子却觉得越来越痒,不停的抓挠身子。
“哦?”慕容毅闻言,倒是好笑,“这么说来,我该感谢本王得了第二了?”说着,转头看过去。
却见得苏梨落双手不停的抓挠自己的身子,面上不由浮现一丝不悦,“大庭广众之下,你这是在做什么?如此不顾廉耻!快住手!”
苏梨落也不知道啊,她满脸为难,“我也不知道啊,我觉得好痒啊,这是怎么回事?”转头一看,她伸手去挠脸,“你没有感觉到痒吗?”
“啊!”身后紫玉却猛地一声大叫。
苏梨落一惊,扭头看过去,“紫玉,你叫什么,这里这么多人!”
“娘娘,你,你你的脸……”紫玉却满脸恐惧的指着苏梨落,嘴中结结巴巴的道。
“我?我的脸怎么了?”她说着,伸手去摸自己的脸。
“别动!”却被慕容毅猛地抓住自己的手,转头一看,只见慕容毅满脸的凝重。
她心底微微一惊,慕容毅怎么会这个样子?难道,自己真的有什么?
她不由着急的想要去找东西看一下自己的脸,可这里什么都没有,脸上身上却又到处都在发痒,她不由挣扎,“慕容毅,你快放开我,我脸上好痒!身上也是!”
“苏梨落!”慕容毅沉着眼睛喝道,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才听得见的声音,“你冷静一点,听本王说,你可能是中了毒。”
“什么?”苏梨落眼睛一瞪,“中毒,怎么会……”她扭头去看酒杯,“可是我只有喝了酒啊,难道是……”
苏梨落觉得快疯了,怎么一着未落,一着又起?
到底是谁想要害她?竟然用这种恶毒的法子来整蛊她!难道是想要自己活活的痒死,自己把自己挠死吗?
想到最后可能会自己会把自己挠的面目全非,那种可怕的模样,苏梨落的身子就忍不住一阵打颤。
就算身子脸上再痒,此刻她也不敢轻举妄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