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进入浩鑫大厦之后,前台美女告诉我们手机要全部上交保管,这不成文的规定惹起重议,不过这是人家的地盘,就算有什么想法大家也都沉默放心中而选择服从。
一阵刺耳的座机铃声响起,前台小姐接到一个电话后喊着我的名字:“丁芯蕾,你们当中哪位是丁芯蕾?”
她没有缘由地叫着我的名字让我觉得有些无可适从,而徐黛则是用幸灾乐祸的眼神观察这一切,企图在关键的时候落井下石。
在场这么多人她偏偏只叫了我的名字,这确实很可疑,不过输人不输阵,我就是见不得徐黛那得意洋洋的小人模样,就算是为了争这一口气,我也必须站出来承认自己就是丁芯蕾。
更何况我那些个丧心病狂的同事早已用眼神暗偷偷地出卖了我,只见那个女孩来到我的面前推崇备至地对我说:“请问您是丁芯蕾丁小姐吗?”
“是我。”我对她说。
“您好,是这样的,刚才总裁秘书室打来电话说请丁小姐务必将手机带上去,所以我现在把手机还给您。”前台美女的变脸术让我有些莫衷一是,方才还威逼诱惑让我们把手机交给她,现在却莫名其妙地把手机还给我,就连对我的称呼都从“你”变成了“您”。
态度变化的有些突兀,但当我看见徐黛脸色发青一副马上就要爆发的样子,就得意不已,管他有没有什么阴谋,本姑娘心里现在就是痛快。
我从她手中将手机稳稳地接过,客客气气地回了一句:“谢谢!”所有人都像我投来了羡慕的眼光,不过徐黛是意外,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怒气。
她今天之所以精心打扮不就是为了见浩鑫集团的总裁,好为自己获得一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谁知自己不得关注也就罢了,反而让我抢尽风头占尽先机,心中自然不舒坦。
当下她就追问道:“为什么她可以带手机上去而我们却不可以,这不公平,你是不是听错了,凌总一定是说我们都可以带上去。”
本来这前台姑娘说话还算和和气气,但听到徐黛的质疑后她就显得有些不开心,她闷闷不乐地吭声:“我听得一清二楚,是丁芯蕾小姐一个人可以把手机带上去,我年纪不大,耳朵也还没有聋,听的清清楚楚,这位女士若是你还有什么问题就亲自上去问我们总裁吧!”
官大欺人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当她说道总裁二字的时候,徐黛就不再吱声,而我则是沉溺在“林”字的海洋中无法自拔,林字本就是常见的姓,林清风,林总都是林,一定不会是他!
实际上此林非彼凌。
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多无缘无故的巧合,缘分只是小小的偶然与必然几经重合后共同作用的结果。凌皓泽也没有那么大本事当集团老总,我不停地安慰自己,可胸痛还是寂寞得发痛。
“芯蕾姐,你没事吧,脸色真的好难看。”我的脸色泛白的像张A4纸,就连唇色都是惨白的。
陶安急的团团转,我却显得有些无关紧要,我不是人不舒服,只是那个人的名字让我窒息,不管顶楼办公室坐着的是人是鬼我都决定见上一见。
顶楼办公室内有人坐在电脑前用监控正在观察我的一言一行,那个人正是凌皓泽。
“泽,我觉得她今天的脸色有点差啊!”申河看着我对着凌皓泽说,监控是彩色画面,它将我的神色拍的透彻。
“脸色是有点差,你让姚美给她准备一杯热水,一定是来那个了所以才不舒服,多喝热水就好了。”他觉得我脸色苍白是因为来例假,我的经期一向不稳,他知道我来大姨妈时肚子就会很痛,他可是亲眼见过我想死不能死的样子。
申河站在他旁边一个劲地捂嘴偷笑:“怪不得你孤家寡人,原来还是一个直癌男,以前她是不是肚子痛、头痛、腰痛你都让她多喝热水?”
他满脸的震惊一闪而过,却还是忍不住追问申河:“你怎么知道?”
“就你这直癌男的性格,还能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我想这已经是你的极限了!”申河说。
“那你有什么高见?”
“清空她的购物车,给她买包包,毕竟包治百病。”申河咧着嘴阐述着自己所谓的高见,凌皓泽喜形于色,却假装满脸嫌弃地说:“滚。”
虽然他把话说的很满,但是这根本不影响他已经把这高招存放在脑海里,后来用起来更是如鱼得水。
电梯门被关上后我和陶安被单独留在了外面,他们说如果再加上我们两个,这电梯就载不动了,多么拙劣的谎言,我都不忍心去拆穿他们,因为我同样不想在这拥挤的空间里吸收他们排出来的二氧化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