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芯蕾,你是属狗的吗,怎么说咬人就咬人?”他擦了擦嘴角渗出的丝丝血渍开始对我破口大骂,这才对啊,这才是凌皓泽,刚才深情款款的他一定是鬼上身了。
不过不管他是谁他骂我是狗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容忍的,所以我反击他:“我是狗你是什么,你是一只看见我就发情的小公狗?”听我说完这话他的脸色开始变得风云莫测。
我毫不遮掩直勾勾地盯着他的下半身,他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随后有些结巴地说:“看看什么看大小你知道的!”
“哦?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好似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却让他有些恼羞成怒,因为我对他竖起了我的小拇指,至于是什么意思我想他一定是心知肚明。
“我看是我们分开太久了,所以你都忘记了,不然今晚我们约一下,我让你重温一下?”大白天说这样的流氓话我想他一定是吃****了,别问我为什么知道,因为他的下半身已经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一股莫名其妙的自卑感从我的身体内部散发出来,但是我不知道这股自卑感来自哪里,哪怕是生完孩子之后我的身材还是恢复的很好,完全不像是生过孩子一样。
但是能有有这种想法就已经是让我觉得很耻辱的事情,我是疯子吗,我居然想和我自己的杀父仇人上床?真想当着他的面给自己两个巴掌,告诉自己要清醒。
“不说了,早点完成工作早点走,毕竟我再也不想看见一个神经病。”我迈着矫健的步伐准备离开这个房间,他有些慌张,想要跟着我出去,我觉得自己一定是太善良了,居然对他说:“你最好不要这样跟着我出去,不然丢脸的一定是你自己。”
直到我提醒了他,他才想起来自己脸上的“妆”还没有卸掉,于是赶紧冲到厕所去清洗,可我却在此时有些释然地笑了。
多么不容易,他还是像当年一样眼中只有我。
“呃芯蕾姐,你怎么给凌总化妆也顺便给自己化了啊”陶安看着我有些尴尬地说,周围的人都在嘲笑我,申河自然也不是什么例外。
我一脸迷茫,什么给自己化妆了?明明我刚才只给凌皓泽化了一个妖艳贱货的妆容,怎么可能拿自己的脸开玩笑。陶安见我不明白麻利地从自己的包内掏出了一面小镜子,当我看到镜子里自己的模样也终于明白了大家为什么嘲笑我。
我的脸上沾满了口红印子,若是我说偷偷在里面化妆但是画歪了嘴也不会有人怀疑,我觉得有些尴尬,却还是假装正经:“嗯哼,陶安,有纸巾吗?”
陶安憋着笑,从包里颤颤巍巍地掏出一包湿巾递在我的手中,我一本正经地擦了起来,陶安却是不正经地趴在我的耳畔轻声细语:“芯蕾姐,你和凌总单独在里面那么久,没发生什么事情吧”
“没事,只是遇到狼外婆了。”本来只是一句随口的话,申河听到后却笑的合不拢嘴,大家为了配合他都开始纷纷傻笑,我瞪了申河一眼,质问他:“好笑吗?”
“咳咳,不不好笑,有什么好笑的,你们都在傻笑什么!”好一招釜底抽薪,明明一开始笑的人是他,现在却将自己的责任推卸的干干净净,偏偏大家都像哑巴了一样,一句话不反驳。
徐黛看上去有些恼怒,怒从何来我心知肚明,还不是因为我坏了她的好事,她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我,这不就上前来刁难我:“哟,有什么事情那么好笑说出来大家分享分享,又何必两个人说悄悄话呢,大家说是不是?”
大家左右思量终究还是选择站在了徐黛那一边:“是啊,说出来让我们大家也开心开心。”
我明白陶安的性格比我还冲,眼看她就要发作,我一个机灵脱口而出:“难道你和你老公床头床尾和的事情也需要拿出来放在台面上供大家议论吗?”
此话一出喧哗一片,大家好像都听不明白我话中的意思,就连我自己也尴尬了一瞬,这话听上去好像我和凌皓泽有些什么似的,眼看申河笑的一颤一颤的,我立马开口解释。
“我的意思是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所以我的小秘密不想说给你们听,你们也别问。”真的,那种哑巴吃黄有苦说不出的感觉烂透了,此时此刻我更希望自己就是一个小哑巴。
如果是哑巴至少大家还可以理解我是哑巴所以没办法说话,好死不死偏偏凌皓泽又在这个时候出来了,大家都用疑惑不解地眼神看着我们,就连陶安都没有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