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公主殿下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江舒夏问道。
她最希望早点可以回去也省得虚惊一场,这个样子真的不是一般的讨厌。
Camille略带深意地睨了她一眼,眼角微挑,“我还是那句话,我想请凌太太主动离开凌先生!没人敢跟我抢男人的!”
江舒夏眯眸,浅笑。“公主殿下是打算将小三进行到底了?在我们国家小三是为人所不齿的。出去走在街上完全是过街老鼠般的存在。不知道,是不是法国这边的风俗不同!连做小三这样的事情都显得理直气壮的。”
Camille双手交叠着放在膝盖上,样子看上去似乎像是在思考事情的严重性。
只是片刻,她便勾唇,看了过来,“凌太太,别把自己看得太高,我来找你是因为我看在你是凌先生的妻子的份上。所以你趁早着识相点,收拾东西麻溜着滚出凌先生的世界!”
这话听着只让人觉着好笑,江舒夏忍着笑意,“公主殿下,你现在是以身份来压人?就跟你称呼得那样,我是凌太太,他是凌先生,我们是合法的夫妻,受到法律的保护。公主殿下这么做,在我们国家可是犯法的!不过幸好,公主殿下是法国人!”
江舒夏顿了顿,继续着说,“但是公主殿下想要用身份来压人在我们这里也是完全行不通的。毕竟我们不是法国人,不是?”
Camille啪地一声将手里的矿泉水瓶重重地放在茶几上,她好看的眉毛蹙了起来。
看向江舒夏的视线里是浓浓的不悦,她是在说她的身份在他们那边占不到半毛钱的好处?
“凌太太,你难道就不怕我在你先生现在进行的项目里动手脚,以我的身份,这种事情其实很简单!只要跟人知会一声,就可以了。凌太太你着真的想看着你先生辛辛苦苦做的事情因为你的任性而毁于一旦吗?”
“公主殿下觉得我应该怎么做?”江舒夏莞尔,她的手碰了碰自己耳旁的发丝,勾到耳后。
这样的事情可能换做是别的女人,再加之那么深爱着对方,怕是已经心里打鼓了。
但是江舒夏却不然,她微笑着,面色未发生半点的变化。
她为了以防万一,让她家最最亲爱的哥哥帮她弄了个微型针孔的摄像头过来。
她不是什么傻子,既然公主殿下喜欢搞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她貌似不回敬过去也不是很好意思。
这还是她从这位公主殿下身上学来的。
到时候若是真出了事情,这录像便能证明一切。
有些时候心思重更多的也是被逼出来。
Camille以为江舒夏是怕了,打算着要妥协了,她笑了。“凌太太果真识趣!凌先生有了凌太太这样的妻子真是三生有幸!”
江舒夏一点都不觉得这公主殿下是在夸她。
“那我就直说了,跟聪明人讲话也不用绕什么圈子!”Camille看了江舒夏一眼,懒散着开口。“凌太太你离开凌先生,我会给你一笔钱,你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到时候你愿意去哪里都可以。只是以后别再出现在凌先生的面前。”
闻言,江舒夏心底冷笑,不出现在凌旭尧的面前?
做什么梦呢?这公主殿下也免不了犯蠢。
她拨了拨头发,朝着窗外看了眼过去,开口,“公主殿下开出的条件的确很诱人。”
Camille得意地扬眉。
“但是我宁可我的丈夫事业受阻,也不愿意离开。”她说得简单直接。
先别说这位公主殿下有没有那个本事让GK完蛋,就算是真的完了,她大不了陪着男人东山再起。
江舒夏的话刚说完,便成功地见着Camille的脸色变了。
“简直冥顽不化!”Camille手插在口袋里,站起身来,湛蓝的眸狠狠地瞪着江舒夏。
一副被气急了的模样。
“就算我离开了我丈夫,我丈夫也只会来寻找我,而不是和你在一起!公主殿下,爱情不是靠抢的,而抢来的也一定不是什么所谓的爱情!”江舒夏说得认真,对Camille投过来的眼神,她不感半点的兴趣。
她的话饱含着忠告,其实她不觉得喜欢自己男人的女人又多大的错,她们或许唯一的错就是想要把她的男人占为己有。
想要从她的手里跟她抢人,对方也要足够分量,虽然是公主殿下,但她照样不觉得有够那个资格。
她是霸占着她丈夫身心的女人,所以其他的人在她这边一点分量都占不到。
她也跟着起身,嘴角的弧弯带着些许的嘲讽。“公主殿下,抱歉我先走了!”
Camille见着还没动过的水,眸色稍沉,她摸了摸口袋,挽唇。
还没等江舒夏走到门边,一只手伸了过来,手帕直接捂住了她的口鼻。
江舒夏刚想着挣扎,眼前却一阵的晕眩,来得有些措手不及。
接着眼皮一沉,便陷入了昏迷。
Camille看了眼自己手里拿着的手帕,眯眸笑了。
想跟她斗简直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也幸好她备了两手准备。否则若是跑了,那样得多无趣啊!
她伸手扶住江舒夏的身体,在客厅里面大喊着房间里面那个男人的名字。
却不料根本就没人回应,Camille有些气结,这混蛋关键时刻就给她掉链子。
她喊了几声没人回应,皱眉。
算了,她也不指望他能过来帮她了。
Camille直接扶着江舒夏的身子,艰难地朝着房间里面走去。
她好不容易着才将人扶到了房间门口,却发现床上的人已经睡了过去,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不是说好他帮她好好伺候这女人的吗?现在居然自己睡着了!
果然,男人是这世界上最不可靠的东西了。
由于她扶着江舒夏的缘故,并没有看到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
男人一身黑色西装,男人的身材完全是黄金比例,大长腿堪比世界名模。英挺俊酷,模样冷峻。
在看到Camille扶着的女人的时候,表情稍稍地有了些松动。
男人一只长腿搁在沙发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位公主殿下到底是想对他的女人做些什么。
Camille将江舒夏放在床沿上,抬手就去打睡死过去了的男人。
一边拍他的脸,一边喊着他的名字。
却怎么喊也不见得醒过来。
眼角的余光里,立着一道身影。Camille猛地一僵,转头朝着窗边望去。
怪不得她刚才进来有闻到淡淡的烟草的味道,男人那俊脸在袅袅升起的青白烟雾中显得有些高深莫测。
Camille僵着身子,站起了身,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袍领口微散开胸前的大片肌肤露了出来,她凝着眼前的男人,“凌先生,你不是应该应该回国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薄唇微启,眼底的嘲讽更甚,“不在这里,怎么能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幕?Camille公主,你这是打算对我的妻子做什么?”
Camille看了眼躺在床尾的女人,脸上闪过些不自然。
随即笑开,湛蓝的眼眸里是掩饰不去的媚意,她款款着朝着窗边站着的男人过去。
随手扯了扯睡袍的细带,将睡袍拉下肩头,圆润而漂亮的肩头便曝光在男人的视线中,而胸前的大好风光也几欲遮掩不住。
Camille走到男人的身边,妩媚勾人的脸庞宛若那夺人心魄的妖精。
她那葱白的手轻轻地划过自己露在外边的肌肤,唇角挑着笑,“旭尧,你确定不想要我?就一次,我们偷偷的,不让你妻子知道。我保证你不会后悔——”
男人眸色很冷,垂眸睨了眼夹在指间的烟,薄唇微挑,“Camille公主不觉得脏,抱歉我嫌你脏!”
Camille却丝毫没有被男人伤到的样子,她美眸里笑意流转,半个身子靠到了男人的身上,用着她傲人的胸部磨蹭着男人结实的手臂。
反正男人不就那样,只要硬了不就什么原则的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简而言之,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女人的小手缠上了男人的臂膀,她眼底带着讨好的意味,“旭尧——怎么办?可是人家真的好喜欢你!男人不是都喜欢新鲜吗?别掩饰,我一定好好服侍好你!”
见着男人还不为所动,Camille踮起了脚尖,红唇就差点要碰到男人的面颊上了。
她在他身旁细声细语着说,“旭尧,你就这么确定我叫起来没你那位妻子好听?我的花样可多了呢!不管是什么姿势只要你说出来我都能满足你!”
前面那句话充满着暗示性,这位公主殿下是说她晚上就在听他们在做。所以声音有了比较?
他的丫头可比这位公主殿下要好不知多少倍,根本是比都不能比的,听她这么一说凌旭尧眉间是浓浓的不悦,他将手上的烟头掷到地上,抬脚碾灭。
这个公主殿下哪里配得上这么高贵的身份?
他抬手看了眼时间,抬眸,“不好意思!公主殿下,我对公交车不感兴趣!公主殿下哪里配跟我女人比?”
说完,还没等Camille反应过来,她的后脑勺便传来一阵钝痛,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在她倒下之前,男人及时地伸手扶住了她。
两分钟的时间,男人抱起江舒夏便转身离开了这间总统套房。
江舒夏迷迷糊糊着就抬手勾着了男人的脖子,她浑身都难受,也不睁眼,一个劲儿地往着男人的身上靠去。
凌旭尧黑眸微沉,抱着她直接进了隔壁他刚才开好的房间内。
她迷糊着喊着男人的名字,小手却主动地钻进了男人的衬衫内,那样子有些失了控。
男人抬手轻拍着她的面颊,喊她。
江舒夏终于睁了眼,红唇微微着吐气,她喘着气对男人说,“老公,我要——”
刚才见着她的反应就知道Camille肯定是给她用了什么不干不净的药,他吻了吻她的面颊,大掌游移在她的身上。
“好,夏宝宝乖——给你,都给你!”
不消三十分钟,一大群的记者涌入酒店。
他们接到一个爆料,Camille公主在这家酒店里私会情人。
这是个爆炸性的皇室丑闻,各家的报社记者都来这边蹲守。
Camille是被闪光灯和各种说话的声音吵醒的,而此时她身旁的男人也渐渐转醒。
她睁眼,人群里便发出了***动,有记者拿着话筒走上前来对着她,“Camille公主殿下,请问床上的这位先生和您是简单的火包友关系吗?”
Camille懵了懵,低头一看,自己胸前的大部分肌肤都露了出来,她忙伸手拉好,忍住要尖叫的冲动,自己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边。
她身旁的男人也醒来,睁着惺忪的眼面对着摄像机的镜头。这么看着透出了一份慵懒和性感出来。
立马也有记者上去询问,“这位先生,请问你是谁?你怎么会和公主殿下躺在一张床上?”
Camille有些惊慌,只知道这样的事情不能曝光在大众的视野里,一定不能让民众知道。
“不是这样的,只是一场误会,是有人陷害我们!”Camille坚持,脸色突然地转冷,“各位记者朋友,我不希望在报纸上或者电视上看到类似这样的报道,否则你们就是在与皇室为敌。后果我想你们应该是知道的!”
人群里发出了不小的唏嘘声,欲盖弥彰,她刚才胸前的红印子他们在场的人可都是看到了。
这位Camille公主私底下的生活其实大家也略有所闻,只是这次被他们抓了个现行而已。
“Camille公主,所以您现在是在用皇室来压我们吗?因为您被抓在床所以恼羞成怒了?”一位记者大胆着问。
只要媒体闹起来,闹大了,这件事就算是皇室来压制也不会有任何的效果。
现在的网络十分发达,皇室的丑闻一旦传出去,那所有的国民怕是都会知道。
皇室代表着国家的面子,而这位公主殿下做出这种事情来,必然会让皇室陷入名誉危机。
Camille面色微变,冷眸看向那位发问的记者。
“公主殿下,您做出这么辱没皇室的事情来,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公主殿下,请问你身旁的这位先生是什么身份?真的是外界说的火包友?据我们所知,公主殿下的未婚夫应该不是这位先生!”
“公主殿下,请回答——”
Camille面对着这么多的提问,应接不暇,脸色差到了极点。
她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收拢在一起。
好一个凌旭尧,竟然把她给耍了。
…………
江舒夏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沉了下来。
身体上略微的不适感,让她有些难耐地蹙了眉。
酒店奢华的房间里面只开了一盏台灯,橘色的光线将房间里的一切都映得很柔和。
江舒夏动了动身子,坐了起来。
身上的被子也跟着滑了下去,胸前一凉。
她垂眸,自个身上的皮肤甚至可以说是没一点是好的。
凝白的肌肤上交错的指痕和那略显暧昧的吻痕。
大脑空白了几秒之后,她忍不住尖叫出声。
她记得她记得的,是那位公主殿下把她弄晕了,然后后面的事——
她有些不大记得,只知道自己浑身都难受。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她感觉是凌旭尧,但是她怎么会再这样的房间里醒过来?
听到尖叫声,浴室的水声一停。
男人身上都没来得及擦干,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就直接着出来。
床上的女人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膝盖缩成一团,白皙光滑的美背却是勾人得紧。这段时间她的发已经长了些,散下来遮住了小半个肩膀。隐隐约约地却也勾人得紧。
男人呼吸一沉,朝着床边过去。
抬手抚了抚她的脑袋,男人的声音有些略微的沙哑带着别样的质感,“宝贝!是我——”
江舒夏恍恍惚惚着听见了男人的声音,抬眸入眼帘的便是男人那张俊酷的面容。
她抽了抽鼻子,抬手直接抱住了男人的腰,眼底的雾气渐渐散去。
幸好那个人是他,而不是别人。
幸好她没有糊涂到认错了人。
男人失笑,轻柔地顺着她的长发,微低下头,顺了顺她的发丝。
“不是我,你以为是谁?夏宝宝,我说过会保你万无一失!抱歉,还是没能避免让你着了她的道!”
江舒夏的小脸蹭在男人的腰上,她的鼻子软软的,呼吸也绵绵地拂在男人敏感的腰侧肌肤上。
凌旭尧不堪其扰,却不能把她拉开。
“你是应该道歉!我身上可疼可疼了,都怪你!你看你我身上就没一块好的!”江舒夏不开心地嘟囔。
知道是她,她的心也跟着放下来了。多好,是他!
男人的视线往下一瞟,女人撅着嘴委屈的模样让男人心头一软。
抬手揉了揉她的发丝,“疼了?帮你揉揉?”
江舒夏抬眸瞪他,“我想泡澡,抱我过去将功补过!”
“好!”男人眸底糅杂着笑意,将功补过,原来她的要求就这么简单就成了。
凌旭尧折回了洗手间,帮她放了热水,再回来抱她过去。
这个女人身上满满的都是他的气息,就算是让他这么抱一辈子怕是都愿意得紧。
江舒夏勾着男人的脖子,身上甚至都没有半点的遮掩,面不红心不跳。
她将面颊贴在男人的胸口,听着对方那沉稳的心跳声,她的心跳也有些渐渐着失了控。
“那个什么公主的怎么样了?我是怎么出来的?”
凌旭尧将她放入温水里,让她坐好,他拿了一根皮筋在帮她扎头发。
动作有些笨拙,但是却很温柔,生怕自己弄疼了她。
江舒夏看着光洁如新的墙砖上映出来的那模糊的样子,她微微一笑。
她的丈夫——
待她有种如珠如宝的感觉。
男人帮她扎了一个花苞头,大掌顺着她的肩头往下,“公主大概有一段时间可以忙了!”
浴缸是超大的圆形按摩浴缸,设施齐全又豪华,江舒夏懒懒地靠着,侧头去看他。
“什么叫有一段时间可以忙?”
凌旭尧微低了头,薄唇在她的肩头落下淡淡一吻。
女儿家的馨香充盈在他的鼻息之间,十分着好闻。
他深吸了一口气,呼吸有些浑浊。他的下巴靠在她的肩上,在她的耳旁耳语。
江舒夏听了,不由着笑了。抬手抚了抚男人的下巴,“你这样做,真损!女孩子家家的,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一般的女孩子就已经那样了,更何况是公主殿下。
不过,凌旭尧做的,她并没有觉得错。错了的是她不该用那样的心思。
男人的呼吸绵绵着洒在她的耳廓,“那是她咎由自取!”
“嗯!”她点头,“我觉得也是,肖想什么不好,偏偏要觊觎我的男人!”
袅袅的热气中,江舒夏转过了身子,与男人面对面着。
她乌黑的眸子望着他,笑着说,“老公,谢谢你爱我——”
女人的笑柔柔的,眼眸清亮,翦水的瞳似弯非弯的模样。
凌旭尧眸色稍稍一沉,大掌伸了过去,捏着她的下巴,薄唇覆了上去。
唇齿相融,江舒夏有些后知后觉地圈住了男人的脖子。
两人是在第二天上午一道回的别墅。
客厅里,男人的大掌就圈在她的腰侧,薄唇轻吻了她的面颊,“今天三十了!”
江舒夏乖顺地靠在他身上,点头,“嗯——”
她稍稍着有些不明所以,大脑有些迟钝地没反应过来。
客厅里圣诞节那天装饰上去的圣诞树还没拆下来,现在这会到也像是新年了。
“过年了呢!”男人的大掌握着她的小手轻柔地揉捏着,声音更像是感叹。
江舒夏扬唇,仰起小脸粉唇在男人的面颊上磨蹭,“我想一起去超市采购,回来一起做饭。好不好?”
“好——”凌旭尧捧住她的面颊,低了头,薄唇吻住了她。
她留意了下电视新闻,上面铺天盖地的全是Camille公主的丑闻,跟诬陷搭不上半点的边,权权着都是咎由自取。
只是也没想到会炒得那么凶,江舒夏问过男人,是不是他在背后搞鬼。
男人只是轻笑,点了点她的鼻尖,“你男人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在国内还能试试。”
她追问,后来凌旭尧才细细地跟她说。
“Camille用皇室威胁了媒体,激怒了媒体,所以才造成了这么轰动的效果。还有就是这新闻足够爆炸性,民众对皇室的关注度也高,可以这么说这对Camille公主来说更多的是毁灭性的打击。”
江舒夏想了想,貌似真的比自己之前的要严重许多。
她那个时候只是被人捕风捉影了,都闹得那么凶。
虽然有两国之间的差异,但是这次Camille公主直接是被人捉女干在床了,证据确凿现在连半分回击的余地都没有!
而皇室那方面也久久没有回复,也没有什采取么公关的措施来补救。
她的小手扣着男人的衬衣扣子,她俏皮着一笑,“那Camille公主***你了没?”
她能想到,凌旭尧要把她弄出来必然是要和那位公主打上照面,而按着公主那尿性,不诱惑一把,怎么能甘心。
凌旭尧知道她这是打算翻旧账了,捏着她的手腕微微往下一压,轻松低将她压制在沙发上。
男人的薄唇就这样描摹着她的,“只对你有感觉!”
听这话,江舒夏心里是开心的,小手戳了戳男人小腹,她嘴角一撇,“那Camille公主貌似身材比我有料,********的,你真没感觉。”
像是怕他还没听清楚,她嘟着粉唇,“是真的没感觉吗?”
凌旭尧的大掌扣着她的腰,用力着往上一提。薄唇紧抿,语调似扬非扬着,“宝贝,所以你现在是在逼你家老公说对别的女人有感觉了?”
“哪有?”她娇笑。
“没有吗?”男人挑眉。
“那你说到底有没有感觉嘛!”她还是不死心。
男人败下阵来,“没有!”
她吸了吸鼻子,抬手圈住男人的腰,“好啦!信你!”
她知道,自家男人并不是什么只要是女人就会有兴趣的男人。
更何况是那样变态的女人呢!江舒夏皱了皱眉,一想到那个窃听器就觉得后怕。
那个女人谁知道有没有把他们在床上的声音给听了去。
再加上那天晚上,男人可劲着折腾她,她的声音就算是咬着唇也克制不住地往外泄,真的羞死人了。
下午,两人一同去超市采购。
凌旭尧推着车,走在后头,看着前面的撒欢了的江舒夏,男人的唇角是如沐春风般的笑容。
进入超市,她那原本身上桔色的大衣已经脱下现在挂在男人的臂弯里,只穿着单薄的马海毛的藕色毛衣,黑色铅笔裤,中长发垂散着,很粉嫩清新的打扮,就这么看上去到像个孩子。
她熟练地挑菜,微垂着眉眼,头顶的灯光落在她的脸上,衬得皮肤白皙干净。
给人的感觉就很好,看着让人觉着很舒服。
买了蔬菜,她直接拉着购物车的前端去了水产区。
挑了不少的龙虾,她转而被地上放着的龟给吸引了过去。
有大的也有小的,厚重的龟壳,一个个着看上去就十分地好动。
她蹲在地上伸出手去戳,乌龟便缩进了龟壳里边,她就像是逗弄上了瘾,好听的笑声从她的口中溢出。
男人接过称好的龙虾,就见着女孩儿蹲在地上一脸兴味的模样。
“晚上想吃?”
男人说话时风就灌入了她的耳中,江舒夏偏头一看,皱着眉摇头,这个男人怎么就想着吃?
“我们买一只回家养!好不好?”她仰着小脸,小声的央求。
“好,只准挑一只!”凌旭尧无奈妥协。
江舒夏扬了眉梢,开心地笑了,抬手勾着男人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等男人反应过来,垂眸看的时候,就见她专心地蹲在地上挑乌龟,她挑了一只比较小的,就手掌那么点大,背上有着厚重的龟壳。
买了龟,江舒夏开心得不得了,见着在塑料袋里爬来爬去的小乌龟,她眉眼都带了不浅的笑意来。
买完菜,男人推着车去了计生用品专区,他一只手推着推车,一手拉着她的小手。
江舒夏有些浑身着不自在,这么尴尬的地方。
男人却十分自在,有女导购跟凌旭尧介绍着各款的TT,江舒夏脸一直红到耳根子。
男人看得仔细,她一脸尴尬,导购不免地看着她暧昧地笑了笑。
“凌旭尧——好丢人!”她的小手暗自使劲,要挣开。
买就买啊!你这么停下来看个仔细是什么鬼。
男人挽唇,指腹轻蹭着她的小手,并没朝她看,他的嗓音低磁暧昧,“太太,夫妻来买这种丢什么人?”
江舒夏小脸窘了窘,她没他那么厚脸皮,被导购小姐这么盯着只觉得浑身都有些不大自在了。
那眼神,太过,太过那啥。
虽然他们真的是那啥的关系,但是她脸皮还是薄得紧。
见着凌旭尧还不肯作罢,她一鼓作气着拿过了男人手里拿着的TT再从货架上面扫了一些到购物车里,微笑着看有些惊愕着的男人,“好了!先生我们走吧!”
凌旭尧皱眉,把她扫进车里的花花绿绿的盒子全拿出来。
重新摆放回货架上,眸光十分着淡定,“尺寸错了,太太!”
江舒夏一脸仿佛被雷劈中的表情,错了?错你妹!
盒子上面的和法文专业得她都看不懂,怎么知道尺寸合不合适。
凌旭尧挑了一款,跟着导购说了一声,导购便离开了。
江舒夏皱眉,她貌似听懂了一些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这男人刚才说,这种的来一箱!
果不其然,导购小姐不消片刻就回来了,这会还直接拿了一箱过来,用普通的纸箱装着的。总共三十六盒装。
江舒夏嘴角抽了抽,得了。
她貌似是要完蛋了。
男人把纸箱放进推车内,抬眸睨她,“走吧!”
江舒夏见着那盒纸箱,有些双腿发软。
还没等她做出下一步的动作,男人低沉着声音戏谑着说,“现在不丢人了?赖着不想走了,嗯?”
“凌总,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江舒夏的小手挂在了男人的手上,脸上就差流下两条宽宽的面条泪。
“怎么说?”男人疑惑着问。
江舒夏看了看推车里的纸箱,意思很明显。
凌旭尧大掌圈住了她的腰肢,低头吻了吻她的唇,“想什么呢?我的太太,那又不是一天的量。”
一天的量,时间够吗?
闻言,江舒夏脑子里的那根弦是真的松了些。
她简直被自己的智商蠢到。
男人看着她变来变去的面色,勾唇笑,在她耳边补充了一句,“半个月的量!我的太太可真可爱!”
江舒夏一听,面色更红了。迈开自个的那双小短腿朝着前面走去。
见鬼的,可爱。
是不是有些太搞笑了。
凌旭尧在后面看着她的样子,唇角轻弯起。
他的太太是真的可爱。
结账完,离开收银台。在超市门口,遇到了熟人。
是威廉先生,他的身旁还跟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挽着他的手看上去很雀跃的样子。
威廉先生说这是他的小女儿。
女孩很乖,被娇养着的女孩微笑着听父亲的话喊他们哥哥姐姐。
凌旭尧和威廉先生寒暄了几句,便告别了。
江舒夏回头看了眼那两父女,红唇微弯,“看上去威廉先生和他女儿的关系真好!让人有点羡慕。”
男人将东西放进后座,再钻出来,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把某个有些不知足的小丫头摁进了怀里,他咬着她的耳,嗓音略微着沙哑。
“夏宝宝,你有我啊!”
“我知道的呢!我什么都不要,就要你就够了,是不是?”她眯眸微笑。
“是!”他说过,她所需要的所有男性角色除了比她小的,他都可以扮演。
但是现在他唯一的身份就是她是丈夫呀!这个世界上最最亲密的爱人。
威廉先生的目光不是第一次吸引他的注意了,那目光有些让人说不清道不明。
礼貌中带着一丝打量,看上去像是有些愧疚遗憾,但更像是在怀念,怀念?又是在怀念什么?
凌旭尧抬手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微低下头去,吻了吻她的发顶。
将心中的那点疑虑完全地给抹去。
江舒夏踮起了脚尖,仰着头攀上男人的肩膀,呶着嘴讨吻。
男人被她小孩子般的举动给弄得有些没辙,低头吻她。
车门还没关上,男人搂着她的腰,往旁边一带合上车门,转而把她压在了车身上。
江舒夏有些发窘,天知道,她只是小小地讨个蜻蜓点水的吻,现在又是个什么鬼?需要把她亲的喘不过气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