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夏抬手直接着将男人身上的衬衣剥了下来,男人健硕的肌肉露了出来,充满着一种野性的美。
男人身上的每一道线条仿佛都是上帝精心创作出来的艺术品,完全恰到好处。
只是面对如此男色,她连眼皮都懒得抬,扯过男人的袖子就要往下拉,用的是蛮力,也不知道是在跟谁较劲。
一想到刚才被她撞见的画面,她的怒火根本无法压制住。
即使知道那不过是那个女孩刻意为之,跟这个男人无关,她也无法忍住自己不去做点什么出来。
凌旭尧并没抬手,大掌撑在白色的床单上。那双浓得化不开的墨瞳沉沉着盯着她因为生气而变得,太太,这样的事情我自己来就成!用不着这么着急。
他这是在笑她太过急切,这么多天不碰她,她这么撩-拨几下,他也是根本就把持不住的,那种恨不得将她揉入身体里的感觉很强烈。
江舒夏抬眼愤愤地朝着男人瞪过去,冷着声音训斥让他松手。
凌旭尧并没松手,反倒是把她搂得更紧了些,薄唇移到她的脖颈上,不放——
江舒夏气急,面色并不是怎么的好看。
气急着吼他,凌旭尧!别拿你碰过别的女人的手碰我!
闻言,气氛足足地有僵硬了几秒。
男人识趣地松手,只是那眉间的褶皱更深了些。
她这么说,让他有些不大高兴了。什么叫别拿碰过别的女人的手碰她?
男人薄唇紧抿配合着她扯着他袖子的动手,把身上那件衬衣脱了下来。
江舒夏垂眸看了眼手上的衬衣,只觉得有些碍眼,二话没说就直接踩在了脚底下。
是刚才那个女孩碰过的,他是她的人,别的女人碰一下,她都觉得难以接受。
孕妇脾气大得很——
坐在床沿光着上半身的男人,见着她偏激的动作,怎么也该知道她不是他想的那种想法。
想开口解释,却无从说起。
江舒夏抬头,那双漂亮的眼眸带着水意,眼眶红红的。
凌旭尧,你能耐了,眼睛才刚恢复,就能出去晃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会多担心?还有,那个女孩怎么回事?你跟她搂在一起,我很生气!你说,她除了碰过你腰还碰过你哪里?你知不知道,你避开的那个女孩就是她!
这个女孩莫名地让她感觉到有点危机感,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感觉,但毕竟女人的直觉有些时候不会差。
这样的事情能发生一次,谁能保证不会发生第二次?
凌旭尧坐在床边,伸手过来要碰她的手,却被她条件反射着躲开,她脸上的厌恶有些不加掩饰的。
实在是有些让人觉得刺痛。
他解释,真诚地看她,没碰哪里!我可以解释,刚才因为我头有些晕,站不稳,那个女孩扶了我一下,没想到被你看着正着。
是我的错?江舒夏闻言,朝着他走来,她的表情有些凶巴巴的,秀气的眉头蹙在一起。
霸气地居高临下着看
tang着眼前的男人,在那个女孩这样的事情上,她对他信任得很。
这些事,两人经历过那么多,她怎么会不相信他。
只是她不爽,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还被那个叫桑榆的女孩有机可乘。
我的错——凌旭尧认错态度很好,他抬手圈住女人柔软的腰肢,低沉呢喃,不该让那个女孩扶的。是我的错,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让你产生了危机感。
让女人担惊受怕不能说这个男人无能,只能说这个男人给这个女人的安全感太少。
凌旭尧不断地用薄唇蹭着她的面颊,黑眸微合。
江舒夏听着男人的话僵硬了一会,身子渐渐着软化了不少,她依偎进了男人的怀里。
不止是他的错,女人容易疑神疑鬼的,她貌似也不能例外。
特别是怀孕了之后,她变得更加地疑神疑鬼。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孕妇都这样,反正她是现在这个状态。
你知道你最错的是什么吗?她仰头轻声的问,。
她的话有些得跟个求原谅的孩子似的。宝贝儿,原谅我——
江舒夏耳旁被男人呼出的风吹得有些热,她的耳根子也跟着泛着红。
我不喜欢那个女孩!江舒夏转身将脸埋进了他的怀里,是真的不喜欢。
女人的直觉,不大好。自然是希望让这个女孩离他们越远越好。
她不喜欢别的女人觊觎着自家男人,更何况是这种会玩心机的。
那样的把戏,的确太过幼稚,她一眼就能看穿。
她要的感情纯粹得很,不想见着那些不必要的人来影响他们。
那就让她永远不要出现在你面前,怎么样?凌旭尧薄唇微掀,黑眸并无波澜。
无关紧要的人,何必让他们不快?
是我们,你也不准跟她见面!她抬头,有些专横。
好!凌旭尧含笑着应道。
现在太太不高兴,自然是什么都得顺着,她说东你不能往西,她说一你不能说二。
给你买了粥,不是想吃相思居的相思一品粥吗?凌旭尧牵着她的过,等他眼睛好了,陪她一块去相思居,她有些想念那边的相思一品粥的味道了。
只是没想到,这个男人视力恢复了第一件事就是去给她买粥,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男人有点傻。
凌旭尧唇角微玩弯,拉起她的,是谁刚才扒我衣服的?现在才开始害羞,是不是太迟了?
江舒夏面色变了变,刚才只不过是她气昏了头,谁让这个男人那么不。
凌旭尧盯着她不放,好脾气地将粥放回了茶几上。
他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狭长的凤眸微挑了眼尾,含笑着注视着她。
宝贝儿,自己坐上来!
他的样子痞气十足,身上只穿着一条西裤,偏偏神情却没有半点的流氓意味,也不会让人觉得反感。
做着流氓的事情,却能让人看上去依旧是那么风度翩翩。
完全印证了一个真理,帅的人不管做什么事都是帅的。
江舒夏僵着身体没动弹,这个男人真的太不要脸了,或者说是太过诱惑人了。
凌旭尧大概是不耐烦了,直接把人拖到了自个的怀里。
她的屁股一沾到男人结实的大腿上,就条件反射着要起来,一只男人的大掌下一刻便贴了上来。
不容人反抗。
他的气息洒在她的颈侧,江舒夏红着脸,身体也放松不下来。这个男人太过的霸道,让人毫无招架之力。
相对于她的不自然男人显得自然很多,他拿起茶几上的粥,勺起一勺便递到她浅樱色的唇边。
江舒夏就着他的手将粥吃下,她觉得不用怀疑的,这个男人把她当成了一个孩子。
就着他的手吃了半碗,江舒夏摇头说吃不下了。
凌旭尧在她的耳边低着地笑,暧昧有些升温,怎么办,我可还没吃呢!
江舒夏指了指桌上剩下的半碗粥,无辜地眨眼说着就要从他身上起来,给你吃!
却被男人摁住了软腰,他沙哑着声说,宝贝儿,摸摸,它快要爆了——
闻言,江舒夏浑身一个激灵,手下的那东西她可不陌生,嘴角抽了抽,她猛地缩了手。
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大正常。
只是并没有给她太多的思考时间,男人的吻就落了下来,滚烫而火热。
将她所有的挣扎都吃到肚子里。
被男人平放在床上,江舒夏反应过来脸色爆红着跟他说,她还是孕妇!
凌旭尧压抑着的声音带着些狂野的性感,对怀孕的女人要轻点,放心,我记着呢!
江舒夏默。
她明明不是那个意思——
只是接下来的事情却根本一点儿也由不得她做主。
翌日上午
,医生对凌旭尧的情况做了检查,宣布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只是要求为了保险起见,建议多住院观察几天。
凌旭尧本执意要出院的想法,直接被江舒夏给堵了回去。
她的脸色不大好,凌旭尧轻笑着问她,是不是还记着仇呢?
江舒夏反应了会,才发觉自己错了,根本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方式来思考这个男人的话。
是不是昨晚要狠了,今天才没给我好脸色?凌旭尧贴着她的耳边,暧昧不清地低语。
今天你在上面!凌旭尧含笑着宣布。
江舒夏朝着他翻了个白眼,无奈着说,凌先生,你是忘了刚才医生是怎么说的吗?
医生隐晦地提及了那方面的事情,不过江舒夏还是听懂了。
总之,医生的意思是那方面要节制要节制!
也不知道昨晚的事医生是看出来了还是别的,江舒夏多少还有些心虚的。
医生还管我们床上怎么做?凌旭尧反问,眉眼带着戏谑的笑。你在上面更安全!
江舒夏被气得面上一阵红一阵白,她恼羞成怒地瞪他。
凌旭尧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搂着她,薄唇轻抿,含笑着说,要吃葡萄!
江舒夏从水果盘里拿了一颗洗好的葡萄塞到男人的嘴里,几乎成了下意识的动作。
男人却连着她的手一并咬住,不轻不重,让她很难抽出来。
放手!她压低了声音说,手指上的感觉清晰得很。
她面上熏染成了淡淡的粉色,却是忍不住地在心里暗骂着变态。
凌旭尧眯眸沉沉着笑,舌在她的指尖卷了一记,才如她的愿松开。
江舒夏气恼地转身过去,将手上的口水蹭在他的衣服上,只是对此,男人连眼也不带眨一下的。
唇角的笑容略痞,他说,味道很好。
他说的那个味道,究竟是哪个味道实在是有待考究。
江舒夏在男人的怀里面红耳赤的,一道铃声却打破了病房里原有的平静。
凌旭尧靠在沙发上,拍了拍自家太太的臀部,一副大爷的样,去帮老公把手机拿过来!
江舒夏起身去拿手机。
他是病患,她还是孕妇呢!
电话是秦升打来的。
在住院这段时间,秦升和杨雨是一道出差,因为上次的合作案。
刚回到安城,就得知了凌旭尧出了车祸。
出了车祸这件事虽然媒体方面被压了下去,但这个圈子里的人大多还是知道的。
所以秦升能知道并不奇怪。
哟——听声音伤得不重吧?秦升在电话里开玩笑。
凌旭尧脸色沉着,冲着江舒夏招招手,让她过来。
他一边淡淡地回应着秦升的话,暂时还死不了!
江舒夏刚才帮男人拿手机的时候,有看到上面的显示,她乖顺着走过去坐在他的身旁。
凌旭尧的手随即伸了过来,搂着她的肩膀,亲昵而自然。
他的大掌跟顺毛似地摸着她的脑袋。
江舒夏真的觉得自个在他的怀里变成了乖顺的猫咪。
你和凌老爷子真闹翻了?秦升听到他的话就知道,这货八成没事,能这么开玩笑就是没事。
不过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安城发生的事情略多。
江舒夏听到秦升说的,抬眼朝着男人看去,和自己父亲闹翻应该很难被理解吧!
凌旭尧垂眸与她对视了一眼大掌揉着她的肩头,应了一声。
冷峻的五官些情绪上的起伏,他的声线略沉,迟早的事!
凌老头那么作,闹翻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几次三番踩着他的底线,这样的事情也就凌老头能做得那么自然。
这样的事全看他容忍的限度,过了,那么什么都不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