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胆说:“你怎么会有钥匙?”
孙遥说:“我有个师兄是学机械的,他对开锁很有研究。以前他随便教了我两下,想不到你这锁随便拿根别针一捅就开。”
刘子胆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孙遥说:“以我在永春这一带的势力,想要找个人有多难。”
刘子胆只能表示现在再怎么厉害的锁对有些人来说也形成虚设,见孙遥与自己熟悉,不当回事,往一边的床上一倒。
孙遥立马坐上来压了过来,她要找刘子胆亲热。
刘子胆实在感觉有点烦,觉得男女之间除了那个应该还有点别的。
孙遥看刘子胆这副德行,只能暂时收回鬼混的想法,说:“怎么,我有这么丑吗?”
刘子胆说:“我现在只想睡一觉,累啊。”
孙遥坐起来说:“你刚才去找别了的女人?”
刘子胆说:“别胡说八道。”
孙遥说:“看你这副德行,我看都看得出来。”
刘子胆说:“我是想有时候男女之间除了那方面,应该还有点别的。”
孙遥说:“谁说的,我至少把你当男朋友。你看看你的房间,之前那么乱,我替你整理的多干净,外面那些女人会替你做这个事吗?”
刘子胆看了看房间里面,发现里面确实挺干净的,有些地方还贴上了漂亮的墙纸,刘子胆说:“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是个有家庭的人。”
孙遥道:“我知道你们这种老油条一样的男人,无论女人替你们做什么,你们都认为女人很假,对你们有目的。你们之所以这样,是你们男人先变了,变得没有感情这个概念,然后认为女人也没有感情,只有性。”
刘子胆知道自己一时半会也赶不走孙遥,于是他说:“你别胡说八道了,我先睡一会啊,有什么事等我醒来再说。”
孙遥伸手点了一下刘子胆的鼻子,笑道:“你看我对你多好。”
这时刘子胆却疲累地睡了过去。
刘子胆这一觉睡过去,也不知睡了多久,直到孙遥把他拖到地上来了,他才慢慢地醒来。
孙遥见刘子胆睁开了眼,很不高兴地说:“我知道你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连睡觉都睡的跟死人一样,没找别的女人,怎么会这累的?。”
刘子胆坐起来道:“神经病啊,我今天到这可累了一天。”
孙遥说:“这里这么简陋,又小又脏,我说过叫你搬到我那去住,我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间,你偏不去。”
刘子胆说:“你要以学业为重,不要玩这种东西。”
孙遥说:“我们班上除了几个长相差的住宿舍,其它的都与男朋友住在外面,也只有我这么个小美女,还一个人独居。”
刘子胆想着自己与念大学的那会,牵一下学妹的手都不敢,不由地感触良多,孙遥说:“现在学生怎么都这样,没到年龄却做到了这么多没到年龄的事?”
孙遥说:“这有什么办法呢,其实我们以古时候的年纪来分,早就老大不小。古时候的人十几岁出嫁,十六岁基本上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我的同学现在二十多岁才出去跟人同居,其实也差不多,不算早恋。”
刘子胆说:“看来你好像很赞成你的同学跟人出去住啊?”
孙遥说:“虽谈不上赞成,但也不反对。这个社会上又没有真正的爱情,又何必为谁守着空房呢,能快活一会快活一会。本身活在这个地方就没什么安全感,得过且过,混一天是一天,极时行乐,都这态度。”
刘子胆说:“毕竟还是有为爱情守空房的女人嘛。”
孙遥说:“那是她们实在长得影响市容,要是长得好一点,估计十六岁便跟男人出去鬼混了。没有男人跟她们亲近,她们自然只能静下心来搞什么修心养性,搞什么学术、文学研究。如果之后不小心被他们上位,他们的手段肯定又狠又变太,养男人比任何人都要多,都要疯狂。”
刘子胆说:“你这样说有没有证据啊?”
孙遥说:“当然有,我们系的以前几个所谓的才女就德行,在学校的时候一副不近男色的模样。现在毕业后在社会有了点钱,糜烂到超乎所有人的想象,十几个男人跟其保持有关系。”
刘子胆说:“怎么都搞成这样?”
孙遥说:“我们不要说这个了,说起来就烦,感觉这个社会没有前途。”
刘子胆说:“你没什么事就早点回去吧,我真的累了。”
孙遥看着刘子胆说:“我可是真心对你的,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刘子胆说:“我相信啊。”
孙遥说:“那你还要在外面找别的女人?”
刘子胆道:“你不要胡说八道。”
孙遥说:“看你这德行,我看得出来。”
刘子胆说:“你不要这么八卦,我跟你没什么关系,我就算在外面有女人,也与你没什么关系。再说即便没有别的女人,我也有自己的老婆,你快走吧。”
孙遥有些生气了,觉得自己的真心换不来刘子胆的回报。
刘子胆却没时间跟孙遥纠结这种事情,随她爱干嘛干嘛,他又累又困,直接睡了。
这一觉刘子胆自己都不知睡到什么时候,等睁开眼他看见孙遥笑眯眯地正看着自己,刘子胆猛得发自己身上被绑了几根红绳子,这一下他立刻睡意全无。
刘子胆看着孙遥说:“你绑着我干什么?”
孙遥坏笑道:“你这家伙总喜欢出去找女人,我要制止你这种行为。”
刘子胆说:“你神经病啊,快把我松开。”
孙遥慢慢地把点在一边桌子上的红蜡烛取了过来,她看着刘子胆不怀好意地道说:“你要玩滴蜡还是玩鞭抽。”
说完她又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条只有在日本动作片子上才有的鞭子。
刘子胆心慌地说:“你哪来的这些东西?”
孙遥放下鞭子伸手摸着刘子胆的脸蛋说:“是我从网上订的。”
刘子胆说:“你妹的,再不松开我要翻脸了啊。”
孙遥慢慢地说:“这次订的东西多着呢,什么电动按摩器啊,杯玩啊,你要不要看一看?”
刘子胆说:“不用了,你快把我放开。”
孙遥说:“那行,我们先玩滴蜡。”
说完她叫刘子胆躺好,她要在刘子胆身体上开始滴蜡。
刘子胆心想完蛋了,上世纪九十年代后出生的人现在连这种玩艺都说玩就玩,刘子胆急忙挣扎躲到床头去,孙遥哪会放过他,一把把刘子胆抓了过来。
孙遥说:“这些蜡烛不是普通的蜡烛,我看说明书上说是用来增加感觉的。”
刘子胆说:“那为什么不滴在你自己身上?”
孙遥笑道:“我又在外面没有随便找男人,谁叫你在外面乱找女人,滴蜡只是对你的惩罚。再说玩过这次,说不定你爱上这花样都说不定。”
刘子胆大骂孙遥这太,孙遥不管,把刘子胆硬从床头拽了出来,把蜡油往刘子胆身上倒。刘子胆立刻杀猪般地嚎叫起来。
孙遥看刘子胆这个反应,仿佛很关切地说:“很痛啊?”
刘子胆痛苦地说:“你自己试一下就知道痛不痛?”
孙遥说:“没道理的啊,说明书上这种蜡烛不是我们停电时候用的那种,你是不是在骗我?再来一次。”
说完又把蜡油倒到刘子胆的身上,刘子胆痛得死去活来。
孙遥说:“这次不痛了吧?哦,我知道了,第一次用可能是有点痛,第二次就没那么痛了。然后第三次,第四次就不会痛了。”
紧接着孙遥把蜡油第三次又倒了过来,刘子胆哭了。
孙遥吓了一跳,说:“你怎么哭了啊?是不是找到那种刺激的感觉?哇,那太好了,我继续给你倒,我包里还有几支呢。”
刘子胆差点没晕过去,他真恨不得扯烂孙遥身上的衣服也把蜡滴往她身上倒,然后烫死她。
再玩了一会,刘子胆身上积了厚厚的蜡油,刘子胆万念俱灰。
孙遥说:“是不是找不到了刺激的感觉?”
刘子胆无可奈何,只是被疼痛折磨地不停流眼泪。
孙遥蜡烛往边一边的桌子一放,叫道:“好,不玩滴蜡了,我们玩鞭抽。”
看着孙遥手里一条花花绿绿的鞭子,像条五花蛇一样,刘子胆叫道:“慢着。”
孙遥看着他说:“怎么啦?”
刘子胆说:“要不鞭抽就不要玩了,我想玩……玩杯玩吧,就玩这个。”
好死不如赖活,既然反正都躲不过,不如挑个稍微温和一点的。
孙遥放下鞭子,到自己包里找杯玩。
刘子胆地看了看孙遥手上所说的杯玩,原来那东西真像得像个杯子一样,不过是类似橡皮一类的材质做的,可以捏圆捏扁,刘子胆痛心地说:“这个怎么玩?”
孙遥捏着手里的杯玩说:“这个我也是看了说明书才知道怎么玩的,你看,这个其实专门是为你那订制的。”
刘子胆说:“哪啊?”
孙遥看了看刘子胆的某个地方,邪笑道:“你猜得到的。”
刘子胆一听这玩艺是用来对付自己那的,头都不由地大了十倍,自己如果被孙遥折腾,非被她废了不可,刘子胆忙说:“要不还是玩按摩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