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唬人倒不会,就是觉得太难看了,长得这般丑还出来污染环境就说不过去了!”苏兵起没心没肺说道。
“就是,感觉他不是魔化,而是妖化或者兽化!好好的人不当,偏偏要去当妖他妈生的的怪物,这口味没得说,他赢了!”唯恐天下不乱的赵超越,神补刀了几句。
“说,接着说!不然,以后就没机会再开口了。”讫僕达久阴沉一笑,他也不生气,反而朝着苏兵起、赵超越他俩邪恶怪笑。
侠昃见状,微微挪身,将夯货苏兵起、逗比赵超越护在自己身后,“讫僕达久,说吧。你搞这么多事情出来,肯定不是单纯想炼蛊尸那么简单。”
提到蛊尸,讫僕达久恨恨扫了一眼被弄残、且散架一地的胡肇,他当场勃然大怒,咬牙切齿地吼道:
“气煞老夫,提及蛊尸,气不打一处来!侠昃,老夫誓与你不死不休。你屡次三番坏他人好事,到底作何居心?常人的鸡毛蒜事也就罢了,此次竟然胆敢坏了老夫的霸业大计。就差一天啊、就差一条血咒而已,老夫的‘血蛊鬼咒’就能完成!届时整座孚城的凡人,都将是老夫蛊尸大军当中的一员。偏偏就这么让你给毁了,老夫恨、老夫怒、老夫不甘心!”
一口气连续说了三个老夫,足见讫僕达久怒到何种程度。
侠昃一听到血蛊鬼咒四个大字,顿时吓出一身惊汗,急色骂道:“靠,血蛊鬼咒?讫僕达久,你疯了不成!”
说话的同时,侠昃的心中暗讨万幸——还好及时毁去血蛊鬼咒的主尸,不然大伙真得玩完。
说起血蛊鬼咒,常人怕是不晓。因为哪怕是道派门人,知道其中详情的也并不多。
它是一种苗疆上古禁术,据说上古时期,某位邪恶的草鬼婆因过分执着圣女的权势,而无意间发明出来的一种阴毒蛊术。
那个草鬼婆曾企图在苗疆的某个寨子里面施法,幸好被该代的苗疆圣女及时发现,并动用苗疆蛊术,在千里之外强行轰杀。
虽然蛊术被打断,但其遗留下来的后果非常恶劣。
至少有数千个苗人沾到血蛊鬼咒的蛊毒,这些人不是疯了,就是活活用利器掷脑,自残而死。
“疯了?哈哈,小子,你说的一点都没错!老夫是疯了,而且还是让你们活活逼疯的。我讫僕达久何等天资聪颖,自幼蛊术无双,为何不能代替历代圣女的权势,成为苗疆第一代至高圣王?二十多年来,老夫被苗疆遗弃,受苗寨的人千里追杀也就罢。如今连小小的驭兽,也敢寻老夫的晦气!老夫自然不甘心,发誓要炼出一城的蛊尸大军,替老夫一雪前耻!什么苗疆,什么驭兽,在老夫看来不过都是一群蛊尸的口粮罢啦!”
面对侠昃的指责,讫僕达久疯狂大笑,状如癫疯。
两颗脑袋、两张嘴,同样的癫容、同样的臆语,经过人口与猴嘴说出,简直就是一段二重唱,偏偏这二重唱非常尖锐刺耳,令人听着非常难受与不爽!
“侠昃哥,听他疯言疯语做什么?直接拆了他就是,省得麻烦。”苏獒实在是受不了讫僕达久的说话方式,不待侠昃表决,他一把跳了出来,拔拳轰向讫僕达久的猴脑。
“狗崽子,快回来!你不是他的对手!”
侠昃大吃一惊,想要拦住冲动的苏獒,却已经为时已晚。
眼见拳头就要打到对方,苏獒大喜过望。他全然不顾侠昃的呼声,反而加速前进、并且加大体内的黑狗丹劲,重拳出击,意图一招毙敌……
“狂妄!”
讫僕达久冷冷一笑,看都不看苏獒一眼。他身后的披风无风自动,轻轻一甩,便将袭来的苏獒整人卷起,然后重重往空中抛出。
下一瞬间,讫僕达久整个人消失在原地,神不知鬼不觉地闪到苏獒的身后,随手就是一记拦腰斩。起手挥掌,面容狞恶地劈向苏獒的腰身。
铜头铁背豆腐腰,这是犬科动物的特点。不仅说出了犬科动物的优势,也顺带讲出了它们的弱点。
苏獒是黑狗体质,虽然从小就被苏庙公要求练习五禽戏强身健体,但腰身的确是他的薄弱处。
“啊”
讫僕达久的拦腰斩应势落实,苏獒惨叫一声,轰然落地。
他口里嘴里不停地冒血,吓得侠昃神情一紧,二话不说踩着游龙步,快速出现在苏獒的身前,简单的一记挥拳,轻松轰退咄咄逼人的讫僕达久。
“狗崽子,撑住!”
事情发生得太快,就几息的功夫,苏獒便已经让讫僕达久弄成重伤,期间完全不给侠昃救援的机会。
好在侠昃反应超快,在讫僕达久展开必杀的第二重击之前,及时抢回重创的苏獒,并用霓裳国际新药,强行给苏獒喂了几支保命的口服液。
等到苏獒翻涌的气血渐稳,小命保住以后,侠昃剑眉怒竖、一双云团难辨的星目,几欲喷出两道熊熊的怒火,他一字一句盛怒说道:“讫僕达久,连一个10岁的孩子你都敢下重手,真是找死!”
“找死?哈哈,笑死老夫!老夫连自己都不放过,又岂会在意一个小孩?此子坏老夫大事,早就该杀。”讫僕达久闻言,丧心病狂地嗤笑不已。
待他笑完之后,猴眼一瞪,意气风华地吼道:“老夫神功已成,魔化之躯所向无敌!侠昃,该是你死了!”
说完,讫僕达久凌空飞起,只见他双手各抓着一团黑气,两团黑气被讫僕达久玩弄于鼓掌中,简单揉捏一番,化作一柄寒光闪烁的勾魂镰刀。
镰刀顿现,讫僕达久轻轻一抡,手中的勾魂镰刀立刻勾起一道刀花,煞是虎虎生威,望而生寒。
装完逼,讫僕达久双手紧握镰刀,抡起镰刀,朝着侠昃的头顶劈下……
“侠昃小心!”
段文信、贝子建、苏兵起等人大惊失色,赶忙提醒道。
“讫僕达久,对付你,小爷一拳足矣!”
侠昃起身,眼神森冷地盯着讫僕达久。
苏獒受伤,让他彻底怒了。
眼看镰刀将至,不见侠昃有多少繁琐的动作,一个简单助跑姿势,侠昃左手回收、右手挥拳,一记普通至极的直贯冲击拳信手拈来。
侠昃犹如一柄离鞘的宝剑,身体骤然射向迎面劈来的勾魂镰刀。
拳头与镰刀,侠昃与讫僕达久。
一段搁置了两年多的仇恨,一场两年前未完成的对决,就此展开,也就此画上一个……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