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墨这个天然呆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我俩快速的跑到那片湖泊前。
看完之后,我直接找地方吐了起来,这哪是什么水湖,分明是万人坑。
整个地面是像是被人挖开了一样,数以万计的尸骨堆积如山,掺杂着雨水,混合在一起,别提有多恶心了。
吐了一会,我终于适应了一些,转头看着白子墨,这个呆货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还不断的往里面走,我靠,这家伙要干嘛?
没办法,我硬着头皮跟他走,不知道他施了什么法术,所有的血水和尸骨居然主动让开一条路,我看着周围翻滚的血水和尸身,又想吐,刚一张嘴,白子墨回身一把捂住我嘴,小声说道:“不要吐,一吐,阵法就破了。”
他大爷的,我无奈之下只能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别提多恶心了,但是为了一探究竟,只能咬着牙往前走。
走了大概两里地,来到血湖中心,这里的血水全部是暗红色,又走了几步,地面上出现了一道暗门,类似地窖一样,我靠,难不成这里还有人住?
想到这我忍不住问白子墨,这里不会还有人住吧,白子墨无语了看着我说道:“哥,这明显是一处封印之地,应该是哪位成道之人封印邪祟的地方,你看那浅黄的符纸,里面怎么可能是人?”
“那这片湖水是干嘛的?”我又接着问道,没办法,谁让咱见得少呢,不耻下问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白子墨想了一下,很光混的回答我,不知道。
我顿时就来火了,你不知道还装个屁把,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
最后我俩打定主意,先退回去,再另行商议,在血水包围圈里,任谁也不能集中注意力。
退回岸上,我俩又四处转了转,便回到了宾馆,简单的吃了口午饭,跟文先生他们打个招呼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当着白子墨的面,掏出那本阴阳古书,翻了翻,假装念了段连自己都听不懂的咒语,把雪儿和晓婷喊了出来。
一道红色身影和一道白色身影闪现在我们面前,两个清脆悦耳的女声同时传来,我心里这叫一个暗爽,心道,估计这一手可以镇住白子墨那小子。
我靠,我刚想跟白子墨说话,这小子直接越过我,主动的握住雪儿和晓婷的手,说道:“你们好,你们好,我叫白子墨。”
这个重色轻友的东西,我恨不得一脚踹死他,看他一副猪哥像,真给我丢脸。
雪儿率先反应过来,也没废话,上去啪啪两个打耳光,然后一个闪身躲到我身后,怯生生的问道:“夫君,这个色狼是谁?快收拾了他。”
姑奶奶,你那么大本事,有必要在这装可怜装无辜吗?
晓婷的反应没有这么大,只是很不客气的抽回了手,冷眼看了下白子墨,又看向我,估计我要点头说弄死他,估计晓婷分分钟就能动手。
解释了半天,她俩终于弄明白了他的身份,但是雪儿对刚刚打人的事,拒不认错,我看了看白子墨,一摊手,表示我也没辙。
白子墨出乎意料的大方,只是不断的央求我把阴阳古书解他看看,说什么在他老爹那都没见过这个牛叉的东西,居然还能留住鬼身,更说了一堆捧我的话,捧的云里雾里,飘来飘去。
最后还是雪儿替我解了围,说书只能我一个人看,其他人看了也没用,白子墨才肯罢休。
我简单的跟她俩讲了下昨晚司机遇到白影,宾馆邪祟以及上午我们遇到的血湖泊的事情,晓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因为她本来就啥也不知道,看她那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还想去血湖中间转转,但是雪儿却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我拍了拍雪儿,轻声说道:“到底怎么回事,说吧,我们大家想办法解决。”
雪儿先是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咬了半天牙终于说道:“我们这次真的遇到大麻烦了。”
废话,救看那血湖的架势,我就知道不一般,这还用你说吗?我耐心的继续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一走了之吧。”
雪儿看了我一眼,声音突然变得很坚定,“杨炎,这次无论如何我们都要管,照你所说符纸已经变成浅黄,就代表血湖中心的东西快出来了,如果我们一走了之,那会害了周围所有人,而且你们昨晚也打伤了那东西,它肯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停停停!我打断雪儿的话,你说符变色,什么意思,还有关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雪儿淡淡的说道:“那东西属于鬼怪的一种,是由无数怨念集结而成,再简单点说是由无人意外丧命人的心结而成,危害极大。你们看到的地门和符纸应该是哪位前辈出手封印的结果,而那片血湖则是有丧心病狂之人想解开封印的手段。”
我倒吸了口凉气,之前那个小服务员说过的道士,难道是他?是他想打开这个被封印的怪物?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突然白子墨这个天然呆开口了,“不管是什么,除魔卫道是我的职责,哪怕身死,在所不惜”
我被他这一大段话激起了心中的那股热血,脑子一热,冲着雪儿和晓婷一挥手,我们现在就去,趁着那东西还没出来,先行杀进去,灭了它。
于是我们一行四人气势汹汹的第二次去了那片血湖,到了之后,雪儿先念了一段口诀,一阵阵阴风划过,我们周围仿佛多了一层保护膜,这功效貌似和白子墨的阵法性质差不多,只不过这层保护膜的范围很大。
第二次来到地门前,雪儿仔仔细细的看了那张符纸一会,转头冲我说道:“这是阳间最高等级的阳符,即使是我全盛时期,也要退避三舍,想不到居然会用在当封印符”
我直接忽略掉她后面的话,什么叫她全盛时期?难道她曾经受伤了?难道是上次吞了那个女鬼那次?
但是以她的诡术,吞了一个女鬼,应该不至于受什么伤吧,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恐怕亏欠她的更多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对雪儿有了一种异样的情感,这种感觉很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