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心想老子何尝也不是吃亏呢,******要不是为了利用你挣点钱花花,老子还不如从自己的成人用品仓库里,翻出几只卖不出去的劣质玩具,来个自娱自乐呢。
那里有你这么多唧唧歪歪的,烦都烦死了。
不过,这些话他只敢闷在心里,却绝对是不敢说出来的,只因为他没这个胆子。
“牟姐,咱这一不上床,二不SM的,咱还真的不知道杂个玩法,反正这里都是听你的,你说咋玩就咋玩。”老陈双膝一软,差点跪在她的面前,搞得这个女人一惊一乍的。
心想不就是两人耍一耍嘛,至于这么礼节隆重吗,还******下跪!
“老陈,不要这个样子嘛,男儿膝下有黄金,你难道不知道吗?”
“姐,可能是我好久没做过了吧,现在心里紧张的,两条腿居然有点发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老毛病又犯了?”老陈说道。
牟云没好气的答道:“我看你哪有什么老毛病,尽找借口。不会是玩女人玩多了吧,你这种年纪又这么有钱,到那种地方去,玩多了,腿不发软才怪。”
“姐,你这么说可真的是折杀我也!我一个光吊吊穷光蛋,哪有什么钱去玩女人?咱们男的还不就像条狗一样,东晃晃西逛逛的,哪里有好东西就往哪里钻。这不,我这不是钻到你这里来了吗?”
他其实并没有说假话,年轻的时候倒是吃过很多苦头,在老家耕田的时候,曾经被一头不听话的水牛弄得关节运动损伤,引起了半月板撕裂。
痛得他半个月下不了地,只得到医院去看了医生。
也该他倒霉,遇到了一名千年一遇的庸医,不仅没把他的病给看好,而且还给他留下了病根子,这一留就快二十年的时间过去了。
他当初凭着自己的身体棒,认为自己挺一挺,也没有啥问题。
可是在近一段时间来,他的两条腿常常不听使唤,走着走着就会感觉两腿发软,所以他会时常去喜再来洗脚城,去找雪莹给他洗脚按摩,疏通血脉。
这个雪莹也并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只要在洗脚城遇到他,就会缠着他要这要那的,搞得老陈烦不胜烦。
他最近倒是很少到那个地方去了,可是他这个人习惯了雪莹的手法,如果换了别人还真的很不习惯,就只好这样子过一阵算一阵。
“来,帮老娘脱衣服,这裙扣可真紧!”牟云不失时机地开始使唤他。
老陈听得欣喜若狂,他忙不迭地就开始给她脱裙子,那动作倒是挺麻利的,搞得牟云好生奇怪,问道:“你小子还真的是熟得很,看来老娘并没有说错,平时玩女人玩多了,对各种裙子也挺熟悉的吧!”
“哪里,牟姐,我说看你的裙子是那么眼熟,原来和我的玩具穿的裙子,是一个款式。
公司的生意不太好,请不起太多人,我就只好自己打包装,给玩具穿裙子,这种简单的活就是我自己干的。
所以一来二去,我也就熟了。”老陈如果给她脱裙子,并没有注意她的表情变化。
只见牟云的脸色开始变得阴晴不定起来,最后又转为愠怒。
牟云尽管是女的,却是知道一些这里面的道道。
从质量上讲,玩具穿的衣服,都是谈不上很高档的,一般来讲都是很普通的大路货。穿在身上充其量给人的感觉就是路人甲,没有特别吸引人的地方,主要原因就是厂商为了降低成本,舍不得使用高档的衣服去装点他们的产品。
“看来我们两个人好像八字不合,干啥都干不到一起,要不你还是回去吧!”
“牟姐,小弟我在哪里又说错话了?你千万不要跟我这种人生气,因为并不值得,还是闭上你的眼睛,慢慢享受吧!”
当老陈将牟云身上的玩具同款裙子揭下来的时候,想死的心恐怕都有了,因为他看到了牟云腰间的一圈赘肉,让他大倒胃口,刚才很受伤的小弟更是挺不起来了。
在这个时候,要他的小弟出山,除非有奇迹出现,否则的话,绝对没有办法让眼前的这个女人满意。
可是,自己约的炮,哪怕是含泪也要打完,这世间的事就是这么混账。
“牟姐,你……我……”老陈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这位赘肉“西施”,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什么你你你,我我我的,还有呢,继续脱!”她指了指自己身上的三点式了,只要拨开这一层,他老陈就会快活到天上去。
“牟姐,要不咱们还是把灯关了吧,这样会更有情调一些。”老陈还是鼓起胆子,给她提出了这种要求,心想这女人总不会贱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东西被别人钻吧!
“不行,我说你这人烦不烦,再这个样子我要赶人了!”
事已至此,老陈已经心灰意冷,那就随她去吧!
希望“此役”之后,不会给自己留下啥后遗症,以后想快活都没办法快活了。
可以想到自己以后的路还长,如果就因为这个女人,小弟以后再也没有办法挺直做人了,那他的损失可真的是太大了。
“牟姐,我准备好了,不过我的腿不行,是年轻时候留下来的老病根……你快点上来吧!”
老陈八字朝天地躺在客厅的那张巨大的沙发上,身下的那只玉石垫子弄得他的屁股生痛,心想自己以后再也不会这么莽撞了,这他妈不是明摆着自己吃亏的事吗?
“看来我真的是冤枉你了,要不然你还有精力和老娘干这种事情。”牟云见他这幅样子,也不由得她不相信。
她自己也是过来人,那种事情干多了,腿确实很软。
可老陈的腿发软,和那种事情干多了导致的腿软,是很显然不同的。
“好,老娘体谅你,今天我就只好吃点亏,这种东西吧,下不为例!”她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大腿一抬,翻身将老陈压在身下,也许是位置没有把握好,搞得他几乎窒息。
“哎哟,老姐,你想压死我呀,轻点好不好?”老陈求饶道。
“你******以为自己还是个处男,还要轻点。”牟云戏弄道。
不过,老陈的身子一下子就变得僵直起来,已经没有心思和她干那事了。
因为他的注意力被窗帘背后的一个黑影吸引住了,而刚才他在关窗帘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看到这个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