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龙喝过的美酒很多,他的口味也很重。此时见那侍卫满脸飞笑的将那碗香酒呈了上来,那段子龙虎目一掠,早已是高兴得像是日狗了一样,或许在他心里:日狗也没有喝酒这么爽。,段子龙一把接过那碗酒,正想举碗痛饮,但那陈青梅却突然一拉他的衣襟,此时这一拉,虽然没有言语,却远远胜似那千言万语。不知为何,那陈青梅面对着这位让她每晚爽到大叫的段子龙心里泛起的却是那比老公更重万位的男人,虽然这段子龙只是上了她后才买票的。但陈青梅不但对他没有怨恨,反而是情目满天,情深意重,恨不得将段子龙一下子全拥有了。此时她站在那段子龙身旁,见那侍卫笑面如花的倒上酒来并亲手捧给那段子龙,那陈青梅却突然意念一掠,像是刺到了什么一样,猛地上前一把拉住了那段子龙的衣襟。
段子龙闻风知性,他心智如民,稍一风吹草动便一觉便明,此时即时恍然如驴,啪一下将那碗香酒放到桌,对那呈酒的侍卫道:“哈哈,狗小子,算你我的情份最重,也不愧我养了你三十年了。狗才,既然你对我段爷子恩重如山。那为了让我看看你的诚意,那就请你将这碗酒先干了,一滴不余。”闻听这段子龙一声高喝,那百名侍卫早已哗啦一声像算子般倒下,却是为何?
原来他们便是那花月暗施大计施好的局。那百名侍卫在被那花月大侠保了狗命不死之后,便按照花月大侠的安排,带着这瓶玉天香的酒来向那段子龙进奉。这瓶酒不是别物,便是那花月大侠从那玄神宫玄龙飞老爷那里带在身上的一滴夺心散。这酒外闻极是清香咧人,但一沾口便倒,可谓毒如老鼠药。花月在离开玄龙飞老爷处时,便带了三瓶在身上,先前在斩首那江湖恶霸时她曾经用了一瓶,眼下这是第二瓶了。
那侍卫也不是别人便是那花月扮的了。此时闻听那段子龙如此当面要挟要将那碗酒喝了,并且要点滴不余,那花月粉面一扬,像是被人猛抽了一棒一样。身形一拔,早已拔身而起,疾如苍鹰,声震如虎,高喝一声,双掌一扬,一招银龙探海,早已往腰间一抹,寒光闪处,便将那长风剑挺在手里。百名侍卫早已闻声吓得抱头乱跑,他们很聪明,知道这场大战之后不是那段子龙活下,便是这花月大侠身首倒地,所以他们狗精一样,提前跑开去保命了,毕竟这样下去那段子龙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他们窜身而起,一跃过堂,转眼便杳无影踪了。那段子龙历经万阵,江湖日精,当下便凛然不惧,他身形一聚,魂气暗运,双掌波的一个侧发,一股劲风摧起,那身旁的陈青梅早被他掌到后房。
这段子龙也算有点情意,在自已身处大敌之时,先将自已的女人保护好,毕竟这陈青梅是让他爽了不能再爽的,没有了陈青梅,他也不知道每晚如何过?见陈青梅安然进房,全身无事后,那段子龙便长身而起,双掌发出,一个倒卷,便疾如飓风一样迫向长风剑,剑掌一样,砰砰炸响,如山崩峰开,闪眼间,剑风掌风交织,密如爆豆,良久不绝。
两人战攻守拒,互不退让,真是高手之战,江湖映开。花月摇见双掌迫来,浑然不以为然,长风剑顺势迎风劈开,一招长虹削日,剑锋向外一翻,旋风一荡,只听得天地间啪啦一声炸响,如若天地惊雷,万海夺空,轰隆的一声巨响,顿时天撼地摇,浑然天成,剑落处,不偏不倚,正与那段子龙的如海神掌交织一处,剑花翻飞密如急风电火,荡落无际。摇晃中,花月突感剑风哧然,像是银龙咬到一般,抽剑回身不得,她粉面一扬,对着那段子龙一声暴喝道:“你爷的,段子龙,你想玩什么花样?莫非试吞了我花月大侠的长风剑不可?”
娇声未落,那段子龙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初始只是以为自已的狗才们受了外人的指使,在对他使奸想以毒酒毒他。弄了半天,原来这小侍卫竟然是那玄神宫玄老爷的义女花月大侠,当下浑身一抽,像是中风了一样,迎空一个倒飞,疾如闪电,哗啦一下便窜到了那数丈开外,对着那花月摇发一指道:“哼,既然你是那玄龙飞的义女,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了!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孤身一人,闯入我段老子的大本营,不但花言巧语,迷乱了我的百名侍卫,而且联合他们一起设下了毒酒大计。要不是我的情人陈青梅对我钟情,我今天岂不是倒在了你的手下。哼,你这个小女子,为何要来害我?我与你们玄神宫的无恨无仇。”花月长身而起,一招银龙探月 ,身月迎空一旋,长风剑尖一个虚晃便将那飞来的如电神指荡天。登时身形一掠,如紫燕掠波,迎空飘然如雾,如龙似电,双掌一合一及,便将那一指原路射了回去。且说这一记以力打力,以力借力是花月在玄老爷那里修炼的平生武学,是她的真手拿技,但凡遇到高手对阵,如果双方势均力敌,交战数个回合不分高下之时,如若我方能用得以招以力打力,便能收到排山倒海的大胜,并且高手相决,他们魂力相若,使用了此招,便可大大的节少魂力,以备日后大决战。
此时,花月摇掌回弹并反打那段子龙的一记神指,那段子龙正在那里得意的称赞着情人陈青梅,突然面前迫空一啸,未及他反应,那已被双记掌风如山迫到。那两掌疾如闪电,并且猛如毒虎,一迫之下,那段子龙虽然是如山神汉,也不免倒纵数丈。情急之下,他连忙使用了那万吨的定身法定住身形。立时,魂力一运,段子龙全身衣襟猎猎作响,像是起了北风一般,那段子龙便将自已荡在魂力之中。
花月吃惊间,早已再发险招,她身形一拔,如电射到了那段子龙近前。近身长风剑的威力登时达到万倍之峰。双掌魂力一运,将手中那把重达千公斤的长风剑迎风一前,登时,长风剑剑出连环,疾如狂风骤雨,铺天盖地,卷地而来。剑花翻飞,哇哇炸响,闪眼间便像闪电一样刺破了那段子龙道道魂气,魂气是段子龙最后一道防线,更是他的杀用锏。段子龙本料到这一记百年魂法施成的魂法阵定能像烈火金刚一样将他保护起来,不料想怔望间,两记剑花早已如飞削向他的面门。剑风烈烈,像是猛虎吞人,剑发之下,那剑锋早已将触及了那段子龙的鼻端。他尖骇一声,仰面后倒,像是一个摔倒的稻草人一样,只听得轰隆一声,身落处,那段子龙早已啪啪两掌将身边的长案拍成数片。
长案迎掌碎成数片,顿时飘然如雪花,荡空高空。段子龙精明得很,在生命倏关的时刻,他摇见那剑锋刺来,如若不作闪避,他必将老面大破,到时花容一损,他段子龙还有何面子在江湖混下去,并且他还有陈青梅等数百个小妾在养着呢,到那里,还不把那些宫女们吓倒啊。当下花月两记连环剑一刺之下,眼看就要将那段子龙的面门刺破,不料那段子龙情急旋闪开,并且出掌将香案击成雪花一样,这一变招让花月大掉眼镜。她神情惊张间,只见数片碎木片突然借着那段子龙如山神掌一迫四散,像是密雨急箭一般,哗啦一下,便将长风剑的剑尖荡开,余势未弱,那碎木片又借势攻进,削入剑花。
转眼间,那数片木片像数把尖刀穿过剑剑,疾速刺进,倏念间,便刺向了花月的全身各处。这一下近身迫处,花月拔身射出,疾如弹箭,嗖一声像苍鹰一般飘然掠身,腾空而起,闪眼之间便跃到了那高空处。这如电一招,登时那数片木片悉数射空,啪啪如雨粉落,突突射了一地。一记苍鹰掠空,虽然躲开那段子龙的一招破案射片之招,但花月心里早已纷然杂陈,毕竟她到现在才知道这百年修炼的段子龙纵横于江湖百年绝不是用嘴吹出来的,他手里还是有几把刷子的。现在数招交手之后,花月如果是历来的战果来说,那一定是大胜而跳了。但眼下这个江湖恶霸竟然接连施招,躲过了他的五十多招。
花月纵掠上空,深吸一口气,暗运魂功,摇目一掠,只见那高空处赫然悬挂着一记方圆数米的大钟。北风荡来,那大钟像是一记魔法师在闻风嘶吼,惨叫不绝,也像是为这位横行江湖的段子龙一记警钟。听得这钟声,要是在平时,那段子龙早已在万名手下的跪叩下赫然现身于龙凤宝座上,欣赏他们的称功颂德了。但眼下无论如何,那段子龙听得这钟声竟然没有一毛线的高兴,毕竟他现在的手下已经叛跑了,并且他的头顶还有那江湖大侠花月在挺剑压着他。眼下他回身又望了一眼那让他爽得叫得像狗一样的陈青梅。陈青梅此时软倒在沙发上,双目望向正在与花月对战的老公,满目的关切和爱怜。
想起那段子龙平时在床上的龙精虎猛,陈青梅此时多么渴望能与段子龙再来一次啊!但此念一生,那陈青梅银牙一咬,狠狠的又瞪了一眼那花月。此时,花月疾念一掠,身形一扬,早已如电射出,像是一把利箭,飞身纵到了那大钟上。那段子龙摇眼一望,见那花月飘然上了他的大钟,一恍间竟然不知这花月要施何招,当下便摇头叹气不休,心想道:“爷的,你这个恶花月,竟然跳到了我的大钟上,你上吧,到时非将你摔成肉饼不可!”此时,见到老公段子龙一脸得意的望着那跳到大钟之上的花月,那陈青梅也格格娇笑着花月的呆子样。花月飞身纵到那大钟顶端,见那大钟使用如牛尾的粗索将那大钟高高悬挂到那横柱上。她暗运真气,双掌如山骤来,出掌如电,真气饱满,对着那吊钟粗索猛发两掌。
砰砰两响,地动山摇,如巨树摇天,峰谷空变,双掌迫出,那粗索早已啪啪应声断开,索断处,重太千公斤的大钟早已轰的一声迎空坠下,像是山啸一般,削风破浪,穿云掠雾,巨钟疾电落下,正好迫向段子龙如山身子。段子龙正和陈青梅摇目对望,显然他们比夫妻还爱。突然面前一黑,未及反应,他早已哇的声惨叫,全身登时巨钟坠身的瞬间,碎成万段肉沫。血雨腥风,血浪如雨,哗然粉溅,冲天的气浪落尽,花月凝望一眼,只见那如山的段子龙哪里还有身的影子。看着满的身肉横沫,那陈青梅抱头痛呼着,拔腿冲来,扑在那如山的大钟上,哇哇的哭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