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凤云见我儿子倒下,早已哭得像泪人一样,梨花带雨,雨恨云愁,不料那段十三心里全不在意,双掌一伸,啪啪两下将我和李雪华打倒在地,上前一步,伸臂将陈凤云揽入怀里,像宝贝一样亲吻拥抱,尽情享受着。就这样我儿子龙健惨死在那庙会上,而那凤云则被那段十三带入了皇府中。陈凤云进入了那皇府后,芳心要碎,想起家中还有个九岁的李雪华要扶养,无数个梦里早已哭醒在那皇府后宫。那皇爷为了让陈凤云彻底死心,好好在后宫服侍他一生,当下便日夜与陈凤云在一起,很快凤云肚子大了起来。怀了皇爷的龙子,陈凤云纵使想跑,也是万万不能了。想不想去,她心里那口大仇是不能放下了的了。
那是一个银月生辉的晚上,那皇爷段十三刚好迎来了他的九十岁大寿,当下那龙天皇府里,花天酒地,歌舞飘香,佳朋满坐。见那宾客已齐,段十三便高喝一声,在那百名侍卫的陪同下,拉着陈凤云挺着肚子走上台来。端然静坐后,段十三与客人们碰杯海喝,纵情狂饮。我女陈凤云大着肚子也不能喝酒,那皇爷便拉着陈凤云来到了后宫赏花。花好月圆,花吐芬芳,观赏着满园的花香,宫女们有说有笑,喜不自尽。陈凤云则注视着那百花像是石化了一样,完全高兴不起来。就在那宫女们四处去观花之时,陈凤云端然坐在那石台观花,山风吹来,满面香味飘然如风。陈凤云一抽鼻孔,突然哗啦一声,草地间竟然窜出一条花色大蛇来。那蛇身形肥大,银信吞吐,当时它抽身起伏着一下子便将陈凤云吓得不要不要的。
陈凤云抽身后退,吓得像被狗日了一样奔跑着。肚子又大,再加上害怕,陈凤云没跑两步,便一下子摔倒在那花丛间。想起那一条如虎的大蛇,还有那吞吐的银信,当下陈凤云大气不能出,完全是等日一样,躺在那里。扑突声中,那大蛇早已伏到那陈凤云身上。蛇身冰凉,像是寒电紫芒,它顺着陈凤云的大肚子一窜而上,陈凤云尖叫一声早已吓昏过去。良久,陈凤云从那昏晕中醒来,睁目一望,只见那大蛇已经将她的衣衫解开,在她的胸部享受的玩弄着。急惊之下,陈凤云身子颤抖着,像是从大梦初醒一般。
那大蛇见状欢声一声道:“凤云,别怕,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便是三年前被那皇爷段十三的手下打死的老公李龙健啊!我今天托了龙王之命,特意来帮你斩首仇人来了。你不要害怕,我只想亲你一下,重温几年前我们的鱼水之欢,告诉我,你这几年,有没有想过我啊?那皇爷有没有打过你啊?”陈凤云早已吓得半死,她虽然不信魂,但眼下这条大蛇竟然能说会道的说白一番,尽是她和陈龙健之间的温情往事,如此真实,如此的情真意切,这换成哪个女子又能不信呢?陈凤云五内翻腾着,像是喝醉了一样,脸色飞红,双臂摊开,轻柔臂弯处将那大蛇拂在胸前,轻声燕语道:“啊?龙健,我的好老公,我陈凤云想疯你了,你终于回来了。这么多年,我日想夜想,就是想见到你,不料你今天在那段十三大寿之日回来了。可是我凤云实在有愧啊,我对不住你啊!你看,我现在肚子也大了,竟然怀上了那段十三的龙子,你骂我吧!你打我吧!”
那大蛇一声龙嘶,身形一抽,寒战四起,它将身子拂起,轻轻伏到那陈凤云肚子上,叹声道:“凤云,我龙健当然不会怪你,再说,这么多年,我没能照顾你,而且你是被那段十三强暴的,你对他完全没爱情,你和他每日只是机械的做,那不会快乐的。所以你还是我的人。今天是那段十三的九十大寿之日,他今天高兴得像过年一样,那我就让他上西天吧!怎么样?凤云,你会舍得吧?”陈凤云伸手抚弄着那大蛇,任凭它抚过胸部、下身,一直的滑下去。陈凤云尖叫的叫死叫活,那一时刻,她的下身早已湿热得像江河。男男女女之爱,只有这时才能让人陶醉吧。
听得那大蛇如此壮言高语,那陈凤云厉声坚决道:“好啊!龙健,你这想法正是我几年来的梦想,只是眼下我身怀六甲,挺着肚子,又怎能将那皇爷斩首了,再说他手下有万名侍卫,个个都是持刀的狗一样的人,凭我两掌之力不是去送死吗?”那大蛇听完格格一笑道:“夫人,事过多年,想不到你还是天真如少女啊,我要你去斩首爷段十三,当然是有方法的,难道就是让你去双掌斩敌吧?呵,好吧,眼下大时要到了,如果再晚也不行了,你现在听着:你如此如此。”听得那大蛇如此的惨烈之语,那陈凤云花肢乱颤着,含泪点头。
一阵间那大蛇在她身上亲热完毕,将身子甩出到一石块上,对那陈凤云高声道:“快,那段十三就要喝醉了,你快动手吧!”说完,那大蛇长身一摊,躺在那石块间。陈凤云脚晃着,身子像稻草一样晃动不休,来到那大蛇面前。凝望一眼,她早已泪掉,因为这不是普通的大蛇,它是她的老公,所以她无法动手。那大蛇伏在地上良久,不见那陈凤云动手,尖嘶一声,喝道:“夫人,快动人啊,要不那段皇爷走了,你我没机会报仇了!”
闻听陈凤云像是触电一般,花肢乱颤,抽动起伏着,窜身而起,泪花飘然,荡满她的前身。她猛力的举起那块大石,闭上双眼,轰隆一声将那大石向那大蛇摔落。石落处,那大蛇纵使威猛无方,但它身子翻腾两下,白眼一翻,当下便断气而亡。见大蛇亡命,陈凤云便取来那杯子将那蛇血缓缓注入。一滴两滴,良久,那杯子的毒液满了,那陈凤云放入袖内,摇晃着来到那段十三的坐位前。此时那满院文武百官正在举举杯与那段十三高喝庆祝着,段十三满脸通红,一杯杯吞喝着,像是疯了一样。正在那里高兴的山饮着,突然人丛中晃过来了那夫人大肚子的身形。
段十三凝望一眼,当下便伸掌将陈凤云揽入怀里,像抱着孩子一样将夫人抱得紧紧的,欢声道:“夫人,你怎么也还敬酒吗?你肚子大了,就要生了,可要保养好啊,要不我们龙天府的龙种可就没有了。”夫人闻听高兴得像桃花一样笑了,欢声道:“皇爷,你说哪里去了?今天是你九十大寿的喜庆之日,再说我还没给你庆酒呢?来,这一杯是我亲手调制的红酒,香艳无比,快喝了吧,我也想看看你对我有多深情啊!”欢声中那夫人早已伸出玉手,衣袖轻扬将一杯红酒从怀里摸了出来,轻轻奉给那皇爷。皇爷见那夫人如此好心,并且特意给他配了一杯红酒,端起酒杯,眼看就要一口吞下,这时只听人丛中一女子尖叫着扑上,砰一下将皇爷那杯酒夺了下来。
这一下变故,那文武百官个个吃惊如驴,呆怔当场。那皇爷更是像被狗日了一样,浑然摇晃着不知所以然来。那女子不是别人,便是那皇爷的二房李晓梅。她横目冷对着陈凤云,尖声道:“呸,你这个狗皇妃,竟然想用毒酒害死皇爷,快说你是何居心?这杯酒你喝给皇爷看看!”原来这李晓梅适才去观花时一直跟在那陈凤云身后,当那大蛇现身与那陈凤云鱼水之欢时,她一直在花丛暗观着。当听得他们两人密计要用蛇毒害死皇爷后,便一路跟着来到了前院。眼下她劈手夺过那酒,举到了那陈凤云面前。
此时真相大明的段十三气得像驴一样,他身子抽动着,起伏不休,他是皇爷,在后宫有几万宫女,个个都是他的玩物,但即便如此,没有哪一个宫女如此对他的。眼下他段十三竟然被这陈凤云给玩弄了,而且差点要了他的命。盛怒之下,段十三完全是疯了一样,指着那杯酒对陈凤云高喝道:“你快给我将这杯酒喝了,要不然我今天要扒了你的皮烧肉吃!”陈凤云身子打战,身子虚浮,大气不出,她粉面如土,完全像死人一样,听得那皇爷言语如山倒,当下身子一抽,打战着:“好,姓段的,你完全不是人,你斩了我老公,又强暴了我的身子,让我怀上了你的龙子,完全都不是我陈凤云所要的。
你有万万雪银,我没有要你一两,白白将身子送给你每天玩弄着。你这个狼子,老天也不会放过你的。”语未落,陈凤云一把接过那杯毒酒 ,呼一声便吞了个点滴不余。毒酒如火,刚一进肚,那陈凤云当下便扑通载倒地地,口沫黑沫,两眼翻白,当即气绝而亡了。见那夫人死了,而且是大着肚子走的,那段十三假意的掉了几滴泪,像是哭猫一样叫了两声,便大手一挥进了后宫了。”说到这里,那李阿婆早已眼泪如洪,哭得像泪人一样了。
花月闻声早已花面泛泪,她长身而起,拔跃一步道:“李阿婆,你们不要伤心,既然他们一去,这天仇深恨我花月一定要为你们昭雪的。雪华,你在家照顾奶奶,不要再去练那神掌了,记住,你年纪还小,正是读书的好时光,凡事要看长远点,这大仇还是让我花月大侠去报了。”李雪华听了奶奶的长声大诉早已哭得像疯了一样,闻听点头连连。看看天色渐晚,那阿婆急忙道:“花月,明日动身不迟,再说这山峰间晚是虎狼很多,只听你一人晚上出发,多有不利啊!”花月一介江湖大侠,纵横南北,打遍南北无敌手,哪里还去管这些细微末节,当下格格道:“呵,没事,明知山有虎,我偏要晚上行。看我的!”
说完,花月长身而起,飞身一跃,一个飘然腾空,双足一点,早已砰砰跃到那小红马上。小红马已经欢睡数日,听得花月要动身了,当下长嘶一声,纵身跃起,飞身没入那山峰中。花月扬声欢呼,展眼间,猛鞭一抽,大马加鞭,便来到那大山深处。月光没影,那山峰间像是一个大深渊一样处处都是狼突无形,花月驰马欢腾山峰间,正在疾马狂奔间,突然面前一道闪电像是狼嚎一般,炸然数声,疾厉而来。花月闻听即有,长身处,一个纵荡长空,身形飘然,唰唰两响,掌飞处早已迫向那面前是那团黑影。掌风疾厉,如电如刀,那黑影狂嘶一声,扑咬过来,花月凝望一眼,尖叫一声,始见那是一条大灰狼。狼口如刀,狼牙纵横,一扑之下刚好卷到了那花月的双掌上。狼牙咯吱一声,咬落处,突然哗然血放。原来花月魂掌坚如钢铁,迸然斩落,早已将那狼牙斩碎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