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继续传来朱拔颉的高声求饶:“表舅,求求你救救我这个表外甥啊,我今后一定为你当牛做马报答你!”
这时,一直蜷缩在车上不敢吭声的司马丽娜似乎已经了解清楚事情原委,看来车外那一帮五大三粗的蒙面彪形大汉并非是要绑架身边这位大富豪蒲淞陵,她希望朱拔颉的那档子烂事赶紧了结,不要拖累她和蒲淞陵在这荒郊野外疲惫不堪。
司马丽娜扯了扯蒲淞陵的衣袖,轻声提醒蒲淞陵:“陵哥,看着朱拔颉那混小子可怜巴巴的样子,你就帮帮他了决他的烂事,我们也好尽快离开这个恐怖的鬼地方!”
蒲淞陵听了司马丽娜的轻声提醒,心中暗忖:
朱拔颉那头蠢驴既然已经闯下大祸,在他求救狐朋狗友没人帮忙的情况下,出手救他一把,以后这混小子肯定会死心塌地地效力;况且作为他在灵海市唯一的亲戚和大老板,不帮他这个混球一把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
蒲淞陵再从车窗外那一帮蒙面彪形大汉的言行举止看来,那些家伙肯定知道他蒲淞陵在灵海市的江湖地位,压根不敢动他蒲淞陵的一根毫毛;无非也就是想敲朱拔颉一笔票子而已,这笔票子朱拔颉要是想脱身,无论如何也得“出血”;不过就看是大“出血”,还是中“出血”而已;至于要想是小“出血”,那绝对是天方夜谭。
蒲淞陵心想此时怎不该出手时就出手?既能让朱拔颉这混小子今后更加卖力甚至卖命效劳,也可趁早离开这个阴森森的鬼地方。
蒲淞陵于是清清嗓子,朝车窗外大声喊道:“我说这位兄弟,我蒲某人一时半会也了解不清楚我的司机与你还有你女朋友之间的具体恩怨,既然你相信我蒲某人在灵海市的江湖地位,那么我蒲某人就一定会为你们主持一个公道;事情既然已经出了,那么这位兄弟你就痛快地开一个价钱,你放心,我这个做老板的,一定让我的司机在这里与你爽快结清这笔钱!”
经过一番经久不息的讨价还价,车窗外那蒙面彪形大汉终于同意朱拔颉大出血四万票子才可脱身。
蒲淞陵帮朱拔颉谈妥价码之余,同时谈妥车外那帮蒙面彪形大汉在收到四万票子之时,今晚立马消失在他蒲淞陵和朱拔颉的视野之中,并且从今往后任何时候也绝不骚扰蒲淞陵和朱拔颉。
一切敲定之后,蒲淞陵从随身携带的皮包里掏出四大沓百元大钞,迅速打开门朝外一扔,并迅即关牢车门。
那帮蒙面彪形大汉接过从车内扔出的四大沓百元大钞,撇下蒲淞陵那辆劳斯莱斯和垂头丧气的朱拔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动他们那辆破吉普,迅即逃离在茫茫夜色之中……
确认那帮蒙面彪形大汉逃之夭夭之后,蒲淞陵这才大摇大摆地下得车来,朝耷拉着脑袋惊魂未定蹲在地上的朱拔颉脊背狠狠踹了一脚,嘴里骂骂咧咧:“你这个比蠢驴还愚蠢的蠢货,失魂落魄蹲在这地上算个球,怎么不躺到那鬼精女人床上去尽情销魂?”
朱拔颉虽然脊背受了蒲淞陵狠命一脚,然而他嘴上顾不上喊痛也得先向蒲淞陵致谢:“表舅,真感谢你今晚救我一命!为感谢你的大恩大德,今后哪怕为你牛做马都愿意!快别提那鬼精女人了,她设的圈套真是步步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