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忍,他才咬牙恨恨地说道:“真是磨人的小东西。”
小气~叶梦白自然不知道陆崇襟内心的煎熬,只以为他是因为她的冷哼才如此,不由得在心中编排他。
“等等。”走到门口的时候,越想越觉得不应该这么算了的叶梦白突然开口让本要迈出去的陆崇襟停住脚步。
敌人都兵临城下了,她一点也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她们,不然只会滋长她们的勇气,促使她们变本加厉。
“陆崇襟,我们做个交易如何?”叶梦白强撑着不让自己的眼睛闭上,体内陡然传来的汹涌波涛让她很想双手揽上他的脖子,抬起头去亲吻他的薄唇。
好在她们怕她反抗逃走,给她下了不少的迷药,致使她再一次在身体动弹不得的情况下,还不得不忍受******的折磨。
也因此,她终归是没有力气去将内心的想法付诸行动,所以,陆崇襟并没有发现她丢人的想法。
“嗯?”陆崇襟没有说话,用了一个语气词回答她。
叶梦白的表情有些难以启齿,脸上满是未来得及掩饰的涩然:“只要你帮我个忙,我就让你做我的解药。”
“貌似我不帮你,你也只能让我当你的解药。”听到这话,陆崇襟勾起唇角,似乎笑了笑。
“是吗?”叶梦白反问了一句,紧接着勾唇一笑:“自信是好事,但是自大就容易适得其反了。”
陆崇襟低下头看着她,表情不置可否,让人看不出他对她的话是赞成还是算反对。
避开他灼热的凝视,叶梦白强撑着几分意识,因******而糯糯的声音让人听起来不自觉的觉得亲密,但内容却不是那么顺心:“信不信等会你抱我出去的时候,我向楼下喊非礼。”
“你觉得他们会相信你吗?”听出她话里的威胁,陆崇襟挑了挑眉,显然没想到她有这么大的胆子。
叶梦白之所以会这样说,只不过是觉得以陆崇襟三番两次临门一脚被喊停的经历,这一次他绝不会轻易放过她,再加上她体内的药效早就发作很久了,即使没有学过多少医理,她也知道这时候送医院也是白搭。
与其最后丢脸,身败名裂被赶出叶家。
不如再免费嫖一次,顺便拿点回扣。
仿佛没有听出陆崇襟话语中的冷意,叶梦白继续说道:“他们信不信我不知道,但和你对立的人肯定是信的,只要他们信了,接下来就不在我考虑的范围内。”
“女人,太聪明了有时候并不是什么好事!”果不其然,听到她的这句话,陆崇襟的声音更加森冷,在商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还没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威胁他。
但是叶梦白跟着庄逸扬混了这么多年,也不是吓大的。
“那威胁到你了吗?”眨巴着狡黠的大眼看她,叶梦白知道他肯定会答应。
倒不是因为她的方法真的有多好,锦城的律师团也不是吃软饭的,如果随随便便就能被威胁,那他们早就下岗了。
她敢这么说,不过是拿捏住了他大男人的心理,只要他现在还对她感兴趣,他就会有这个耐心陪她玩。
“说说什么事,看值不值得我出卖肉体。”陆崇襟说得欠揍,但叶梦白却只能干瞪眼,什么也做不了。
如果可以,她甚至想撕烂这张嘴,不过此时她也只能想想,且不说她没能力,就算有,现在还得倚靠这个男人,还是先留他多蹦跶些时间好了,重点还是先处理眼前的。
“将主角换成滕柏寒和叶以凝,我要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说完这话的叶梦白,意识已经散乱,只能嘤咛着任由陆崇襟带她离开,之前说的什么喊求救,喊非礼都像是玩笑话一般很快就被两人抛在脑后。
但尽管如此,陆崇襟还是接受了她所谓的交易,让人实践了她口中的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好吧!
其实他也没做什么,只不过是怕这场戏冷场,所以让人临时去找了两个演员来当主角而已。
其他的,主要还得谢谢颜莉如的配合。
不然这场戏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本想借这件事解决了叶梦白所谓青梅竹马未婚夫的事情,却因为人为的找错人,而不仅没让这个未婚夫的头衔撤掉,反而给滕柏寒找了个有力的合作伙伴。
以至于在以后他帮叶梦白保住叶家的时候没少被这两人使绊子。
而同样只顾着解决体内火热的叶梦白,自然不知道,她的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不仅没让她丢掉一个未婚夫,反而给她添了一个妹夫。
当然!这是后话,也是废话。
另一边,代表骆家参加这次叶老爷子生日宴的骆靳声在得到陆崇襟的授意后,没办法只得苦着脸去做苦力。
只不过,当骆靳声把昏迷的叶以凝带到套房再返回去找滕柏寒时,却发现滕柏寒刚好有事情出去了。
这下可难办了,不止是时间不等人,拍戏看戏的人也不能等,再等可就没戏了。
索性上帝关了一扇门,还打开了一扇窗。
在看到滕柏寒的好友夏坚的那会,骆靳声只觉得没鱼虾也好,怎么睡不是睡,就当临时换演员了吧!
于是他微微一笑,脚步略轻地朝着背对着他的夏坚走去。
就在夏坚走到楼道打算转弯的时候,骆靳声见四下无人,拿出一块黑布掩住口鼻后便冲上前去,对着夏坚的后背就是狠狠的一劈,却不想听到背后有声响的夏坚猛地一扭身,堪堪躲开了袭击。
夏坚当下退了一步,瞧见骆靳声,很是疑惑:“你是谁?”
“我是****!”说着也不给夏坚反应的机会,继续挥出下一招。
……
等骆靳声将夏坚也放倒搬到套房时,早已是汗流浃背。
想他还是比较习惯拿手术刀,当打手什么的,还是让疾风去作的好。
说到疾风,他记得明明刚刚宴会上还见到他了,怎么这会当苦力的是他呢!
至于骆靳声口中的疾风,由于他最近表现良好,此时正找来一个侍者,给了他一叠票子后附耳过去说了几句,得到他拍胸脯挂保证,才满意地挥挥手让他离开。
楼下的宴会,此时还在继续,所有人脸上都带着十分虚假的笑。
正陪着滕母在柱子后谈笑风生的颜莉如,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有一搭没一搭地迎合,心中寻思着该找上门借口带她滕母去楼下,却不想此时刚好有人帮她解决了困扰。
只见一个侍者模样的人匆匆的来到一个女服务生身边,拉过她的手,直到走到颜莉如和滕母所站的柱子另一边才停下。
过了好一会儿,服务生的声音才低低的响起来:“我跟你说个事,你可别说出去啊。”
这话一出,柱子后面的颜莉如和滕母登时停下了喝酒的动作,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随即竖起耳朵,表情大方,一点也不觉得听墙脚不应该。
被那个侍者拉过来的女服务生一愣,有些茫然的答应:“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神神秘秘的。”
“嘘~小声点!”侍者一脸神神秘秘的样子,更让颜莉如和滕母觉得这其间一定大有文章,两人屏住了呼吸,生怕一晃神就错过什么重点内容。
“刚才我去楼下的客房,经过一个的房间,听到里面有动静,我就悄悄打开房门瞧了下。”说道这里,那个侍者又左顾右盼地看了下,见到四周没人才将一只手放在女服务员的耳朵旁,俯身过去,用极小的声音说:“我看到叶家大小姐和一个男的在那里做那种事!”
“叶家大小姐?是那个和滕家少爷有婚约的叶大小姐?”女服务员清秀的脸上满是惊讶!
“没错,就是她!”侍者见她有印象,声音陡然拔高,情绪也高昂起来。
“不会吧?叶家大小姐看上去很和善。”女服务员还是有些不相信,喃喃自语,但说到最后语气中已经夹了些许不确定。
毕竟又没有真的相处过,外表看到的哪能作数。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想到滕家少爷也真是可怜,公然被戴了绿帽子还不自知。”看女服务员的神情有些松动,侍者也没再继续游说,那样子,仿佛就只是分享一个见闻而已。
“那男的是谁啊?怎么有胆子和叶小姐乱搞。”此时的女服务员显然已经来了兴趣,抬起头一脸八卦地看向他。
侍者摇摇头,语气有些感慨:“不知道,那男的我好像没见过,估计不在今天的宾客之内,可能是叶小姐养的哪个野男人吧!唉,滕家少爷真是惨!”
“豪门的事谁知道,你做好自己的事就好,别的事别管太多!”听到是不认识的男人,知道没有更多的八卦,女服务员也歇了刚才好奇的劲头,一脸严肃地跟侍者叮嘱。
“这我当然知道!”说完这话,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转身又穿梭在人群当中递着饮料酒水。
这时,柱子后的颜莉如转悠了下充满算计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