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想要,就快一点。”温情咬着嘴唇,生生地接受那份羞辱。
他却将她带到了房间里的大床上,特有的清香扑鼻而来,那特制的情趣之物生生地刺激着她神经的每一个末端。
“来吧。”他伸开手,让自己躺在那张大床上,高大的身躯布满了整个床。温情咬了咬嘴唇,知道他的意思。
怯怯地伸出手去,轻轻地去解开他衣服的钮扣。还没有等她全部解完,就见身下的男人一伸手,将她一拉,整个人就倒了下去,躺在了他的怀里。
他的嘴唇欺了上来,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冲进她的喉间,她的胃里。温软而酥麻的刺激让她脑袋里顿时一片空白。
身下的男人尝到了味道,不满这样的轻啜浅尝,一个反转,就把温情压到了身下,晕眩,迷失。她整个人不知所以,他忘情的吸吮着温情那晶莹剔透的红唇,舌头像条灵活的小蛇四处穿梭。
“啊。”温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吟,刚一出口却被自己狠狠地克制。身体的出卖已经是最大的极限,她不能连灵魂也一并沉沦。
男人却感觉到了她故意的压抑,加重了动作。舌头从她嘴里跑了出来,顺着脸庞吻了下去。
温情吓得屏住了呼吸,不知道他下一刻想要干些什么。
他却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贪婪地注视着眼前的美好。那白皙的肌肤吸引着所有的目光。看得叶峻嵘两眼发直,眼神久久不能挪开。
温情又羞又气,双手不自觉地挡在了前面。
叶峻嵘一把将她的双手拿开:“怎么,害羞吗?害羞的还在后头呢。”他边说边低下头去,温情紧紧地咬紧自己的牙关,生怕一松开,那销魂的呻吟就会跑了出来。
叶峻嵘自顾自地耕耘。温情的身体整个布满了吻痕,那是叶峻嵘在上面又亲又咬留下的印迹。
温情顿时感觉自己完全失去自我,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嘴里不能自抑的呻吟一阵阵发了出来,这样的情形让温情感觉很是难堪。在这一刻,她清楚地看到不仅是自己的身体,甚至是自己的灵魂,都一并出卖给覆盖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听到温情动情的呻吟,叶峻嵘再也忍受不住。
不管她承不承认,那种舒服得让人忘却羞耻的感觉,进入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
……
叶雪落离开温情的时候眼泪汪汪的。
虽然这些天他一直住地叶氏公馆,可是那条白带鱼却一次次对他讲:“你那个妈妈怎么到现在还不来接你。天天赖在这里,真是烦死了。”
他对着他对着鬼脸:“我就要赖在这里,气死你。”
“你……”白若语塞,却又不敢对他怎么样。最近叶峻嵘对这个小屁孩是紧张得要命,非得说他是自己的儿子,甚至因为这个和叶雪落打上了官司。
她气得快要吐血,可即便她是 c国首都军区政委之女,在叶峻嵘面前也只能乖乖听话。最近白斯奇总是催她:“你们的婚礼得抓紧了。”
“我也想抓紧,可你看现在峻嵘哪里有这个心思。”白若一想到他那付冷冰冰的脸,就气不打一处来。
偏偏她又能奈他如何?
“妈妈我不要离开你。”叶雪落在叶峻嵘的手里胡乱挣扎,小脚小手挥舞在空中。温情一看他那个样子,心疼得不行。
“雪落乖乖的,妈妈过两天就来看你。”温情拼命忍住眼眶里的泪,不断安慰着叶雪落。
叶峻嵘哪里还给时间他们告别,一手把抓住叶雪落的行李,一手抓着叶雪落往车里塞去。
再下一秒,尘土飞扬,黑色迈巴郝绝尘而去。
温情呆呆地看着远去的车子,怔怔地出了神。
“你就真的这样将雪落交给他了?”万芊芊看她一眼,将手里的饰物放在展架上。
“我没办法。”温情像是整颗心被掏空,空落落的,魂不守舍。
万芊芊摇了摇头,自去忙碌。
原本有一场硬仗要打,可是没想到就要两军短兵交接的时候,她硬是生生地命令撤退,而且,毫无理由。
真的是毫无理由吗?
傍晚,她如约来见他。
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潺潺流水画着粼粼的波纹,一条小小的木桥,横跨在溪上。
洁白的院落在溪水小桥之边,男人背对着她,看向那不断奔流的溪水。
温情在离他三米之远的地方站住,举目望远,眼神茫然。这里曾经是他向自己求婚的地方。
轻轻摇一摇头,赶去心底里那一丝惆怅。冷冷的开口:“我们什么时候去监狱?”
原本正当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叶峻嵘转过脸来,原先还带有的一丝柔情飞速退去,取而代之一种阴霾和凌厉。
“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要去看他?”
他甚至不愿意提及那个名字,可他们曾经是那么好的兄弟。温情咬了咬嘴唇,对上他的眼睛:“你答应过我的。”
他突然放声大笑起来:“温情,你觉得我如果反悔的话,你会怎么样?”
“你。”她急了,如果他反悔,自己还真的没有一点办法,现如今,她除了自己的身体,已再无可交换的筹码。
笑声渐息,身影渐近。他在温情的面前站了下来,一把托起她的下巴,分明怯弱却强自镇定的眼神跃入他的眼里。
“温情,你认为你还值多少钱?”
曾经在他面前,是高高在上的骄傲公主,如今却放在他面前待价而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