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也没有看清。”洛雪低着头说道。
听他这么说,我的心不由的放了下来,感激的看了洛雪一眼。
“熊哥,你因为洛雨的一面之词就相信是我们做的,我无话可说。”冬阳紧接着说道:“一根手指够吗?”他缓缓举起了手里的刀子,注视着冷然的刀刃,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熊哥呵呵的笑了起来:“冬阳,你这是做什么?刚刚我也有些冲动了,其实我认为也不是你们。为人父的看到自己的孩子受伤,难免有些冲动。”
冬阳注视了他片刻,刀子在手里非常潇洒的转了两下,合上刀刃递给了我:“既然熊哥这么说了,那么没什么事,我们就回去了,要知道我们还可还没睡醒呢。”
沉默了许久,熊哥才淡淡的点了点头。
我和冬阳对视了一眼,同时的迈步走了出去。
走到外面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手心里一片汗水的潮湿。冬阳额头上也隐约见汗,比我好不到哪去。
走出去很远,我俩在马路旁蹲了下来,拿出烟递给他,抽了起来。
冬阳笑了笑;“他们让我不好过,老子也不让他们好过。”
我看了冬阳一眼:“其实熊哥知道的,是吗?”恐怕他让我们来就已经做好了打算了,如果要是李丹和洛雪不是站在我们这边的,那么我想,熊哥绝对会废了我们,从他一开始拿着枪,不光是给我们下马威,同样的也是做好了准备。
“他肯定知道。”冬阳哼了一声:“洛雪和李丹好像也认出咱们了,不过让我意外的是,想不到竟然她们会帮助咱们。”他苦笑了一下:“其实今天来同样的,我也想和熊哥做一个彻底的了断。要不然有些事情咱们也不好动手。”
“哦?卧槽,我说的呢。你那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我恍然般的说道;“原来早有打算了。”总的来说冬阳也想和熊哥脱离关系,毕竟我们现在不是他的人,可是有些事情熊哥找我们的时候,依然不还好意思拒绝。
不过经过这一次的事情,我想以后应该不会了。
冬阳呵呵一笑:“以后的事情就得靠咱们自己了。”他哼了一声:“既然他们想玩,我就陪他们玩玩,大不了把这座城市翻过来。”
我嗅之以鼻的切了一声:“你不吹牛逼能死吗?你要不吹牛,我们还是好朋友。”只是我想不到的是,在不久的将来,我们竟然真的把这座城市翻过来了。
只是那时候又能如何?什么剩下的人又有多少呢?
辉煌荣耀加身,感觉不到丝毫的快乐。唯有疲惫沧桑铺满全身,渐渐浓烈。
冬阳低骂了一声,把烟丢在了地上:“走,我们去医院看看强子他们去。”
大清早的医院就开始忙碌了起来,一个个穿梭的身影,神色焦急或痛苦。
在这里仿佛可以体验人生百态,从他们的脸上感受着不同的情绪或悲哀。
来到病房的时候,强子他们早就已经醒了。灵灵他们在旁边喂着她们吃粥呢。闻着这么香的味道,我也感觉有些饿了,昨天就喝酒了,啥也没吃,胃里空荡荡的。
一把我从薛曼曼手里把皱端了过来,坐在床上,两口就让我扒拉进去了。
“我特么的。”旭子破口大骂。
连点米粒我都没给他剩,吃完把吸管连同塑料盒同时的让我丢尽了垃圾桶里:“你们谁吃饱了?我还没吃饱呢?”
强子笑了笑:“灵灵再去买两盒。”
“你俩也真是的,不知道吃饱饭过来,医院这玩意不好吃,还死贵的。”婷婷嘀咕了一句。
“不用买,不用买。”我从她手里把大胜剩下的那半碗拿了过来;“再吃点我就饱了。”
“可是我没饱。”大胜不满的说道。
我懒洋洋的看了他一眼;“你现在有伤在身,不宜多吃。”
“我去你大爷的。”大胜奔着我的后背轻打了一下。
后背的伤口本来就是随便包扎的,他这一动,瞬间刺入骨髓般的痛,让我不由的哼了一声,手里的粥也掉在了地上。
“怎么了?”强子拉住我的胳膊,急忙的询问着。
我笑了笑:“没事。”
冬阳在旁边看了我一眼:“受点小伤,没什么事。”
“怎么回事?”强子正色的问道,一把将我的衣服扯开,看着后背的伤口,微微皱了下眉头:“一会儿去包扎一下,伤的不是很深,应该不用缝针,你最好在打一针,别在破伤风什么的。”
我欣慰的笑了一下:“没事,不用打针。”
“到底怎么回事?”大胜问道。
想了想,我说道:“我俩给洛雨砍了。”
“啊?”他们都愣了一下:“你疯了。”强子看着我说道:“如果要是熊哥知道,是不会这么算了的。而且我不是说我们都没什么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吗?”
“这件事,是我说去的。”冬阳把身子望着面动了动:“昨天,我的店被砸了……然后熊哥和大飞都去了……”他把事情简单的和他们说了一下。
听完之后,沉默了片刻,强子叹了口气:“看来熊哥是真的不在需要我们了。”
“他是不敢在相信我们了。”冬阳接话说道:“他防备心太重了,除了他自己之外,他不会相信任何人,哪怕是他身边的人,他都在防备着。”
“这么看来昊昊做的决定还是对的,既然他么的不仁了,也别怪咱们不意了。”旭子冷笑连连的说道。
冬阳看了我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低着头,沉思了起来。
“这两天小心点吧,砍了洛雨,他不会这么算了的。”强子有些疲惫的说道。
我笑了笑,莫名的感觉到了一阵疲惫,走处病房,在楼梯的拐角处点上了一支烟。刚抽了两口,淡淡的清香夹杂着熟悉的味道,侵入了鼻尖。
我不由的抬起头,洛雪的脸随之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看着她的眼睛,我本能的闪躲,不敢和她对视。
把烟头丢在地上,我问道;“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