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哥一愣,随即轻笑了起来;“你们几个呀,我特么就知道不带消停的。那行,那我就去熊哥那里了,我这刚回来,事情也挺多的。”
在旁边的路口,我们几个分开了。耀哥去找熊哥去了。而我们今天晚上准备去找岳景波。大胜吵吵把火的,非要弄死他,甚至连做梦都在骂他。
我开着车,侧头问强子;“你特么的搞清楚了没有?”
“放心了,岳景波这几天天天都会莲花那面。”强子冷笑了一声。
大胜坐在后面弹了弹烟灰,又把烟叼在了嘴上,直接从后面抽出了一把刀,贴着旭子的脸一闪而过。吓得旭子一个激灵:“我特么****媳妇的。”
“没注意,差点没把你划伤。”大胜呵呵的笑着。
来到莲花小区门口,我就把车熄灭了,停在了一旁。拿出烟丢给了他们。
旭子把烟点了起来,搂着大胜的肩膀贱嗖嗖的问道:“唉,睡了没有。”
“滚你丫的。”大胜一把将他的胳膊甩开,向着一旁移动了两下。
一支烟还没等抽完呢,就看到了一辆保时捷行驶了过来,在后面还跟着一台路虎。
“就是他。”大胜咬牙切齿的说着。
看着两辆车驶进了小区,我把车子启动也跟了上去。在一处单元门口车子停了前面。
保时捷上率先走下来了两个人,是一男一女,那个男的二十六七左右,一头精致的短发很是帅气,时不时的还用手摸一下那女的屁股,脸上露出了一丝荡漾的笑意,那女的也在媚笑着,时不时的还抛个眉眼。
路虎车上再次走下来了四个人,两男两女,其中一个男的说道;“波哥,回来这么早干嘛?听说江北新开了一家场子,怎么不去玩玩呀。”
岳景波掐了那女的下巴一下:“我还有更重要的要玩。”说着那几个男的都大笑了起来,那几个女的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
在车里我把烟掐灭在了烟灰缸里,把手伸向了后面,大胜直接递过来了一把刀。
我们几个对视了一眼:“走。”打来车门,我们就走了下去。
他们几个还在有说有笑的,岳景波看到大胜微微愣了一下,随即眉头皱了起来。
大胜冷笑一声;“又见面了。”
“哦。”岳景波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是你这个小比崽子呀。呵呵,啥事。”
大胜一把将刀亮了出来,那几个女的啊的一声,急忙的向着远处跑了几步。
森然的刀刃反射着寒芒,在眼前一闪而过,瞬间飞溅而出的,是血。
“啊……”岳景波痛呼了一声,直接就倒在了地上,胸前一道血淋淋的伤口,渲染了洁白的衬衫,他在地上不停的打着滚,痛呼着。
那两个男的彻底的愣住了,旭子拿着刀,指着他俩:“不想死的,都特么给我滚。”
听旭子这么说,那些人急忙的向着远处跑去。
大胜一把扯过岳景波的头发死死的磕在了地面上,嗡的一声,脑袋上的血模糊了他一脸,岳景波瑟瑟发抖,不由的后面触动着。
大胜一脚踩在了他的身上,刀子指在了他的脸上:“知道为什么砍你吗?”
岳景波脸色煞白,嘴唇不停的颤抖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大哥,对不起,我那天冲动,不该打你,对不起,对不起。”
啪的一声,大胜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如果你要是砍我,这件事我还真的不在乎,但是你不应该侮辱我心爱的女人。”大胜呀呲欲裂的看着他:“这一巴掌是为婷婷打的。”话音刚落,大胜再次一巴扇在了他的脸上。
岳景波眼泪横流,呜呜的说着;“大哥,我不敢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吧。”
说白了,他不过就是一个富二代,平常家里仗着有点钱,狗仗人势。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
旁边的保安听到了这里的动静,向这里跑了过来。
强子一把拉住了大胜:“保安来了,我们快走。”
大胜一脚踢在了他的脸上:“我草你么的。”岳景波痛呼了一声,在地上滚出去了很远。
“快走。”强子拉着大胜上了车。
我将车子启动,一脚油门,疾驰而去。身后的几个保安拿着对讲机似乎在说着什么。
走出去很远,我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刚要拿起一支烟点上,电话就响了起来。我看了一眼,直接就让我挂断了。
强子揉了揉脑袋,有些忧心忡忡的说着:“听说岳景波他爸和张扬的关系不错。”
“操,管他呢,咱们连张扬都敢动,还怕他。”旭子撇了撇嘴,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这孩子装逼没救了。”大胜哀叹了一声。
把他们几个送回了家,我借着还车的借口,没有和他们一起上去。
在车里我拿过电话给大龙打了过去,问清楚他在什么地方。我并没有直接开着车去,而是把车停在了一旁的停车场,然后打车去的。
大龙坐在沙发上淡淡的看着我,脸上的笑容说不出的自信,只是在我看来是那么的讨厌。
我直接了当的拿出文件丢给了过去:“以后咱俩再无瓜葛。”
大龙拿起文件翻阅了两下,对我呵呵的笑着:“别这么着急走呀。”他站起身,走到酒柜上拿起了一瓶不错的红酒倒上了两杯:“听说刘耀回来了。”
我没有说话,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这次刘耀出去联系了一批货,我要你到时候把他们交易的时间和地点告诉我。”大龙的声音带着不容反驳的气势。
“不可能。”我直接反驳着说道:“我答应帮你拿这些东西,我已经帮你拿到了。”
大龙讥讽的看着我,轻轻的抖了抖手上的文件:“你说如果洛天雄知道是你把这一切交给我的,会怎么样?”
我身体不由的一阵,眼睛死死的看着他:“你言而无信。”
大龙微微一晒:“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换做是你,难道你会被一句口头承诺束缚住?”
我脑袋嗡了一声,险些乱了分寸;“你卑鄙。”看着他,我咬牙切齿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