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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又当保安

文清在县城玩了几天后,总觉得就这样回去不太好,别人怎么看他。人还是有那么一点点虚荣的,即使没在县科协上班,不干自己喜欢干的编报工作了,但还是想找点事干,随便干什么都行。他找来找去,终于找到了在得胜厂当保安的工作,这着实让他高兴了一阵子,他好像又看到了希望。

得胜厂地处离县城不远的一个小镇上,看似偏僻却又是繁华地段。在这里上班比起在县委大院里上班,简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但有啥法呢?那里再好,自己没本事考上公务员,只能由别人说了算,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了,一切都不由自己做主。虽然现在来到这个小厂,但只要有个落脚的地方也算不错了。

每个赶集天,这里上车下车的人很多,文清按厂里的规定,让上下人的车停远点,不要挡住厂里进出的车辆。他就认真地站在那里,凡有车不是来厂里办事的,他都叫他们停远点,也不让在厂门口上下人,给厂里车辆进出留出一条通道来。

这天,突然有一辆小车在厂门口停下,文清以为又是来这里停车的,他赶忙走过去,叫他别在这儿停,这里有车要进出。可那司机伸出头来,说他们就是来厂里谈业务的,要文清开大门车要进去,文清走近车窗旁边说道:“请出示证件。”

从车内递出一张名片来,上面写道:某某厂总经理王某。

车内有人问:“你们李厂长在吗?我找李厂长有事。”

“在。”文清应了一声,马上去开了大铁门,把小车放了进去。

随后,车停在厂区内,从车上下来一胖一瘦的两个人,径直往厂办公室走去。

李厂长刚从办公室出来,正好碰上他们,十分客气地与客人握手:“哎呀,王经理,你怎么亲自来了。有什么事打个电话来不就行了。”

王经理握手后,有些生气地说:“李厂长,你说我不来行么?你们厂里欠我的货款20万元,怎么办?”

李厂长把他们迎进了办公室,递上烟,又吩咐秘书泡茶,说:“别急嘛!这事我们马上办,马上办。”

王经理缓和了语气说:“如果李厂长说的话是真的就好了,你别再一次又一次这样来糊弄我。哎,今天几号?”

王经理的随行人员说:“10号。”

“对,10号,就是我厂里发工资的时间,我厂的100多号员工等着这钱吃饭呢。”

李厂长有些难为情地说:“哎呀,我们昨天才发了工资,钱恐怕还要过两天,你看行不行?”

王经理说:“又来这一套了。我每次来你都说过两天,过了两三个月了,还要过多久,我看你是想赖账吧?”

“不是赖账,是没办法。”

“没办法,没办法。”王经理火气更大了说,“今天拿不到钱,我就不走了。”

“那好,吃饭没问题的。”

俩人似吵非吵地闹了一阵子后,李厂长走出来,叫住文清说:“都是你,如果你说我不在,啥事都没有了。”

文清说:“我哪知道他来要债的?”

“你难道是吃草的,凡事要用脑子想想。一个厂,资金周转是关系到厂的生存问题,一天就活,一天就死,你懂吗!”

文清任凭李厂长一肚子火往他身上发,他不敢出声,又不敢走,只有愣愣地低着头。从未受到过这样委屈的文清,想他在家时,不管顽皮的他干了啥傻事,父母打他骂他时,他还总是笑嘻嘻地顶上几句,弄得打他的父亲手软了下来,也弄得骂他的母亲笑了起来。在学校里,他也顽皮,老师不但不批评他,反而背地里说文清人聪明,将来能干大事。没想到,刚来几天,就遇上这事,被厂长莫名其妙地骂了一顿。

这时,正好老王来接班来了。老王看见文清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便问他出了啥事,文清把刚才的事简单地告诉了老王,老王笑笑说:“没事,这是常事,不过你以后得防着点。”

文清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老王咳了几声,苦笑了一下说:“凭我几十年的经验,在这么个私人小厂里,厂长就是皇上,厂长高兴时就夸你,厂长有烦心的事时就骂你这不对那不该。别介意,在这种环境中生存,就得见机行事。”

厂里出台了关于全厂职工上下班必须戴厂牌的决定,否则每次罚款10元。

文清把这份文件读了又读,想领会其中的精神,可他看了一阵后,大概情况就是这样,没戴厂牌的职工每次罚款10元。于是,全厂大部分职工都是按厂里的规定,把厂牌戴在胸前。只有一位叫小陈的女职工没戴厂牌,而匆匆地往厂里走。

文清拦住了她说:“你怎么没戴厂牌?”

小陈这才想起厂牌的事,着急地说:“我妈昨夜生病住院,我已在医院照看了一夜,今天早上才昏昏沉沉地跑来厂里,没想起厂牌。”

文清听了小陈的解释,手里拿着的笔又停下了,说:“既然是这样,这次就算了,下次不行。”

小陈感激地说:“知道。”

这时,厂里人称“皇亲”的刘三娃大摇大摆地进来,文清忙叫住他:“你怎么没戴厂牌?”

刘三娃说:“我想戴就戴,不想戴就不戴。”

文清说:“这是厂里的规定,谁都不能例外,得罚款10元。”

刘三娃说:“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文清知道他是厂长的小舅子,说:“不管你是谁,都得罚款,这是厂里规定的。”说罢,文清就在手中的纸上写下刘三娃上班没戴厂牌罚款10元。

刘三娃当时就气急了,说:“你小子等着瞧,我叫你吃不完兜着走,在这个厂里,我从来没看见哪个敢罚我的款。”

文清说:“我就是要罚,不罚厂里的规定又怎么执行得了。”

随后,刘三娃到厂里去走了一圈,马上走回来,大声嚷道:“没想到,你这公正严明的看门头,也有包庇人的时候。”

文清问:“我包庇谁了?”

“三车间的小陈,她怎么没戴厂牌,可没看见你写罚她的款,这是怎么回事?”

文清明白,小陈是没有戴厂牌,可她有特殊原因,人不是动物,谁没有点同情心呢。文清这时说:“这,这个。”

“别这个那个了,你是看见人家长得漂亮吧,不想吃锅巴在锅边转么?”

文清气得脸红脖子粗,伸出手就给刘三娃一个耳光。

刘三娃不敢在厂里动手,只捂住被打的脸,吼道:“看门头打人,在厂里打人啰!”

“我打了你又怎样?”

“你打,老子不收拾你才怪。厂里规定,在厂区内打人,该如何处理,开除!”

文清也不甘示弱地说:“开除就开除,但不是你说了算。”

“你晓得不,李厂长是我隔房的姐哥,在厂里是你说了管用,还是我说管用?”

文清说:“管你是什么,就是天王老子,也得讲道理。”

这时,厂里的工人围了一大堆,大家只是看热闹,没有一个人吭声。厂办公室主任走来,把文清和刘三娃一起叫到厂办,主任批评了刘三娃几句,叫他先走了。然后又批评文清说:“不管怎么说,打人总是不对吧,更何况你还包庇了小陈,这俩件事都是你不对。”

文清说:“小陈没戴厂牌是她妈病了,这个我想谁都能理解的。”

“管她谁病了都该一样。第一,你马上补写一张关于小陈上班没戴厂牌罚款10元的条子;第二,你得写张检讨书交来,好好检讨一下,你打人是不对的事。”

文清还想说什么,主任摆摆手示意他走了。

随后,厂门口黑板上写出了小陈上班没戴厂牌罚款10元,当小陈看到这罚款通知时,狠狠地瞪了文清几眼,心里想,我没戴厂牌,你要罚就罚,干吗要装出不罚的样子,气愤说:“虚伪!”

到下午快下班时,文清把检讨书送到厂办公室,不一会儿这张检讨书又贴在厂门口的墙上,众人为此议论纷纷。

来接班的老王看见这一切,狠狠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对文清说:“我叫你凡事忍着点,你不信,厂虽小,复杂呀!”

好几天来,文清因厂里这样那样的事而恼火,情绪十分低落。

他买了一瓶老白干,外加一包花生米,平时很少喝酒的文清,倒了一杯酒,只喝了一小口脸就红了,但他依然鼓起劲喝起来,没喝几口就有些醉了,他“啪”地一声扔掉酒杯,歪着头扑在桌上就睡了。过了些时候,文清醒来,已是晚上12点。他感到头有些疼,知道是喝了酒引起的,他洗了个冷水脸,顿时觉得清醒了许多。

于是,他关上门走出去,上街去逛逛,散散心。小镇上十分热闹,三三两两的行人你来我往,光怪陆离的灯光使人多少有几分陶醉。

突然,有两个人走过来,从文清面前横穿过去,不料文清踩着了其中一个人的脚,两人大骂起来:“你瞎了眼睛!”

文清说:“对不起!”

其中一个说:“对不起就算了!”

文清一看两个人要打架的样子,知道是有意来惹他的,便说:“你说咋办?”

那人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恶狠狠地骂道:“老子要揍你!”

说罢,俩人就向文清扑来,文清哪里是他们的对手,没几下就被打倒在地上。这时,联防队来了,一把抓住打人的其中一个,文清从地上爬起来。

那人和文清被带到了派出所,经审问才知道文清是得胜厂的保安,不管对与不对,不由分说地被罚款。

文清说:“我是来镇上打工的,没钱。”

“没钱!那好,我请你厂长来领人。”

文清说:“别,别,这事让厂里知道了,不好。”

“那你交钱呀,2000元治安处罚费。”

文清说:“我是打工的,哪有这么多钱?”

不一会儿,李厂长来到派出所,当场就是一顿大骂:“我说你文清,怎么这么不懂事,老是惹是生非,在厂里打人不算,今天又为打架被叫到派出所来了,还要我当厂长的来领人?”

所长说:“李老兄,人我就交给你了,罚款你看着办吧。”

李厂长说:“小伙子年轻气盛,我保证下不为例,这罚款就免了吧?”

所长说:“多少得处罚点。”

李厂长摸出500元钱说:“这钱你们拿去喝酒,我看这事就算了。”

所长说:“别来这一套了,500元行,马上开收据。不过,你得好好管教一下吧,希望没有下次。”

文清回到厂里,一连向厂长道歉,并说明原因,李厂长根本不听这些,只是批评他。他只有忍气吞声,听着李厂长的批评。

李厂长说:“给你半个月时间,如果再惹事,你就走人。”

最后经厂里决定,李厂长替文清交的500元钱,外加厂里罚款100元共600元,从他压在厂里的两月工资中扣除,并警告处分,通告全厂。

文清只好默认了,但他从心里还是感激厂长,把他从派出所里接出来,这不怪厂里处罚了他,是自己给厂里丢了丑,又欠下厂长一个人情。厂里要求他在半月内不再惹事了,否则就走人。半个月虽短,他要用这半个月的时间,为厂里实实在在干点事,以还厂长保他出来的人情。

刘三娃笑嘻嘻地说:“公正严明的看门头,你怎么去了那派出所呀?是去耍了小姐,还是偷盗?还是……”

文清手捏成一个拳头,但他又马上松开,心想,千万别再惹事了。

小陈在喊着:“文清,我请你帮帮忙,磨件用的气管破了,我力气小捂不住。”

文清回头就跟小陈去了,他手的力气大,没几下就把气管用铁丝扭上了。

小陈说:“谢谢了。”

文清说:“没啥。”

小陈说:“文清,我想劝你几句,别跟刘三娃斗了,吃亏的总是你,他可是厂里的‘皇亲’。全厂的人都怕他,你才来不久可能不知道这种情况,看得出你很正直,干事认真,可我们都是打工的,只要每月挣的那点能拿到手就行了。我来这厂里几年了,啥我都明白的,我是为你好,才以这事把你叫过来,劝你几句。”

文清从心底里感激她,虽然她说这些话他也明白,但从她嘴里说出来就不一样,没想到在这个陌生的小厂,还是有人在支持他关心他,他心里也感到暖暖的,他点了点头。

快到“五一”节了,厂门口贴有一张红纸写的喜报“五一先进劳动者”表彰榜,其中就有老王。老王围在人群中看了看,乐呵呵地说:“嘿嘿,我又是先进劳动者,连续5年了,年年都是。我在这个厂里呆了快10年,从原来的村办企业到镇办厂,到后来转卖给化肥厂,再就是现在的配件厂,我一直在干保安,什么先进劳动者,先进保安,优秀员工等,什么名誉我都得过,贴在墙上的奖状一大堆,可又有啥用呢?哎,还不是些虚名。”

文清说:“老王,你该高兴呀!”

老王摇摇头:“先进劳动者,光表彰不发奖金。年轻人,你不懂,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这时,又是一辆小车开在门口,司机老是“嘟嘟”地按喇叭。文清走过去:“请问你找谁?”

那人摇下车窗玻璃伸出头来说:“找你们李厂长。”

文清看一下子就想起来了,是那次来要债的王经理,他又来收账了,不能让他进去。忙说:“对不起,李厂长不在。”

“不在我们也要进去。”

“不行,你找的不是李厂长吗?他不在你们就不能进去。”

王经理下车边往厂里走边说:“我说你这小保安,怎么这样不懂礼貌。”

文清拦住他说:“不行,你等等,我去通报后再说。”

“这么说,你们李厂长在里面。”

文清急了说:“不管在不在,你都得等着,这是厂里的规定。”

文清一口气跑去办公室,李厂长还没等文清开口就跑了出来,一把握住王经理的手说:“哎呀,王经理,欢迎欢迎啦!”

王经理说:“李厂长,你们厂的门槛真高呀,我差点被你们的保安赶走了。”

李厂长马上转脸问文清:“真有这事?”

文清支吾着说:“没,没有。”

“没有就好。”李厂长说,“今天王经理来,是我厂的大救星。我们厂里有一批产品没销出去,连进货的钱都没有了,是王经理主动来帮我们联系销售这批产品的。”

李厂长又转过身来说:“请,王经理,大人不记小人过嘛。”

“我哪能跟他一般见识。”

文清看到这种情形,他真的搞不懂,往日李厂长又怪他不该让王经理来,今天又说我不该不让他进来,真让人猜测不透。让进来是错,不让进来也是错,反正都是我错。

正在文清呆愣愣的时候,厂办公室主任来说:“快去买点香蕉、瓜子回来。”

文清接过钱,快步去市场上买回香蕉、瓜子,送到厂办公室。

李厂长忙用盘子装着,叫王经理吃,也随手递一个给文清,文清接过香蕉,走出了办公室。李厂长说:“文清,今天中午叫老王替你值一下班,你跟我陪王经理去喝几杯,好给王经理赔个不是。”

文清应了一声说:“好的!”

中午,李厂长陪王经理与司机等人在小镇上最豪华的奇胜餐厅吃饭,文清坐在李厂长旁边。文清给王经理斟上酒,说:“王经理,我敬你一杯,算是给你赔个不是,今天上午我让你生气了。”

王经理端起酒杯笑了:“啥赔不是哟,还不是想些法子让我多喝几杯酒。好,我喝!”

于是,你一杯我一杯地喝,李厂长总是示意文清劝王经理喝酒。文清劝呀劝呀,终于把王经理劝醉了。

王经理提议说:“走,去歌舞厅潇洒一回。”

李厂长说:“文清,你先回去吧。如果老板娘问你,你千万不要说我去歌舞厅了,就说我们还在喝酒。”

正如李厂长预言,老板娘走来问文清:“李厂长去哪儿,是不是又去歌舞厅了?”

“没有。”文清说,“他还在陪王经理喝酒。”

“在哪儿?”

“在奇胜餐厅。”

老板娘马上走出厂门去了,没过多久,老板娘与李厂长回来了。老板娘看见文清就出口大骂:“你还在瞒着我,你说他不在歌舞厅,又在哪儿,你这是在骗谁呢?”

李厂长又说:“都怪你,你别说地址,就说我在喝酒不就行了么。”

李厂长说:“你看看,这下她在歌舞厅里一闹,把王经理也得罪了。”

老王也叹息道:“文清呀文清,这点事你都处理不好,还能干啥呢?”

文清满肚子的委屈,但又无从说起,只好默默地低着头。这时,刘三娃走来,拍了下他的肩膀说:“我说公正严明的看门头,我看你也在这儿待不了几天了,作好思想准备吧。”

文清头也没抬,更没看他一眼。

刘三娃继续说:“哎呀,你走了,哪个又来当这看门头呢?”

老王说:“刘三娃,你就少说几句,文清也是人。”

刘三娃听老王这么一说,也没再吭声了。

文清看着进进出出的人,看着他们既轻松又高兴的样子,心里苦极了,更是一片茫然。只是想,我要是像他们一样的快快乐乐开开心心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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