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闫祯的这个思路,那么那个人一定很早做下了安排。
“蒋少杰,他……”
我的意思很隐晦,蒋少杰这个男女关系处的怎么样?
尽管我知道蒋少杰十分爱燕子,但我还是要问一下。
闫祯看了我一眼,“没听说过近朱者赤吗?”
这朱是谁啊?
“在我身边,坏不了。”
我闻言一笑,“是啊,我怎么忘了我老公洁身自好多年。”
闫祯白了我一眼,道:“这件事我会继续调查下去,你这几天有空就陪着燕子,她吓到了。”
“我现在就去。”
燕子喝地少,但是这几天也是没法喂养孩子了,处于她这个阶段,真的会容易抑郁症。
我立刻去了医院。
燕子一看到我就哭了。
她趴在了我的怀里,呜呜地道:“我努力到快三十岁才有一个孩子,多不容易啊。我差点就害了夕瑶,她也差点就没有妈了。这个家也差点就散了。雨彤,你知道的,我高中就和蒋少杰在一起了,我们在一起很久很久了。他一直想要一个孩子。之前我们一直没有,我以为是他的问题,他总和我说医生说他的精子质量不好。后来我怀上了宝宝才知道,是我的输卵管不好,不容易要孩子。蒋少杰他 从来没有责怪过我,还骗我说是他的身体问题。我知道他也想要双胞胎,一男一女多好啊。可我生了夕瑶后,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怀上一个。他和我说,不生了,一个女儿就够了。”
我摸着燕子的脑袋,鼻子酸地很,眼泪也随着落了下来。
“他还特地和我婆婆说了,就要一个, 不生了。 说以后谁娶夕瑶,就把家里的产业交给他。”
燕子呜呜地哭着, 我急忙道:“好好说话,别哭。你还在坐月子呢,别一会儿眼睛给哭坏了。”
燕子摇着头, 继续道:“我忍不住啊,我以前可羡慕你了, 闫祯从高中就一直等你,等啊都等成了小老头。我是和蒋少杰从高中就在一起了,我有时候也怕,怕什么七年之痒的。可是他对我真的很好,好像全世界就我一个女人似的。潘雨彤,我们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但是,我怕上天妒忌啊,所以就给我来了这么一出。我婆婆把夕瑶带走了,说让夕瑶去喝点牛奶。”
“胡说八道什么?咱们都长长久久地活着。你生一个孩子多好啊,你不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说我。说我 嫁入了豪门,成为了生育机器,孩子一个接一个地生,是为了巩固豪门地位。”
我开玩笑的说着,燕子也看了眼我身后跟着的三个孩子一条狗,忍不住噗嗤一笑。
“你现在还有个狗儿子。”
我笑了笑,道:“要不是乐乐,咱们两个都完蛋。”
燕子看着乐乐笑了起来。
“我到底还是福大命大啊,我只要住院几天,把身体里头的毒素都清理干净了,就好了。”
我见燕子终于开心了,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你给我振作起来,我家可不止辰辰一个儿子,我们家思辰也还没媳妇呢。”
燕子一听我的话,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合着我只能生女儿,还就只给你做儿媳妇?雨彤 ,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我仰头笑了起来,“我看你只能做一个大官,那就是做我儿子的岳母大人。”
燕子掐着我腰上的软肉,我倒吸了一口气,见蒋少杰进门,就开始正了脸色,谈一谈燕子这事。
“燕子,你觉得会是谁对你下手?”
燕子摇了摇头,“我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会不会是偶然呢?”
蒋少杰脸色阴沉,“不会是偶然。以后你的东西,我不会假手他人。饭菜都我亲自做,不是我过手的东西,我一点都不放心。”
燕子听了这话,低下头,声音犹如蚊蝇。
“你不要上班吗?”
蒋少杰哼了声,道:“我请了四个月的产假,工资照发。”
……
燕子一听,嘴角一抽。
“你一个大男人,请什么产假?人家雨彤生孩子,也没见闫祯请这么长的产假。”
蒋少杰这才看向我,“他是没请产假,可他随时可以走啊。离家又近,一天回去看个三五回的,这和进后院家门有什么不同?闫祯已经同意了,你不许给我弄什么产后抑郁这些幺蛾子。有我这样的男人你还产后抑郁,作!”
燕子一愣,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在边上也憋不住笑,听得燕子道:“说地好像我真的会抑郁症一样。”
蒋少杰拉住燕子的手。
“答应我,有什么情况一定要告诉我。如果我都无法给你依靠,你还要我做什么?”
卧槽!
我认识的男人都这么会说情话吗?
我浑身冒鸡皮疙瘩,天天给别人发狗粮, 今天被狠狠地拍了一脸。
燕子已经腻歪在蒋少杰的怀里,我忍不住起身对燕子道:“我一会儿再进来,你们继续。”
燕子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人生最大的幸福,是左拥右抱,我左手有你,右手有蒋少杰,你可别想走。”
……
我生无可恋地抬头看天,蒋少杰和燕子抱了好一会儿,才放开。
我正准备跟她说要不要来我家,白家戒备森严,如果真的有人对燕子动手,也不敢在白家乱来。
“先生,蒋夫人带了夕瑶出去了,但是却没见她带夕瑶回来。 ”急忙来报的是燕子家的保姆。
燕子一听这话,脸色微微一变。
“什么意思?”
蒋少杰也站了起来。
“我问了蒋夫人,蒋夫人什么都没说,我这怕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