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上的鲜血挡住了月光,那副场景仿佛亘古不变一般,一滴滴的鲜血依旧砸落在地板之上。宿舍里的“吱吱”声也从来没有停止过,一下又一下的刺激着我那已经相当翠娥uode神经。楼道里的阴风似乎也从未停止过,但我此刻却是没什么太多的心思去关心这些东西,对着我爬来的人头依旧不计其数,我知几时木讷的摇着离魂钟,手中的骨剑也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挥着。
时间缓缓的流逝着,我仿佛一个机器人一般从扶着相同的动作。我不知道有多少个人头爆成了一片血浆,只是觉得似乎有着很多很多,多到我无法去衡量,去计算。鲜血不断的飞溅出来,落在我的身上、床上,落在宿舍的每一个角落。
我机械般的抬起手,挥舞着骨剑,但在某一瞬间,我突然看到了我胳膊上戴的手表,而它的指针之处的时间却是十一点三十。我一愣,再次去确认了一下时间,的确是十一点三十。手表上秒针依旧不急不缓的转动着,但随着秒针的转动,分针却是不懂丝毫,仿佛已经凝固了一般。
这个有些诡异的时间刺激着我的脑海,我本来有些麻木的神情瞬间清醒起来。“时间似乎一直没有走过,怎么回事?”我的脑中闪出一个大大的问号。周围依旧有着无数的人头向着我爬来,只是此刻,我与冉注意到一个细节,那就是,这里的人头爬动的方式太一致了,甚至像似到了令人法制的地步。我开始哦缓缓的放缓了手中离魂钟的摇动,但出人意料的是,那些人头还在以开始时的速率一个接着一个的相继爆开。
渐渐的,我手中的离魂钟停了下来,然而那人头的爆裂却是丝毫没有停止,依旧是重复这之前的过程:爬上来—爆裂—再爬上来—在爆裂……,无休无止,永无止境。看着这一幕,我心中也是有些后怕。“呵呵,还真是好算计啊,居然想把我困死在这时间的夹缝中。”我心中微微有些明悟,如此说来,我似乎又被困在了幻境之中。
这个时候,我才是有些悲催的发现,我和张超还真是另个苦命的人,张超是几次被鬼上身,导致如今身体也是什么的虚弱。而至于我,则是好死不死的每次都能中了人家的幻境。真不知道这是上天对我们的磨练,还是来还上辈子欠下的债。而反观人家郑飞和宗晓飞,仿佛毛事都没发生过啊,对此,我也是不由的苦笑一声,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知道了这是幻境,我心中的恐惧感倒是减轻了不少,只是那种警惕感倒是没有减少多少,而接下来,只要能破了这环境也就平安无事了。我观察者四周,缓缓从我的床上站了起来,转身跨至宗晓飞的床上。在我站到宗晓飞床上的瞬间,之前我床上的一切竟是凭空的消失而去,一切都是无比的诡异。我将手机照向阳台,就在我的手机手电筒的光照过去的瞬间,我分明看到一道影子静静的悬浮在窗外。
那黑影披着长袍,遮着面容,显得十分的诡异,他缓缓抬头,露出有写消瘦的半截下巴。那黑影似乎是朝我看了过来,随后他缓缓地抬起右手,对着我做个一个抹脖子的手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血腥邪恶的表情,接着身体就在我的视线中渐渐淡化而去。就在他的身影消失的瞬间,我的精神微微恍惚起来。
“啊!”我惊叫一声抬起头来,一眼就看到了郑飞和宗晓飞,而涨潮在一旁缓缓的说着什么。我的一声惊叫似乎并没有打扰到他们。“难道刚刚只是梦?但是我记得我是上床睡觉了啊!”我的心中波动着,有些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幻境。而张超的声音却是进入了我的脑海。
“。……风水剑种类繁多,七星剑、桃花剑,或者其他材质做成的剑,主要的功能是用来克制屋外的尖角、电线杆的煞气,以及避官司口舌。须注意风水剑并不需要开锋,甚至可说,不宜开锋,因为开了锋的剑锐利,容易伤人,钝剑不伤人,却仍然可以驱除阴灵。八卦镜镜子的化煞功能实属一等一,走在大街小巷中,很容易可以发现悬挂在屋檐墙壁上的八卦镜。悬挂八卦镜有三点要留意:1、中午12点整悬挂;2、开光;3、反射出去的方向不可射到别人房屋,不可将自己居家的煞转向别人居家。风铃,风铃碰撞的声音,清脆响亮,加上造型可爱,吸引许多人喜爱。风水上风铃是制煞的工具,尤其适合挂在大门入口处。但是绝对不要挂在小孩子的书房或主卧室,因为风铃的声音听久了会让人心浮气躁。罗盘应该是风水师需要的必备工具。罗盘的基本构造不外乎:中心的指南针、十字基准线和外圈数层的八卦、二十四山、360度刻度等内容。罗盘一般常用的是形势派的三合盘和理气玄空派的三元盘。按形式又可分为圆盘和方盘……”
张超的声音还在继续着,然而我却没有再听下去了,因为在前的一瞬间,我发现我的手表的指针指的时间,却是停在了十一点三十五的位置,那个宣告我死亡的时间点。
“得,又是幻境!鉴定完毕!”我心中暗自腹诽了一下,同时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一股淡淡的疲惫涌上脑海。在我揉完眼睛的时候,我发现宿舍内此刻再度没有了人的踪迹,整间宿舍静悄悄的,充满着诡异的氛围。
“啪啪!”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一阵巴掌声突兀的在我的身后响起,我盟的回过身来,在我的视线中,出现了一个女子的身影,只不过,让人奇怪的是,她似乎是刚刚沐浴完一般,浑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此刻她正拍着手,一脸微笑的看着我,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极其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