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辛易墨也轻笑了一声,“我也就那么一说,如果辛老师觉得赌不起,那就算了,我也不强求。”
辛情梓脸色苍白了一下,皮笑肉不笑道:“谁说我赌不起了?我有顾哥哥在,还怕输了这么一个戒指不成?”
“那就……开始吧?”辛易墨语气依旧淡淡的,却带着一丝狡诈。
辛晴梓满不情愿地将戒指脱了下来,放在桌面上,“就这么说定了,如果我赢了你的项链归我,如果我输了戒指归你。”
“嗯。”辛易墨嘴角勾了勾,“成交,说真的我挺喜欢这个戒指的。”
说话间还看了一眼旁边的 齐可景,后者立刻心领神会地点头,美人中意的东西,他自当竭尽全力。
辛晴梓眉眼含笑地看了一眼顾裕,见对方点头后才稍稍放心,她会打保龄球都是顾裕教的,现在出师了,她是绝对不会输给那个女人的。
二十分钟后,辛晴梓满目呆滞地看着场上的比分,加了赌资之后两队的比分就开始无限拉近了。
那个女人就像是故意的一样,每次只赢他们一点点,在大幅度领先时还会稍稍放点水,虽然被罚了几次酒,但每次结算比分的时候都是她领先。
那种感觉就像是无论他们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赶上他们。
徐老板大汗淋漓地喘着气,他本来以为可以很快就解决掉辛易墨的,谁知道打了那么久两人的比分还是僵持不下,看到辛易墨已经把他精心准备的酒喝下肚,他也感觉到是时候结束这场闹剧了。
随着双方僵持不下,辛易墨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家店的空调也太热了吧?真的是热得她只想解、开衣服上的扣子。
细腻的香汗不知是因为她的运动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密密地冒出,然后凝结成珠,并渐渐流入那不为人知的沟壑之间。
徐老板咽了咽口水,不得不说这个女人是个天生的尤、物,行走间春、药。
察觉到徐老板狼狼的眼神之后,顾裕心间忽然生出一股怒意,就连辛晴梓伸过来酸痛的手也不想理会,“好了,你们打了那么久也该累了,反正现在也是平局,你们一球定输赢吧?”
辛晴梓本来因为顾裕不理自己而有些委屈,可是听到他这样说,她的心就被浓情蜜意给填满,顾哥哥果然还是爱她的。
“行!”徐老板应得颇为豪气。
一旁的辛易墨没有说话,她现在口干舌燥的,也想快点结束这场比赛。
徐老板一球投了过去,虽然没有全倒,但也倒了九个瓶子。
他满意地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满脸轻松地拧开一瓶水仰头就喝。
对于辛易墨他倒是不担心,她打球时候时儿全到,时而不中,根本就是打肿脸充胖子,运气好的时候就中,运气不好就……
辛晴梓自然也发现这个规律,她想了想,也出声干扰道:“墨心师妹加油咯,徐老板可是倒了九个呢,你要是不全倒,可是会输得很惨的,不过我也看出来了,师妹不太会打保龄球,就算输了我们也不丢人。”
辛易墨长睫煽动,呵呵她不会打保龄球?笑话!六年前为了迎、合那个男人的爱好她什么没学过?
“不劳辛老师费心。”辛易墨抹了抹脸上的汗,可能是太热了,就连脑子都有些发晕,她索性就将身上的外衫脱掉,直接穿着运动短背心上阵。
她一个躬身,拿起秋,体态优美地投了出去。
哐当!
全倒!
辛易墨胜。
“这不可能!这不算!”辛晴梓忽然说话,并快步走到一旁的桌面上,将戒指抱在怀里,没错,她害怕那个女人将它抢去。
“怎么?赌不起?”辛易墨双手抱胸,一脸淡然地站在那里,也不去催促她把东西叫出来。
“谁说我赌不起的?”辛晴梓有些心虚,“可你没有光明正大地赢我,就是使诈。”
辛易墨嘴角的笑意收敛,脸色也沉上几许,“我使诈?这话你说了可不算,顾裕先生做的裁判,他说才算。”
说话间她眼神就看向了旁边的男人,冷声道:“顾先生认为呢?”
顾裕脸色有些漆黑,沉声道:“晴梓,别闹!”
“不是的顾哥哥,她说她不会打保龄球,可是你没发现吗?她全程都是在耍我们,无论我们怎么厉害,她总能拉开我们的比分。”辛晴梓说得义愤填膺,她不想把这个戒指交出去。
辛易墨忽然走近辛晴梓,揶揄的眸子写满了戏谑,“你这样说我就不爱听了,本来我看你是前辈要让你一下,结果你们还是不肯放手,要说加赌注的是你,现在不给赌注的也是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愿赌服输,把戒指交出来吧。”
其实顾裕也知道辛易墨的球技高超,每一局只赢一点点,还会给他们机会反超。
念此,顾裕眸光也有些冷素,“得饶人处且饶人,不就一个比赛吗?你用得着那么较真吗?”
“如果她赢了,你会这么说吗?”辛易墨眼中的冷意愈发明显,时隔六年,看到他这般维护辛晴梓,她的心还是忍不住泛酸,加上酒喝得有点多,她甚至觉得眼眶内有些不知名的情绪悄然显露。
顾裕看着辛易墨眼眶内迷离的红涩,冷硬的唇线渐渐绷直,“把这个赌资换成钱可以吗?我帮她付。”
他越是这样说,她就越想得回属于自己的戒指,“我不要你的钱。愿赌服输那个戒指现在是我的所属物了。”
两边僵持不下的时候,旁边的齐可景说了一句看似公道的话,“刚开始说赌的是你们,现在赖账的也是你们,你们这样欺负一个新入行的妹子,好像不是太应该吧?而且顾总家大业大,不就一个戒指吗?有那么重要吗?”
辛晴梓咬了咬双唇,有些不甘地看了一眼跟自己一直是荧屏cp的男人,他是不知道这个戒指代表着什么所以次啊能把话说得那么云淡风轻的吧?
辛易墨走到辛晴梓的面前,“所以现在可以把东西给我了吗?”
辛晴梓面如死灰,死死地拽住手中的戒指不肯放手,那可是象征她地位的东西,她不能轻易地交出去。
“这是几个意思?你却确定要让在座的人鄙视辛家大小姐背信弃义吗?正巧刚才进门前朋友给了我一支录音笔,我为了试试它的功能,特意开了一下。”辛易墨晃了晃手中蓝色信号灯闪烁的录音笔,笑得就像古代掌控一切的毒妃一样,“我想辛老师应该不想这段音频流露在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