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女子听完秦日升话语,没有惊慌,反而是一声长笑,“不得不说你很聪明,只可惜……”
“可惜什么?”秦日升不明白。
“可惜我们就要说再见了!”
“是吗?不多聊会儿吗?我可以给你点一杯和您口味的咖啡。”
“不了,你的时间到了。”
“我的时间?你觉得你走得了吗?”男子的右手已经探入了腰间。
“哈哈,你马上就会明白自己的处境了!”
女子话音刚落,男子便觉得头重脚轻,头晕目眩,“是那块儿表!”
“我说了!你的时间到了!”
男子顺势倒在了桌子上,女子收起手表和书,擦掉了指纹,离开了现场。
“日升,日升……”欧阳月婷晃了晃秦日升的肩膀。
秦日升缓缓睁开眼睛,“哎呀!头好晕啊!”他忍不住用手揉了揉头,准备坐起身来。
“先别起来,把这吃了!”顾瑾瑶递过来一片药。
“这是什么啊?”秦日升一手揉头一手接药。
“这是药,赶紧吃了吧!要不你今天一天都站不起来。”
“一天都站不起来?瑶瑶,夸张了吧!”秦日升将药放入嘴里接过了欧阳月婷的水杯。
“你不信,那你别喝啊!”
“信信信,瑶瑶说的都是真理!”秦日升又揉揉眼睛,“这是哪啊?”
“你不会脑子也中毒了吧?这是队里啊!”欧阳月婷马上上去摸了摸他的头。
“别闹,别闹,我不是刚看清嘛!我怎么会在这儿?”
“你还说呢!你可该减肥了,我们几个人都快抬不动你了!你不知怎么了晕倒在了咖啡厅里,幸亏服务员及时给我们打了电话。张帆现在已经去看监控了,你到底遇到了什么?”许文喆简单说了一下经过。
秦日升的记忆好像有些恢复,“我应该是遇到五角的人了,就是那个女人,割面案的凶手。”
“什么?你遇到了凶手?”欧阳月婷连忙坐在了他的旁边,“那你怎么不联系我们呢?”
“当时不是没看出来嘛!等到看出来了已经来不及了!”秦日升有些惭愧。
“我们检查了你用的咖啡杯并没有发现毒素,她是怎么下的毒?”顾瑾瑶问。
“她用的是手表。”秦日升明白了手表的深意,“她故意将她的手表放在醒目的位置,就是为了让我看见,都怪我大意,上了她的当。”
“手表也能下毒?真是高科技。”张帆晃晃头似乎不太相信。
“哎呀!”秦日升坐了起来,喝了口水,感觉好了许多,“她那不是普通的手表,是一款定制手表,并且没有分针和秒针。”
“没有分针和秒针怎么看时间?”
“月婷,你没听懂我的话,那表就不是用来看的,它就是用来投毒的,将毒药藏于本应该放分针和秒针的齿轮中,经过时间计算,当时针到达一定的位置时,就会激发毒物的扩散,导致对方中毒。”秦日升拿出一张纸,画出了大致的投毒原理。
“真是巧妙,可是她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去呢?又怎么知道你会注意桌子上的那块儿表呢?”柳舍予胳膊抱胸,靠在一旁。
“她用的是心理暗示,心理战术。”
“难道是心理引导?”欧阳月婷似乎知道了其中的玄机。
“没错!在一群正常东西的中间往往人们会注意不正常的东西,而在不正常的东西里就会注意正常的东西。”
“你们俩在说什么?什么正常又不正常?”曾诚一头雾水,从冰箱里拿出了苹果一人分了一个。
“怎么又吃我的苹果?”
“小气!吃完了我再给你买!”
“日升,你接着说。”许文喆将苹果放于桌子上,他急于知道答案。
“她是一个非常了解我的人,她知道每天下午我都会去那个咖啡厅,而且提前占了我的位置,那是一个很不起眼的位置,一般人是不会选择的,当时无论是她的穿着还是行为都让我觉得怪异,于是就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待前期工作都做好后,她将那本异常厚的书放在了手表的旁边,目的并不是让我对书注意,而是有意引导我去注意手表,加上她的手表独特,因此我很自然的就要来查看,没有想到毒素就在那时进行了扩散。”
日升又缓了缓继续说:“成功下毒之后,她显得非常轻松,她故意将我的注意力引到她的手上,将自己是医生的职业暴露了出来,并对我的问题毫无回避遮掩,甚至还向我展示了她的作案工具。”
“作案工具?”
“没错!我现在绝对肯定,那个包里装的就是作案工作和衣物。最后,她在我的面前暴露的越来越多,我几乎可以肯定她就是五角的人,我向她抛出了刑侦队,她也毫无畏惧,当面承认。本来很有把握将她抓获,没想到着了她的道。”秦日升深深自责了一番。
“日升,你也不必自责,就算你没有中毒,也不一定是她的对手,我想她今天能冒险现身,应该是有完全的计策。”顾瑾瑶安慰说。
“你看清她的脸了吗?”许文喆问。
秦日升摇了摇头:“此人善于伪装,又戴着墨镜,我始终觉得她化的妆有很强的吸引力,能让你完全不知对方的真正容颜,倒不是因为妆化的浓,反正就是非常奇怪。”秦日升注意到了大家都表情,他尽量将话说清楚,却始终表达不了自己的想法。“并且她的声音也进行了伪装,让人无法分辨。”
“会不会是药物的效果让日升记不清对方的样貌?”
“有这种可能,但是这种可能性不大,我觉得应该是化妆的原因。”顾瑾瑶托着下巴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许队,监控我都看了,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张帆急匆匆地抱着电脑走了进来,大家也都围了上来,“我发现了此人的容颜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张帆将监控画面调到最清晰,定格在女子正面的画面。“你们看,奇怪吗?”
“是不正常。”曾诚离得最近,“似乎有重影,就好像是,好像是……”
“4D电影!”顾瑾瑶把握住重点。
“对对对,就像是没戴4D眼镜在看电影。张帆,是不是监控画面的质量问题。”曾诚转头问张帆。
“绝对不是监控画面的问题,你看其他人,都不存在这样的现象。”
“没错!就是化妆的不同,4D化妆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