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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谁悼苍云叹可怜

茫苍世界,优胜劣汰。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而补有余。

然而,无论人道天道,皆缘于不公。若天道一开始就给予众生平等的待遇,何来不足和有余?但世界的奥妙就在于此,若众生绝对平等,万物能力一致,何来因果循环,除旧陈新?

虚无创世之初,本欲将人族置于万物万种之顶,故留下神性等待恩赐人族。孰知在人族得到神性之前,兽族蛮族已经迫不及待的依靠自身蛮力肆意践踏人族,他们以人肉为食,以杀死人类为荣。一时间,虚无天地,暗无天道,人族几近灭亡。

苍云寨的人类就是这样一个将被兽族清洗的小部落,他们在千山岭云渺峰的缝隙中艰苦求存,日夜逃窜。纵使如此,族人还是被兽族杀死大半。荒山野岭,处处可见已被啃成白骨的尸体,更有甚者,一点白骨都不留下。

星辰荡荡,暗无天日,苍云部的民众渐渐放弃了逃亡,也放弃了求生的希望。因为无论他们逃到何处,都会被不可战胜的兽族蛮族虐杀,他们随时可能成为野兽的口中食。如期苟延残喘的死去,还不如放手一搏。毕竟,逃亡也是在实力相对均等的情况下才能成功。如果连逃跑的实力都没有的话,无论逃到何处终会遭到蹂躏。

终于,放手一搏的勇气让他们迎来了拯救族人的天神。虚无寿诞,千山岭中部的亚人族斑狼一族欲前去白露宫贺寿,手持混元琉璃晶的狼王在千山岭的云渺峰遇到了这群可怜的人。侠骨热血,驱使着这个意气风发的狼王停下脚步,相助苍云寨的人族击退兽族。丹心恨意,血洒长空,在斑狼王的带领下,苍云寨的人终于将兽族蛮族赶进深山,永锁在云渺峰的峻岭巨岩中。战后,狼王宝剑沾满兽血,他以河水洗剑,河水竟染成红色,三月方才澄清。为感恩狼王功果,苍云寨的人全部改姓为斑,将此河命名为洗剑河。

金鸿听了,恍悟道:“原来当日斑狼王错过虚无寿诞,是因为在此相助云渺峰的人族。只是他一念之差,竟错过接回金雀仙子的佳期,被虚无醉困千年。”

那老翁听了金鸿言语,似懂非懂,从旁叹道:“天道循环,因果报应。那狼王既选择了拯救苍云寨的人族,就应该能够坦然承受千年囚困。”

孝隐疑道:“老丈又如何知道斑狼王日后的事情,莫非那狼王后来有更多传闻?”

那老翁急掩饰道:“不不,老丈不知。我是听这位姑娘说到狼王后被虚无醉困,臆测罢了。”

金鸿孝隐相视一笑,不再问下去。却见孝娴轻咳一声,吐出一口黑血,懵懵语道:“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觉得全身乏力?”

孝逸绘声绘色,将孝娴昏迷中的情形讲了,孝娴惊道:“还有这等事情,这苍云蝶也算不坏,下了毒却留下解药,总是我好奇贪玩,日后自当谨慎。”

众人又略说了些其他事情,收拾一阵,折了细条树枝,串起几条大鱼,跟着那草药人往洗剑河下游去了。

群山环抱,绿树成荫,红柳紫荆相映成趣,寨前清河流过,诉说着古老的英雄传说。苍云寨的风景恬静雅致,虽不及山合亭高雅,却充满生机。如果说,山合亭是一幅山水画,那苍云寨就是把另一幅山水画中的情景映照过来。

那老丈领着四人进了村寨,迎面走过一群孩童,嬉戏着和那老丈招呼,又见了四个陌生人,俱都好奇探问。老丈正欲引荐,忽见寨中走出四五个年轻人,亦都惊奇探问。孝隐自荐道:“我四人乃是大炎国居民,来此游玩迷失路途,误入贵地,还望贵人帮衬。”

内中一长大青年笑道:“我苍云寨已许久不来外人了,你们今日到来,许是上天恩赐。我叫斑蝥,你们有事就来找我,待寻着路途,我亲自送你们离开这云渺峰。”

孝隐谢了,那几个青年各自嬉笑着介绍了,顷刻间聚集了十余人,俱来探问外界事物。四人不好推辞,略略答过了,那老丈吩咐道:“客人远来,尚未进食,可带去闲置屋舍,安排些饭食,待客人歇息好再来搅扰吧。”那些青年倒也听话,各自散去了。

老丈引着四人进了寨东一间屋舍,有敞亮寨人,急送来野果饮水,又有送饭食的,四人也不推让,倒也有许久未曾正经吃过饭了,各自狼吞虎咽吃了。

饭毕,有几个年轻小姑娘,衣着青纱短衣,俱来嬉笑问好。孝逸喜不自胜,与那姑娘说东道西,将大炎国事物一一说知。孝娴心中有事,又兼行途劳顿,先去歇息了。金鸿兴致昂然,拉着孝隐出了屋舍,在寨中闲玩赏景。寨中孩童见了,齐叫哥哥姐姐,引着孝隐金鸿到那寨后洗剑河边嬉戏。

光阴迅疾,不久夜幕已至。繁星灯火,相映成趣。洗剑河的河水有如一把天然的弦琴,不停演奏着生命的乐曲。时有流萤划过,金鸿不觉叹道:“自离了学院,也有月余光景。细想来,这一路景象,真如黄粱幻梦,凶险重重,好在全都化险为夷。待寻到慕容流沙,切莫再生事端。”

孝隐道:“虽是如此,我心中却隐隐有一种不祥的感觉。远的不说,在冰封海,孝娴已对司马卿怜产生爱意,这一路来她总是心神不宁,不知她能否度过此关。”

金鸿笑道:“孝娴长大了,她能懂得情愁也不算坏事。记得小时候,你们兄妹三人总是形影不离,孝娴不老是缠着你诉苦么,你何不主动和她攀谈,也好趁机开导。”

孝隐叹了口气,回道:“过去情形和今日不同,孝娴秉性率直,以前她受了委屈都会直接哭闹,如今却不吵不闹,总是闷声不响,实在令人忧心。”

金鸿亦叹道:“长大的代价或许就是如此,等你有了委屈,心里觉得痛却不吵不闹的时候,你就长大了。这苍云寨虽是世外桃源,风景如画,寨人倒也热情。我却总觉得此地诡异,心中隐有一丝毛躁,忐忑难安。”

孝隐看了金鸿一眼,月光下的倩影,皓如白璧,美若星空。金鸿亦转头看着孝隐,看到他坚实的臂膀,沉郁的脸颊,更看到他忧虑的眼。孝隐见金鸿看他,不觉坦然一笑。金鸿亦浅笑掠过,轻靠在孝隐怀中。两人无需多言,自小生成的默契,早已孰知彼此的心声。

夜色已深,两人俱不愿意回到村舍,毕竟人生短暂,并不是每个夜晚都能有这样的景象。于是就着月色,伴着洗剑河的乐曲,就在河边静静的睡去。

一梦醒来,骄阳若火,金鸿大惊失色。看四周时,哪里还有洗剑河的影子,分明是身在一个断崖之上,崖高万仞,参差交互,老树深植。不远处悲声荡荡,嚎叫回旋,群兽嘶吼,令人心惧。再看孝隐时,亦站在断崖边的巨石上,静静看着不远处的石刻。

金鸿急叫孝隐,孝隐平静的应了声,喊金鸿过去。金鸿揉了揉眼,轻轻移步过去,却见石刻上古书写到:千山起处有苍云,万岭同悲叹飘渺。不觉疑道:“这里想来就是传说中云渺峰的至高点了,昨夜我们睡去之时,分明是在洗剑河边,又被谁做了手脚,搬到这荒山野岭来?”

孝隐笑问道:“你如何确定昨晚见到的景象是真的,又如何知道你此刻不是身在梦境呢?”

金鸿见孝隐面无异色,又在浅笑,心中料无大碍,想是孝隐和自己开玩笑,趁睡着悄悄抱到这悬崖边,不觉回笑道:“要解答这个问题,最好的办法莫如把出题人打一顿,打到他承认我确实是身在现实为止。”言毕,轻轻举起纤手,去拍孝隐的俊脸。孝隐原无防备,未曾想金鸿有这一出,不觉闪身后退。谁知悬崖绝壁,原本陡峭,山路狭窄,孝隐刚一闪身,一脚踏空,惊呼一声,一头摘下悬崖,无声无影了。

金鸿心中一紧,唬得面如土色,跌坐在地,半晌不哭不语。忽见几只红雀飞过,一声叱咤,金鸿如梦方醒,静静神,暗道:“连日来奇事百出,在冰封海孝娴曾无故失踪,遁回远古世界。如今苍云寨忽然变成悬崖,孝娴孝逸又皆不见,定然又是幻象,切不可急躁。”

想至此,金鸿又安慰自己道:“孝隐曾说过,他班氏一族皆是三十五岁而亡。如今他年未及二十,定不会就这么死了。”

虽如此安慰自己,心中总是难安。金鸿抖抖精神,拍拍自己的脑门,顺着山崖向下攀去。崖峻路险,时有阵风飘过,呼声中带着悲切,吹得金鸿满头焦虑。攀了一程,金鸿往崖下看去,却是昏昏暗暗,杳杳荡荡,无边无底,恰似一片无底峡谷。心中不觉暗道:“如此走下去,何时是个尽头。逢此奇邪怪事,需得冷静想个对策。”

正思虑无策,金鸿将两手攀定,回头看了看来时路径。不看方好,一看之下,金鸿心中更奇,原来自己攀了多时,却还处在原地。那远古石刻,依然屹立在自己身后,两行清晰的古文字,清晰的印记在金鸿脑海中。金鸿猛然醒悟道:“世界无奇不有,莫非这山崖是会走动的?”

神思晃定,金鸿静静神,壮着胆子走了几步,果然发现那山崖石壁都随着自己身子移动。金鸿往左,那石壁往左,金鸿往后,那石壁也往右。走了一程,金鸿恼道:“既然这山崖随着我的身形移动,若我从这山崖跃下,想来山崖也会一直往下移动了,我倒要看看它能往下移动到何处。”

说跳就跳,金鸿不待细想,跃身而下。方才跳下,忽觉天旋地转,彷如过了千山万水。猛然睁眼,却见蓝光一闪,一蓝衫美人持剑屹立,分明又到了洗剑河边。苍云寨,洗剑河俱都映入眼帘,孝隐正横眉冷目,注视着蓝衫美人。那美人青丝如瀑,杏眉如星,粉面拖腮,玉肌生风,只是那一双幽寒平静的眼,在昭示着岁月的流逝,似乎她曾历经过人世的飘零风雨,早看透世情。细看去,金鸿不觉惊讶,那不正是曾在冰封海要抢孝娴琉璃晶的蓝衫美人?

那美人一声浅笑,柔声道:“你二人无需慌张,我并无恶意。”

金鸿定神回道:“这个我也相信,若你真有恶意,我们现在也不会活着站在这里和你讲话。只是你为何死缠着我们不放,若说为了那混元琉璃晶,如今没有司马卿怜,你尽可从孝娴手中抢去,但是你没有,可见你定有其他意图。人与人之间无论交往还是交易,都需要真诚,你若真有什么意图,坦诚相告,我们定不会欺心蒙骗。”

那美人赞道:“曾在鸿蒙学院听说美人金鸿聪慧擅辩,如今看来果然不假。和聪明人说话一向省事,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据此往东百里有惊虹林,林中常现奇异景象,你们可在这苍云寨中补充饮食,往那惊虹林一探。”

孝隐疑道:“想来那林中定有宝物,你是要借我们的手去取。只是以你惊天的修为尚不能取,我们又有何能耐取到?”

那美人笑道:“这世上有很多东西并不是靠实力取得,得宝物要凭机缘。譬如你旁边这宝贝美女的芳心,不是也只有你才能取得么?”

金鸿噗嗤一笑,静神问道:“莫不成我们耗时耗力取得的宝物,又要交给你不成?”

那美人摇头道:“无需多问,世事只凭机缘,你们未必就能取得那宝物。前路凶险,你们好之为之吧。”言毕光凝闪烁,顷刻消失在茫茫原野中,只留下一道似曾熟悉的倩影。

美人已去,金鸿如梦如痴,半晌醒转过来,只觉依然是身在梦中。再看孝隐,亦沉默不语,呆呆的看着洗剑河,似乎在清理紊乱的思绪。

良久,忽听一声喊叫,两人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却见一群孩童,引着孝娴孝逸前来玩耍。孝隐金鸿和众人招呼完毕,又有斑蝥赶来寨后,招呼众人前去用饭。饭毕,金鸿忽想起昨日那采药老丈,不觉问道:“斑大哥可知昨日带我们来的老丈去哪儿了,我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

斑蝥诧异道:“你说采药的九叔么,他一向早出晚归,很早就出去了。我虽不及九叔睿智,也晓得不少奇闻怪事,姑娘有甚问题可以问我。”

金鸿笑道:“斑大哥又如何知道我要问的是奇闻怪事?”

斑蝥道:“我看你四人也非寻常人,若非奇闻怪事,你们自己就知晓答案,何须问我。”

金鸿礼道:“斑大哥倒是直率,那我也就直问了。我昨夜在寨后露宿,偶得一梦,梦见身处万丈悬崖,崖前立一石刻,崖后悲声凄切。我被困崖上许久,脱身不得,后不得已纵身而下,却是依然身在洗剑河边。说是梦境,如今想来却又真实,到如今依然分辨不清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确实存在这种景象。”

孝娴孝逸听了,各自惊诧,斑蝥不觉笑道:“姑娘多虑了,此不过是海市蜃楼,姑娘梦到那蜃楼时也定是在清早。千山岭地势奇异,各处古怪甚多,本地人经常碰到,也就习惯了。”

孝隐疑道:“我也曾在书中见过有海市蜃楼的记载,只是未曾亲见。据传那海市蜃楼乃是阳光折射产生的镜像。若是如此,我和金鸿理应看到同一种镜像,为何我却感觉置身于一条峡谷,万千兵马飘身而过,我始终动弹不得?”

斑蝥诧异道:“会有这种事,这个我倒没有听说过。那海市蜃楼也不是人人可见,许是人与人之间的机缘不同,见到的镜像也就不同。”

孝逸正欲分辨,金鸿阻道:“又或许真是一场惊梦,我四人在此搅扰多时,也该起身离去了。”

斑蝥惊道:“贵人缘何形色匆匆,莫非嫌我苍云寨照顾不周?”

金鸿礼道:“斑大哥多心了,我四人来此原本有重要事情,只是迷失路途,在此暂作搅扰。经此一夜整息,元气也已回复,理应离去。斑大哥可知据此百里有个惊虹林?”

斑蝥沉思一阵,回道:“这千山岭虽大,方圆五百里我都去过,却没有听说有个惊虹林,姑娘莫非记差了?”

孝隐道:“许是一片小林子,本地人叫法不同。搅扰许久,烦劳拜上全寨人,多谢热情款待。”

斑蝥见金鸿孝隐去意坚决,也不挽留,将四人送出寨门,嘱托一阵,依依分别。

孝娴孝逸一头雾水,当着斑蝥的面又不好明问,只得跟着金鸿孝隐出了寨子,缓缓向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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