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冬很郁闷的回去住处,病美人的手下站在屋外,感觉他们看自己的目光都有些怪异。
进去里屋见到病美人,柳冬直接了当说道:“不管你信不信,反正那孩子不是我的。”
病美人果然已经知道,缓缓摆弄桌上茶杯,轻声说道:“这是一个机会,不管孩子是不是你的,利用这个机会,让你成了过街老鼠,彻底无法在村里立足。”
“真狠啊!”柳冬叹气,想说不至于吧,张翠莲可能为了保护张三汪,所以才推到自己身上。
可是转念想到薛老幺的反应,柳冬忽然意识到不对劲,薛老幺摆明针对自己,看来他必须要在最短时间之内反击。
“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柳冬匆匆出去,直接过去柱子家,神神秘秘的拉着柱子商量事情,一直到晚上天黑,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去。
第二天一早,所有村民起来出门,发现在自家大门上贴着一张通知,写明每家每户可领十倍的拆迁补偿款,这笔钱由村委会转给薛老幺发放,希望大家去找薛老幺领取拆迁补偿款。
全村的村民瞬间沸腾了,不知道有这样高补偿款的村民兴高采烈,顾不上吃饭就跑去薛老幺家领钱。
过去知道有几倍补偿款的村民,心里泛起了嘀咕,暗想薛老幺偷偷联系自己卖房子卖地,只说给五倍啊,难道剩下的一半被薛老幺私吞了?顿时恼怒,气鼓鼓的过去堵在薛老幺家门前兴师问罪。
薛老幺做了一夜好梦,心里盘算着怎么除掉柳冬这个讨厌的家伙,争取今天找人拆掉柳冬诊所,刚一出门,看见门口被村民堵住了,顿时愣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回事。
“薛老幺,你从村委会那里拿出来几倍的补偿款?就给我们家五倍?”一个四十多岁的大汉抢先询问。
“唉?怎么你们家先拿到补偿款了?我们家那里怎么一分都没见到呢?”大汉身边有人奇怪的问。
“你别管,我先问薛老幺呢,他私吞了村委会的补偿款啊。”
所有人见到薛老幺出来,一起围上去询问,闹哄哄共的吵成一团,谁也问不明白,也没人能听明白。
薛老幺听见拆迁补偿款的事情,脸色顿时变了,转身砰的关上院子大门,心里寻思坏事了。
五倍的补偿款是张三汪从村委会那里贷出来的,本来说好他们这边先拆迁,等过两天镇上集团公司把钱打过来,偷偷补回去村委会,薛老幺和张三汪还能剩点,可是这样秘密的事情怎么弄的全村都知道了?
“是张三汪?不能啊,他可没那么傻。”
薛老幺急的团团转,一时不知道怎么跟院外的村民解释,正在这个时候,忽然听见院外有人高声大喊道:“薛老幺不敢解释,分明就是贪污了村委会的钱,只给我们一半补偿款,甚至有人一分钱都没有看见。”
“对对,就是贪污,妈的,大家伙抓住他送去镇上公安局,让警察审讯他。”
围在外面的村民里面,早就埋伏了柱子找好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很快让所有村民相信薛老幺私吞了村委会的拆迁补偿款,顿时大怒,砰砰砰的开始砸门。
薛老幺一看这架势,这些村民冲进来还不打死他啊,根本不想解释什么,转身跑去后院,跳墙逃走。
柳冬站在薛老幺家不远处看着,见到一众村民最后冲入薛老幺家里,嘿嘿得意的笑了起来。
薛老幺是否真的私吞了村委会的钱他不知道,但有一点毋庸置疑,张三汪利用跟张翠莲的关系,挪用了村委会的钱给薛老幺拆迁用,现在这些村民抓住薛老幺,以贪污的罪名扭送公安局,不说证据确凿吧,至少也要让薛老幺掉层皮,几天只能不能来找自己的麻烦。
柳冬哼着小曲回去诊所,见一个上门看病的都没用,整个村里人不是去找薛老幺算账,就跑去王宇诊所免费看病了,他继续呆在诊所也没意思,只能转身回去家里。
病美人正在屋里收拾东西,看见柳冬回来,放下手中的事情,缓缓坐下。
“我要走了。”病美人轻声开口。
“走?你的伤势还没好,尤其是内伤,总要再医治三四天呢。”柳冬心里有些不舍,急忙说道。
“来不及了,不走可能要连累了你。”病美人幽幽叹口气,捂着胸口说道:“伤口已经结疤,现在应该不会影响我行动,至于内伤,以后有机会再来找你。”
柳冬没问为啥会连累自己,只是默默出去外屋磨碎了剩下的河蚌壳,又把其他配料凑齐,转身回来里屋。
“脱衣服吧,我给你上药。”
“你把药放下,我自己上。”
“不行,我要看看你伤口的情况,如果已经皮肉愈合,最好要划开一道口子,把药沫撒在皮下,这样见效快,当然在伤口上面涂抹也行,只是慢了点。”柳冬耐心解释。
“那好,你,来划开我伤口吧,可别其他心思,不然要你的命!”病美人反手抽出蝴蝶刀放在桌上,伸手解开衣服纽扣。
柳冬目光在她修长脖颈上扫视,又看见漂亮的锁骨,咕咚咽了一下口水,拿起准备好的刀片,微微掀起抹胸一角。
没有看见伤口怎么样,先不受控制的看见漂亮锁骨,柳冬心跳加快,不住吞咽口水。
病美人伸手抓起桌上的蝴蝶刀,柳冬立即明白,急忙稳住心神,用刀片在她已经结疤的伤口上划开,然后用食指沾着药沫,缓缓涂抹在伤口上。
柳冬已经极力避免尴尬,可是他这样涂抹的姿势,依然像是五指伸开拂过她身体一样,手指几次都触碰到她身体肌肤。
病美人握着蝴蝶刀的手死死握紧,高挺白皙的鼻梁一呼一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