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冬跟张三汪一起往前走,奇怪的问二毛他怎么知道这些人是偷瓜的,附近农地不是转让用作开发了吗?
“土地转让他们了,可是瓜没有啊,这边瓜地是李老大家的,李老大老实巴交的,还想着卖了瓜盖房子呢。”
“妈的,这帮杂碎没人性,柳冬我们不能惯着他们。”张三汪在一边怒声骂道。
柳冬奇怪看了一眼张三汪,心想这家伙头顶长疮的坏,现在怎么转性了,这样充满正义感?
“我们过去看看再说。”
柳冬领头,张三汪跟二毛一左一右跟在他身后,快步接近前面几个人。
“头儿这些够了吧,里面的人喝成那样,估计也吃不了多少。”瓜地当中,有人低声询问。
“妈的又不花你一个子,你心疼什么劲?能拿多少拿多少。”领头的人骂骂咧咧的回应。
柳冬一听这帮外来的拆迁队,还真把村里人辛苦当回事,说要祸害就祸害,不教训他们一顿老天都看不过去。
给张三汪和二毛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从两边围上,自己在地上摸索。
天色太黑,也没找到石头,只摸了一块土坷垃,扬手冲着一人头上打去。
“哎呦,******谁打老子?”领头的那人大骂,捂着脑袋四面张望。
柳冬几人矮身藏起来,没有被领头的人发现,他不甘心的叫骂,往柳冬这里走来。
柳冬看准机会,猎豹一样扑出去,胳膊缠住领头人的脖子,直接给他摔倒在地上,然后左右开弓,一通炮拳头,打的领头之人满脸开花,叫唤几声之后就没了动静。
张三汪跟二毛也是从小打架,自然不甘示弱,分别瞄准一个目标,上去拳打脚踢,同样放倒了剩下几个人。
“柳冬全都昏过去了,怎么收拾他们?”
“嘿嘿,老规矩,扒光衣服让他们光着回去。”
柳冬坏笑一声,让张三汪跟二毛动手扒衣服,他自己则是往亮灯那边的工棚走去。
“******,让他们几个摘瓜回来,怎么吱哇乱叫的?”一个柳冬有点熟悉的男人声音响起。
“可能是喝多摔地上了,不用管他们,张头我们继续喝酒。”
“不喝了,妈的不痛快,嘴里总有怪味……”被称作张头的男人哼声骂了一句。
柳冬听见,立即回想起来这个张头是谁,不正是前几天中毒,被自己骗着喝大粪的那个工头嘛,这家伙喝了大粪之后去镇医院洗胃,恢复的到快,这就回来继续开工了。
“张头这次我们回来可不止是开工,还要给你报仇,兄弟们已经开始办事了,这村的人都是穷鬼,稍微逼他们一下,立即就要把土地让出来,下一个目标是沈寡妇。”
“刘瘸子你行啊,寡妇也不放过。”
“给张头报仇,管他什么寡妇不寡妇的,占了她家地。”
工棚里面顿时传来男人的笑声,柳冬气的怒目圆睁,想要冲进去教训他们。
可是转念一想,此时不是冲动时候,他无意当中,听见了这些人计划,用各种办法逼着村里乡亲转让土地,也许他可以利用这点反击……
又听了一会,张工头和几个手下说的越发不着边际,听的柳冬全然无趣。
转身回去看见张三汪跟二毛捧着一大团扒下来的衣服裤子。
“我们回去,剩下的明天再说!”
柳冬回去抱着林悦睡下,心里想着却是张工头跟他几个手下的对话,不用多问,这个张工头是赵书记的人。
他刚刚收拾了薛老幺,马上又冒出来一个张工头,还真是有处理不完的麻烦,尤其听说他们还要对付沈寡妇,柳冬觉得明天要去沈寡妇家看看,可不要让沈寡妇吃亏。
第二天一早,柳冬神清气爽的起床,整个人的心情也很好,简单吃了早饭出门去找沈寡妇。
刚走到村里大柳树下面,迎面就看见一辆黑色奥迪行驶过来,速度很快直奔村委会方向。
“冬子……”柱子在奥迪后面车窗探出半个头,招呼柳冬一声。
“柱子在车里?把赵书记的老婆也找来了吗?这可有好戏看了。”
柳冬嘿嘿坏笑,转头先去村委会那边看看热闹,晚点再去找沈寡妇。
他没有奥迪快,等到村委会时候,奥迪已经停在在那里,村委会的大院里传来女人哭天喊地的声音。
“我不活了,你个没良心的,给你生孩子,让你当官,最后却落下这个下场,你跟那狐狸精过去吧,你也不用管我们娘俩了……”
柳冬听见了,心想这赵书记是靠了老婆的关系升官,那他让柱子把赵书记老婆找来还真对了,完全制服住赵书记。
还没进去村委会,就看见柱子搀扶着小兰落荒而逃的出来,小兰的脸上还有一个清晰的五指印,此时走路也不风骚的扭摆了,正常许多,快步往外跑。
柳冬让开一边,给柱子使个眼色,示意他快走,能不能得手小兰就看这个机会了。
“那狐狸精呢?给老娘回来,今天的事情不算完。”赵书记的老婆大声叫骂着,想要冲出村委会来追,迎面撞上柳冬。
柳冬目光扫过赵书记老婆身上,立即看见她胸脯处有一团黑黑的病灶,明显有乳腺增生一类的疾病。
作为对手的老婆,柳冬本不想理会,可医者父母心,看见别人有病,总不能不提醒,忍不住伸手拦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