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摄影师看不下去了,合上镜头盖,怒气冲冲的说道:“这么好的功夫,竟然不能上?三位大侠你们放心,我也不是白给的,我可是名流摄影师协会的一员呢!这事包在我身上了,就冲着你们这一身功夫,我也要让所有人知道知道,咱们华夏武术的魅力!”
看着面前义正言辞的摄影师,特别是看到他的络腮胡子,这在评书话本里面,那可就是传说中的虬髯大汉呀,这种造型的人,果然是豪爽之辈,这年头大胡子导演不靠谱,没想到大胡子摄影师很给力。
“多谢兄台仗义出手!”柳冬抱拳拱手道。
“哎呀,你这么说太客气了,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面前原本豪爽的虬髯大汉一下子变成了娇滴滴的样子,还伸出了那销魂的兰花指,柳冬突然感觉到,自己不会再爱了。
作为一个聪明的成功人士,柳冬早就把后路计算好了,一来楼顶天台就给电视台打电话报信,以至于警察赶到的时候,祸害够建材的柳冬已经带着自己的爪牙嚣张离开。
回村避风头的柳冬让人帮忙打听了一下,结果才知道,所谓的名流摄影师协会,竟然只有六个人,而且除了虬髯摄影师是正儿八经的电视台摄影师之外,其他五个全特么是干婚庆的。
不过这些人的“势力”很大,反正第二天,柳冬带着门人弟子集体“自杀”的视频就被传到了几个本地很火的论坛上,据说一些活跃的本地群里都有。
柳冬和独孤凌天展现出来的功夫,着实让很多人都震惊了,视频发出去之后,刘芳那里接到的咨询电话就没断过,当天报名人数就突破三位数。
从此之后,柳冬再也不敢小看干婚庆的了……
武馆正式教授武艺还在几天之后,到时候有柳冬忙的,作为劳逸集合从来不忘生活的人,柳冬直接和刘芳请假,跑到县城里面开始闲逛。
老建筑门口,叶燕玲手拿相机不停地调整着自己的角度,阳光透过一层层薄雾朦胧洒在了这群老建筑物的身上,就像是给他们镀了一层金膜一样,从远处看起来很是好看。
叶燕玲从摄像机的镜头前抬起头,面前的这些景象,肉眼看上去更加觉得唯美震撼,叶燕玲用手比划了一下,然后迅速用摄像机将面前的选景记录下来,然后她的镜头便随着这些开始缓慢的水平移动。
这个时候,叶燕玲透过镜头看到了一群人在追逐打闹,叶燕玲想要将这些场景也拍下来,可是忽然镜头里面出现了一道白光,晃得叶燕玲不禁眨巴了一下眼睛,等她定睛一看,这才发现那些追逐打闹的人原来是在追赶着一个人,他们的手里都抓着一把把的砍刀。
砍刀的白光恰好被阳光反射到了叶燕玲的镜头前,叶燕玲倒吸一口冷气,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不远处的那些人。
“站住!”那些人像是亡命徒一样追赶着前面奔跑着的那个人,只见前面那个人体力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速度渐渐地慢了下来。
后面的那些人见状,迅速加速,随后前面的男人被身后追上来的人直接砍了一刀,顿时血花四溅,叶燕玲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她想喊来着,可是在面对这样的额情况下,她极力克制住了自己。
那个男人在中刀之后便摔倒了,狼狈的他满脸都是灰尘,后背的血迹已经从T恤上印了出来,可是他还是坚持着自己站了起来。
叶燕玲站在不远处一直盯着那个男人看着,他此时此刻就像是一只困斗之兽,他已经没有退路了,或许此刻生存对他来说才是最大的难题。
叶燕玲猜想的没错,那个男人咬紧牙关,手里死死的抓着一把砍刀,他已经没有力气再逃跑了,想要活命的话,就必须要起来战斗,他双手握刀,后背的血仍旧不停地往出流,他此刻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
“来啊,你们来打死我啊!”那个男人一边咆哮一边挥舞着手里的砍刀,他似乎要使出全身的力气要和他们决一死战了。
“上!”对面的为首的人简单的说了一个字,紧接着,那些人就冲了上来,他们手里都拿着砍刀,一个个更是凶神恶煞,叶燕玲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瞪圆了眼睛盯着他们,慌乱之中她摸到了自己的摄像机。
对,要将这一切都摄下来,万一出了人命的话,她就是目击证人,叶燕玲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小心翼翼的拿起摄像机,悄悄地记录着这里的一切。
那个男人很快就被那些人包围了,他想要挣扎,可是却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那些人的对手,以前在电影里看的以一敌百的效果原来都是瞎扯的,那些人每个人朝他挥舞了一刀,很快,他的身上就出现了无数个刀伤,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在流血,几分钟过后,终于倒下了。
“真是不自量力。”那些人见自己的猎物倒地之后便准备离开,刚要离开的时候,其中一个人的脸上忽然闪现过一道光斑,是叶燕玲的摄像头不小心的反射到了太阳光,恰好晃到了那个人的眼睛。
糟糕了,叶燕玲心中一惊,刚才一切她都已经拍摄下来了,等这些人走了之后她就将这个视频传到网上,或者发给相关的机构组织。
“站住!你是谁?”那些人迅速发现了叶燕玲,并且注意到了她手里的摄像机,叶燕玲迅速将摄像机收了起来,等她抬起头的时候,她看到了那些人正在向自己靠近。
叶燕玲起初并没有害怕,而是站起来向他们走去,然后一脸正义的说道,“你们这些人为什么要杀人呢?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的?”
那些人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她。
“你们知不知道杀人是违法的,你们要做监狱的,真是搞不懂你们,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居然会杀人!”叶燕玲此刻像是老师教育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一点都没有意识到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