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自觉自己说错了话,可想有些事情这丫头若是不知,也只会被人欺负,于是道:“其实王宇并非皇后的亲生儿子,他是凝妃和皇上的孩子,因为从小被皇后带大。。所以,自小懂事的王宇从未提起过。。之前诺诺也常说,冰国的女人可怜,其实并非错误,王宇就是那可怜中的一个。”
冰国皇室女人自己的孩子不能由自己带大,只能由别的妃子带大。。这样的道理不是因为刘婵和小雨才被王宇立下的吗?怎么今日寒又会这样说。韩诺诺无从说辞。
寒继续道:“虽然不知道诺诺。。。之前是从何地知道那规矩的,但好在那规矩已经被破了。。只是规矩被破之前,最后的受罪人便是王宇。”
原来这样。
韩诺诺顺势松了口气,好在规矩被破了。她如获全解,可想王宇亦是可怜,想来上世立规矩时的王宇应该也是被那些事情冲了脑子,若不是,也不能用自己的痛来惩罚自己的孩儿不是。。可再想那可怜的孩儿,竟是自己的寒儿,又是气。韩诺诺心想。
“公主。”
闻声,韩诺诺一个激灵窜起身冲到小太监身前接过烤串和糕点,“好了,你下去吧。”
寒坐在桌前一动不动,韩诺诺气势冲冲的坐到他对面,‘通’的一声放下手里的东西,咬下一片肉,嚼了两下,“寒,若你当我是你朋友,今天晚上就陪我出去,若你不把我当朋友,只当那没有自由的公主,那我就自己想办法出去。。你自己看着办。”
自家的公主成了这个样子,实属灾难,可再想当初和她许下的誓言,也只好答应了。
天黑了。
韩诺诺乔装成男人的样子大步走在寒旁边,寒无奈埋着头。
只听耳边絮叨的传言,韩诺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来王宇在百姓眼中如此不堪啊。”
闻言,寒无奈,“那还不怪你。”
“那可不能怪我。”
要怪也只能怪他王宇喜欢念叨刘婵的小名。再想昨日刘婵那样。。就来气。姑且不说第一次见面,就说说后来这些事情,她刘婵何时对得起过她韩诺诺,何时把她这个公主放在眼里过。来时说的好听,可现在呢?简直就是,朽木不可雕也。
好心给了她一个王妃的称号,就在这里为所欲为,想来若不是她心底善良,总是顾虑当初,现在又怎么会有她刘婵的位置。
韩诺诺越想越气,一把抢过寒手里举着的糖葫芦撸了一个含|在嘴里。
寒无言以对,只敢跟着她。
王府。
“王爷,今日怎么没见公主?”
说话关心韩诺诺的人竟是刘婵,王宇扶着腰看了她一眼,放下手里的笔杆子,摇摇头,“去了将军府,说是有些事情。”
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他是千万个也不想再提了。
闻言,刘婵松了口气,席地而坐,随即道:“王爷,其实公主人并不坏,只是,嘴欠了些。。。而且,再想昨日,也是婵儿不好,若不是姐姐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婵儿也不能和她起纠纷不是。”
韩诺诺嘴门子欠吗?可想刘婵的小心思。
王宇故意道:“何以见得,以我来看,就是她的错,从小娇生惯养,被人说的不好听些就生气,想来,昨儿在后院子里,婵儿是委屈了。”
若是现在不顺着些,想来韩诺诺后来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王爷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