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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心心相印

因为昨天寒钰铃感觉到有点失眠,所以就点了炷天葵香,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时分她才醒过来。洗漱完毕,才刚刚走出房门就有婢女奉上了早点,她发现李醇风已不在香雪厅中,正待询问,但一想到对方也只是燕王府的一名婢女而已,肯定不会太清楚,也就作罢了。

她用完早点,一个小太监上前躬身行礼道:“请寒女侠移驾后花园,公子在那儿等您。”她也没有多想,下意识的就以为那太监口中的公子是李醇风,心里还在暗暗嘀咕李醇风何时有了这等雅兴了,于是兴冲冲的跟着小太监来到了后花园。

到了后花园,没有看到李醇风,去瞧见了一个小亭子,亭内挂着一幅仕女图,她仔细一瞧竟然发现那画中的美人竟和她有几分相似,她一时心下诧异,心想这李醇风到底在捣什么鬼。正惊疑不定之际,一阵爽朗笑声自身后传来,她听出这声音是燕王世子朱高炽的,这才明白那太监口中的公子竟然指的是朱高炽。她转过身来,盈盈下拜道:“奴家问世子安好!”

朱高炽收起手中的折扇,轻声道:“寒小姐如此客气,真令小生诚惶诚恐!”

寒钰铃道:“世子乃此方主人,小女子理应如此。只是不知世子唤小女子前来所谓何事?”

朱高炽的脸色突然变得含情脉脉起来,道:“三年前,小生偶然得睹小姐芳容,从此茶饭不思,至今也是难以忘怀,本以为从此再无相见之期,没想到上天竟也被小生的痴情感动,让小生再一次见到了小姐。还望小姐能够不嫌弃在下,给在下一个机会,若能委身下嫁,小生此生便别无他求。”

寒钰铃闻言脸变得通红,她没想到朱高炽竟会如此直接,甚是惊恐,本能的摆摆手道:“世子言重了,小女子出身低贱,实在是不敢高攀,更何况世子早已有了妻室,此事万万不可再提。”

朱高炽也料得到寒钰铃会如此回答,他突然一把跪倒在地,真诚的说道:“小姐说得不错,我已有妻室,但我对小姐的爱也是真诚的,更何况我那妻子是父王为我选的,我并不爱她,只要你肯嫁给我,我向你保证以后永远也不再理她,也不再娶别的女子。”

寒钰铃冷冷的看了一眼朱高炽,道:“你会娶一个你根本就不爱的女子,说明你连自己的婚姻大事都作不了主,身为七尺男儿你不觉得羞愧吗,你刚刚说以后不再理她,这又将她置于何地,我寒钰铃又如何能做伤他人心之事。更何况,我寒钰铃现在在江湖上也还薄有微名,要我给你做二房,此事再也休提。”

朱高炽急切的道:“我可以休了她的,把你扶正。”

寒钰铃道:“不要再说了,你也太小瞧我了,我寒钰铃岂是那种攀龙附凤之人,自古薄情最是帝王家。我可不敢拿自己的终身幸福来赌。况且,我已心有所属,我们是绝对不可能的。世子,你还是快起来吧,让别从看见还成什么样子。”

朱高炽站起身来,有点气急败坏的道:“你中意的人是李醇风吧,可能你还不知道吧,他马上就要娶我妹妹了,哼,你不是攀龙附凤之人,可李醇风是。难道你想嫁给他做二房,即使如此那也得看我父王会不会同意了。”

寒钰铃听了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一边往后退一边说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胡说,风哥不可能这样做的。”

“哼,怎么不可能,你别忘了我妹妹可是郡主,金枝玉叶,将来就是公主,娶了她,李醇风就可以飞黄腾达了。”朱高炽一步步逼近寒钰铃,突然他扑上去一把将寒钰铃抱住,在她耳边喃喃的道:“你就答应我吧,相信我吧,我是真心爱你的,我保证不会亏待你的。”

“世子,请自重,也请您尊重我,让别人看见我就没办法做人了。”寒钰铃并没有挣扎。

“你放心,我早就交待过了,今天不会有人到这里来的。不过李醇风应该很快就会过来了,我就是要让他看见,还要当着他的面一亲芳泽,好让他心安理得的去娶我妹妹。别怪我,我实在是太爱你了。”朱高炽的面目显得有些狰狞。

“世子,快放开我,否则休怪小女子无礼了。”寒钰铃的声音显得有点胆怯,她是真怕李醇风会在这个时候来到后花园。

“我不放,我是爱……”朱高炽话没说完就跌倒在发,寒钰铃很担心李醇风会来这里,到时可就真的解释不清楚了,方才她暗运内力,挣脱了朱高炽的怀抱,她整了整被弄皱的衣服,道:“我说过,我们不合适的,你刚刚说风哥会娶你妹妹,这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我父王亲自指婚,谁敢反对。”朱高炽趴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寒钰铃没有再理会朱高炽,哭着跑出了后花园,朱高炽欲起身追赶,无奈浑身无力,只得使劲锤打地面,受了伤鲜血直流也浑然不觉。

房间内,寒钰铃泪如雨下,她没想到自己一直苦苦追随在李醇风身边,甚至不惜为了他去死,却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自己一片相思终化为烟尘,除了李醇风口头上那一堆空洞无力的感激,什么也没得到,可感激又有什么用呢,她要的不是这些,她想要的是李醇风的爱,她对李醇风的爱可谓是刻骨铭心的,李醇风不经意间的一个关怀的眼神一名关切的话语都会让她感动不已。

她恨,她恨李醇风,更恨那个凭空跑出来的什么郡主,她甚至想拿剑去杀了那个郡主,她完全有这个能力,而且以她的手上功夫完全可心不露痕迹的做到这一切,可是如果她做了这一切李醇风肯定会伤心,燕王知道了也不会放过自己,最重要的是如果她这样做了,她还是以前的那个寒钰铃吗?到那是,李醇风肯定会很恨自己吧,所以她也恨她自己,恨自己太心软,恨自己对李醇风的爱太深了。

仅仅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寒钰铃却像是过了一千年,当初她带着昏迷中的李醇风在武夷山上苦苦寻觅的时候也没现在这么难过。不过,她最终还是想通了,爱情是强求不来的,她也有自己的尊严,不想接受别人的施舍。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在心底默默的祝福着李醇风,真心的希望他能幸福,他这十几年来过得太苦了,以致于行事时不免有些偏激,她本想用自己的柔情来抚慰李醇风,可是李醇风并不给她这个机会。她已经决定回唐门了,并发誓以后不再与李醇风见面。

李醇风早已站在了门外,他的内心也是极不平静的。今天早上,他刚刚醒来就有人前来请他赴宴,因见寒钰铃正在熟睡也就没有叫醒她。早宴上,燕王向府内的一众食客介绍了李醇风,随后又提议将自己的女儿许配于他,虽说是提议,实际上是命令,根本没有问过他的意见,也难怪作为上位者燕王一向是发号司令惯了的,还从来没人敢反对。别的食客都向李醇风投来艳羡的目光,几乎所有在场的人都知道燕王有个女儿叫朱玉霖,是燕王的掌上明珠,素来疼爱有加,而且所说貌美惊人,好多人来了王府数年,却是连面都未曾见到。

不过李醇风对这桩看似美满的姻缘却是不太感兴趣,他明白自己一旦娶了郡主也就成了燕王手中的一颗棋子,只能任其摆布,最重要的是他早已深深的恋上了寒钰铃,他脑海中不进闪现出这几年来和寒钰铃一同出入的日子,寒钰铃的一颦一笑早已深深的映入了他的脑海。但他同时也深深的明白自己以往的所作所为已经开罪了朝廷,如果这次得罪了燕王那就真的走上了绝路,他没有立时答应却也没有立是反对,他要想办法让燕王打消这个念头。

他站在房门外,听着寒钰铃的啜泣,收拾着东西的声音,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滴血,他深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把握好机会早早的和寒钰铃将这层窗户纸捅破。寒钰铃打开房门后,正好碰上了李醇风那凄苦的眼神。

“铃儿,你要走?”李醇风沙哑着嗓子说道。

“嗯,我想回唐门,离开了这么久,我有些不放心。”寒钰铃低头搓弄着自己的衣角,掩饰着自己的谎言。

“你哭了?”李醇风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心疼的问道。

“没有,沙子弄眼睛里去了,我揉的,北方天气可真坏,风沙太多了。”寒钰铃将头偏向一边。

李醇风苦笑了一声,道:“怎么,铃儿,现在连你也要离开我吗?”

见寒钰铃没有说话,李醇风一把将寒钰铃搂在怀里用略带哭腔的声音说道:“铃儿,不要离开我,好吗?我是爱你的,我不敢想像没了你的日子那将是多么无趣。”

这句话寒钰铃等得好辛苦,此时眼泪又不由自主的往外淌,她靠在李醇风怀里哽咽着说道:“风哥,我也爱你,自从三年前见你第一面我就爱上了你,但我怕你不喜欢我,我一直不敢说出来,我只想跟在你身边做你的丫鬟我就心满意足了,我是真的舍不得离开你的。”

李醇风紧紧的搂着寒钰铃,道:“不,铃儿,我不要你做我的丫鬟,我要你做我的妻子,我李醇风唯一的妻子,如果错过了你,我以后就再也遇不到能像你这么理解我的人了。”

寒钰铃哭着道:“风哥,太迟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没人敢违背燕王的意志,就连当今皇上都惧他三分。”

李醇风激动的说道:“不,还不晚,我并没有答应燕王什么,再说我一江湖中人,燕王势力再大也约束不到我,我看燕王也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我相信他也不会过于为难我的。”

寒钰铃没有作声,内心却是悲喜交集。李醇风将寒钰铃搂在怀里,抚摸着寒钰铃的秀发,轻声道:“铃儿,放心吧,好好的待在这里,不要离开,等我回来,我不会辜负你的。”寒钰铃听话的点了点头,李醇风这才满意的离去。

李醇风转过身来,却发现一个宫装婢女正惊恐的盯着他们,看那样子想是已经在这儿站了很久了,他们刚刚过于忘情竟然没有发现已经有人走了进来。李醇风不悦的说道:“昨天不是已经交待过了吗?我们不习惯要人服侍的。”

“我是郡主的贴身丫鬟,是郡主来让我请公子过堂一叙的。”那婢女无意中窥探到了别人的隐私,满脸通红的说道。

“哦,既然如此,那就请你带我去见你们郡主吧。”李醇风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婢女小心翼翼的在前面带路,可把李醇风给急坏了,李醇风往往要等她先走上百步才动向追赶,这要不是在王府,他早就发作了,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才来到郡主居然的雅轩。

李醇风早在雅轩之外就听到了琴声,他幼年时期也曾学过音律,听出这首曲子是传唱千古的《高山流水》,行云流水的曲风显示出了弹奏者于此道的功力。待他走进门后,琴声戛然而止。只见一位宫装少女缓缓的从珠帘后走出,那少女体态轻盈粉面含春,当真是人间绝色。李醇风在心底将她与寒钰铃作了比较,发现这位郡主比寒钰铃多了一份常人难以企及的大气,而寒钰铃则多了一股轻灵活泼之感。

李醇风躬身下拜,道:“小可李醇风问候郡主千岁金安。”

那郡主闻言吃吃一笑,缓缓道了个万福,还了一礼,道:“李家表哥又何必这么客气呢,想必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吧!”

李醇风心想这郡主当真是厉害得紧,言辞犀利,可谓是一针见血,起身道:“郡主言重了,郡主乃金枝玉叶高高在上,这么说可真让小可诚惶诚恐。”

那郡主格格娇笑一声,没有言语,竟然径直朝李醇风走了过来。这下李醇风可慌了神了,他自投入云龙真人门下以来,就基本上没与女人打过交道,后来在行走江湖,身边除了个寒钰铃也没接触过其他女人。而他与寒钰铃之间一直也是以礼相待,偶尔有身体上的接触也只是出于江湖儿女的豪放,双方并不介怀。到这里之前,他本已打定主意要向郡主坦白一切请求郡主原谅,可真到了这时却又显得有点瞻前顾后起来,当年他面对数百武林人士的围杀尚能做到处变不惊,现在面对一个女人却有点慌乱了。

可真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那郡主竟然直接将手搭在李醇风肩上,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真看得他心里发毛,他不知所措,只得往后一退,低声道:“郡主,男女有别,还请郡主……”说到这里他再也说不下去了。

那郡主格格娇笑,道:“李家表哥是想说请我自重是吧。真是好笑,李家表哥统领江湖群豪,向来快意恩仇,视国法家规有如无物,此刻却又拘泥于什么男女有别的繁文缛节起来。”

这下说得李醇风满面通红,郡主见李醇风不说话,又道:“李家表哥怎么不说话了,难道还怕小妹吃了你不成,我可没那么大的胃口,只是你请我自重,那你和你的使女之间又是怎么一回事呢,你们在一起三年,出门同坐一车,进门同处一室,而且还在一起失踪了两年之久,你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恐怕是不足为外人道吧!”

李醇风闻言更加慌了,他无论是否解释都会引起对方的误解,正举棋不定万般踌躇之际,那郡主又开口了:“看李家表哥着急的模样一定是想说你和她之间是以礼相待是吧!”

李醇风这下终于找到了话题,道:“郡主说得不错,的确如此,我们在一起一直是以礼相待的未曾做过单点有违人伦之事。”

郡主笑道:“哦?那刚刚你和她在香雪厅里又在做什么呢,又搂又抱的,可别告诉我你们平时就是这样以礼相待的。”

李醇风将心一横,道:“既然郡主什么都知道了,在下就直说了吧,在下乃一草莽之辈,蒙王爷青眼有加,只是在下已心有所属,实难高攀郡主金枝玉叶之体,还请郡主原宥。请郡主在王爷面前为在下多多美言几句,请王爷收回成命。”

郡主将脸一沉,道:“你好大的胆子,我们之间的事可是父王亲自指婚,你竟想违背我父王的意思不成?难道你不知道就连当今的小皇上都对我父王礼让三分。”

李醇风道:“王爷乃一代人杰,在下是相当敬佩的,王爷要是有什么别的命令,在下自当遵从,只是这件事在下是万万不敢应承,还请殿下息怒,还请殿下在王爷面前为在下开脱。”

郡主道:“李家表哥可知道和父王作对会是什么下场。”

李醇风傲然道:“这个在下自然是清楚,不过郡主方才也说过,李某向来视国法家规如无物,又无甚牵挂,燕王府虽然是虎踞龙盘,但李某要想走出王府却也是易如反掌。”

“那你的心上人呢,你也不牵挂她吗?”郡主挑衅似的道。

“哼,那就更不可能了,”李醇风轻蔑的一笑,道:“她的武功早已非泛泛之辈,连我都没有完全的把握能胜过她,更何况她的手上功夫在当今江湖那是首屈一指,王府虽然藏龙卧虎,想留下我们二人却也还得费些周折。”

郡主笑道:“呵呵,看来李家表哥是有恃无恐啊,算了,你这人真不经逗,不好玩儿,你们两个之间是两情相悦,一个非君不嫁一个非卿不娶的,我又何必做那破坏人幸福的恶人呢,我今天找你来,就是想看看你的态度,你要是想娶我呢,我嫁你也是无妨,不然我也就只有想办法成全你们了,怎么样,表哥想怎么感谢我呢?”

李醇风是万万没想到郡主会这样说,按捺住心中的狂喜,道:“只要郡主能想办法成全我们,只要郡主有什么吩咐,便是刀山火海,在下也绝不皱一皱眉头。”

郡主道:“哎,别一口一个郡主的,怪不自在的,我们本是中表之亲,叫我声表妹就让你这么为难吗?”

李醇风道:“那那,不知表妹有何妙计能让王爷收回成命。”

郡主道:“这个嘛,我自有办法,不过到时可得要你那们红颜知己配合才行的。其实嘛,这事也怨我那大哥,三年前他从外地回来后,就不知中了什么邪,整天茶饭不思的,对嫂子也爱理不理的,整天对着一幅画发呆,昨天你们来到府上后,我才知道原来他是暗恋上了寒钰铃,所以昨天他就向父王建议我们联姻以达到收买你的目的,其实是想去掉你这个劲敌好让他有插手的机会。”

李醇风自然是万万没有想到事情的原委竟是这样,也没想到三年前寒钰铃无意中的一次举动竟然惹起了燕王世子的一片相思。

郡主见话也说得差不多了,道:“好了,表哥你就放心吧,小妹一定会让你得偿所愿的,不过这事还得另一个人帮忙才行,这样吧,你帮小妹一个忙,去城外的庆寿寺一趟,请道衍大师来一趟王府,就说我有事和他商量。你也知道,小妹是女儿身是不好出去抛头露面的,我可没你的那们红颜知己的那份豪放。”

李醇风依言退出了雅轩。出了王府大门,就径直往城外走去,他早已向城中居民打听到了庆寿寺的所在。不一忽儿工夫,他就来到了庆寿寺外,递了帖子,知客僧引他来到了禅房见到了道衍大师。道衍大师是个约莫六十多岁的老和尚,身着麻布,脚上趿着一双草鞋,眉宇之间布满了愁苦之色,似乎有什么伤心事纠缠着他。李醇风道明了身份,说明了来意,道衍大师听他自称是李醇风,不禁眼前一亮,细细的打量了他一阵,未发一言便跟着李醇风出了庆寿寺,李醇风一步一趋的跟在后面,李醇风从他走路的步伐看出这位道衍大师武功已堪称当世一流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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