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宁凯旋便带上蒋佩杨施等人乔装打扮往回赶,宁跃为掩人耳目留下等着与部队一起回去。
又过几天秦明成婚,因众人都知其地位,送礼之人络绎不绝。这样的场合没有宁凯旋,宁跃是从来不去的,他在刺史府独自喝闷酒,正好金洞庭也闷,两人一起喝了个烂醉如泥。
终于,两人拜了堂,郎慕青就蒙着盖头坐那等秦明,等待总是漫长的,她也时不时掀起盖头看看,只见大红喜烛不见旁人。
“轰隆”一声门响,秦明也喝了个差不多了,走路也不稳当。但还是不忘去揭盖头。
“夫人,美,真美。”
郎慕青见他喝的大醉,便扶他坐下说:“夫君,你醉了,喝口茶醒醒酒。”
秦明想站起来仍有些吃力,“我不喝,我要喝酒!我们一起喝酒!”
“夫君糊涂了,我不会喝酒。”
秦明一把抱住她趴在床上说:“胡说,明明…与…喝过酒。”
郎慕青笑着说:“是喝过茶吧!夫君记错了!”
“我记错了?”
“恩!”
秦明好不容易爬起来,郎慕青拿手帕给他擦汗,他抓住她的手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
“真是喝多了。快喝了这茶吧!”郎慕青将茶递到他嘴边。
他动情的说:“我喝了,你就不会走吗?”
“夫君。为妻何时说过要走?”
秦明喝了茶便又顺势将她扑倒,将脸埋进她的脖领里,轻呼一口气道:“你身上这种味道,真好。”郎慕青哪里经过这些,仅这一举动就红了脸。秦明吻上她的唇,手不自禁的伸向她衣服里面。这样的感受让她打了一个激灵,秦明紧张道:“不要害怕,我不像他…我会很轻的……你真美…”此时郎慕青早已紧张的什么都顾不上,只轻声答了个“恩”,秦明也就不管不顾了。
清早,一觉醒来,秦明见身边躺着的人还没醒,又将昨夜的事想了又想,也只找到了几块碎片而已。郎慕青感觉得动静也醒了过来,她羞涩的往秦明怀里蹭了蹭:“夫君醒了?”
“恩,我昨儿喝大了,没说什么胡话吧!”秦明知道自己肯定是失态了。
“说了好些呢!”郎慕青把他昨天说那些零零散散的说了一遍,后又说:“夫君日后不可再饮那么多酒了。”
秦明吻她一口道:“是,谢夫人提醒。不然酒后总糊说八道,这还了得。”
“夫君,不早了,我该起了。”
秦明拉住她说:“你又没有公婆要见,要休息好,过两天咱们就要回京了。”
“陛下不是还有十几天才走?”
秦明道:“早走了,国姓侯留下处理军务的,你可别往外说去,万一居心不良之人听去,陛下途中难免会麻烦。”
郎慕青说:“夫君放心吧!对了,那陛下放国姓侯自己在这里,就能放的了心?”
秦明笑道:“众子良身边都有暗卫,一是保护二是监视。若谁存他心,还没等有别的,已必死无疑了。”
“亲王身边也有吗?”郎慕青想想那夫在宁跃面前的举动,后怕极了。
“有,我啊!”
“就知道取笑。陛下有几位子良啊?”
秦明笑道:“你问题还真多。不过你回去是要去王宫伺候的,早些告诉你没坏处。蒋子郎你见过,还有中子良也就是虎中将军。”
“杨将军?”
秦明点点头道:“对,他是杨文海硬塞给陛下的,两人之间清白的很,陛下也有意还他自由。有位计子良,是噶拉尔右大将军的儿子,医术超群,深得陛下喜爱。还有一个是噶拉尔左大将军之子叫阿实达,也是硬塞给陛下的,也并未圆房。我来之前阔勒尔又送了个王子去,亲王替陛下收下了。想是陛下至今都不知。”
“陛下会要吗?”
“应该不会,出于两国友好也许会将他留在王宫,他若想出头怕是很难了。我住在王宫后面的一个院子里,你若去了,是要谨慎些的,虽有亲王庇护,但我们也不能失了分寸。”
郎慕青道:“都听夫君的。”两人便相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