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在抓住长矛的一瞬间,严舆瞬间发力。
甘宁知道这厮力气之大急忙松手。
夺走长矛的严舆一下把它折成两半对着甘宁道:“我还记得你在三江口说出的狂言呢。”
“是吗?”甘宁的眉头微微皱起,他的眼睛扫了一眼在船沿处吐血的汉子,刚才严舆在空中把他俩击落,力道肯定不小,他多想现在就去帮他的兄弟,可他生怕自己只要稍微一不注意,严舆就会趁人之危。
“你刚才的狂妄呢?”严白虎冷冷地看着甘宁。
甘宁却笑道:“你们在想什么啊?刚才的两次撞击必定会把你们的船身撞破,你脚下的这艘船马上就要沉入江海中了!”
说完甘宁还还十分挑衅道:“我不认为你能在水中打过锦帆贼!”
“是吗?”严白虎听后显得十分轻松,道,“你觉得这个船有任何要沉下去的趋势吗?”
甘宁听后一惊,熟悉水战的他明显感觉出事情的不对劲,他现在所在的楼船没有半点倾倒之势。
“怎么可能。”甘宁心中瞬间凉了。
“甘宁。这就是你说的辅甲片无用吗?”
不知为何,甘宁觉得严白虎的话十分讽刺,辅甲片的作用他怎能不知,那是为了防止有人沉入水底凿坏船底而附加的装置,但对于当惯了水匪的他根本不会装那东西,不光他不会,其他水匪也不会装,能拖慢速度的东西一般都会他们连看都懒得看。
甘宁的目光渐渐转向了自己的锦帆贼,依然有人在不断地飞荡过来,落到甲板和严白虎的手下作战,可已然没了刚才的气势。
严白虎的人不知何时已经稳住了阵脚,在人数的巨大优势面前,甘宁的人手显得那么苍白无助。
“老虎的须碰不得啊。”严白虎的语气依然平淡,“现在你说路上的汉子与水上的汉子对比如何?”
甘宁没有答话,他发现刚才那个被严舆打到在甲板的汉子已经断气了,都是洞庭湖的汉子啊,把自己的命交给自己自己就这样回报的?
“怎么会这样…”甘宁的心情感到无比复杂,他看到无数的长矛对准他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又被围了起来,甘宁没管这些密集枪头,反而再次看像了自己的队伍,桅杆上的飞荡停止了,是因为自己的人都冲过来了?还是发现不念停下来了呢。
他更加希望是后者,他甚至希望现在让他们的船开的越远越好,严白虎那装辅甲片的船支必定追不上他们。
可他的船依旧在那,仅仅是随着江面的波涛飘荡。
“甘宁。”包围着甘宁的匪徒让出了一条道,严白虎再次出现道,“我还是很欣赏你的,不说别的,就是那种勇敢无畏的精神,就是让我特别的欢喜,说实话,在我预想的所有情况里,根本没有你会突到甲板这一条啊。”
甘宁一愣,缓缓道:“你预想的所有情况?莫非你早就知道我会用船撞击?”
严白虎点了点头,笑道:“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说完指着甘宁,“你认为我会毫无准备就过来吗?江两岸的水匪还有多少?头领是谁?老窝在哪里?都喜欢怎样作战?
我都清清楚楚啊。”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甘宁眼睛有些无神道,“你故意不用小型船支探路,就是为了要等我自投罗网…”
“不错,现在知道这些还不晚,甘宁啊,你看。”严白虎手一挥,百十来个锦帆贼就被人带了出来,个个都被刀尖顶着脖子,按压在地上,甚至还用布蒙上了眼睛。
看到自己人躁动不安的样子,甘宁的心已经凉了,差距悬殊啊,可却又那么费劲的花了功夫把人绑起来,有点头脑的人都能看出来,严白虎这么做就是为了要收服自己。
“我自己船上的人呢?”甘宁淡淡的问道。
“你放心,如果他们抵抗的不顽强,都会没事的。”严白虎答的十分轻松,再次一挥手,蒙在众锦帆贼眼睛上面的布匹就被取下。
人对于未知的实物一般只有两种态度,一个是敬畏,一个是恐惧,后者占了绝大多数,也就是刚才被蒙住眼睛的锦帆贼心中的想法,本来一个个以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汉子,在被人蒙住眼睛绑起来后,就完全变了一个样。
你永远也不知道自己下一秒是被砍头还是被扔进江里,而当众锦帆贼被这种心情已经摧残不行的时候,突然看到了自己的头领,会是怎么样的反应呢?
“救我!头!”
“救我!救我!”
“老大!帮帮我!”
再刚揭开眼罩看到甘宁的一刹那,锦帆贼下意识的呼喊了起来,乱糟糟的叫喊声引来了周围严白虎手下的哄堂大笑,当他们看清自己的头领表情低靡,和周围的处境之时,才慢慢的低下头,如果不是被绑着,不少人甚至都想刚才结束掉自己的性命,匪徒也是要名声的,不管是水匪陆匪,刚才的情况被传出去,那锦帆贼会成为所有人的笑话。
“都住口!”严白虎严厉道。
一声令下刚才所有发展的人都变得安安静静。
“这是你故意让我看的吗?”甘宁心情很差,他是个聪明人,自然看出严白虎的意思是:你看看我的手下,再看看你的手下。
严白虎赞赏的看了一眼道:“不错,但如果到我东吴麾下,我能保证一视同仁。”
“老虎的保证能信吗?”甘宁在心中一直这样问着自己,三江口码头的情景在他的脑海里不断闪现,可如果严白虎会毁约,那为何还要花这么大力气抓住自己的人呢?
“生死都在你一年之间。”严白虎慢慢抬起两只手道,“效忠于我生,否则死。”
写一篇写了好几遍,感觉怎么写都不对,头都快炸了,每每下班回家的路上头脑里就会模拟场景,唉,算我把自己坑了吧,回头修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