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云缭绕天使
勃拉姆斯的乐曲很大一部分是以抒情的旋律见长,因此总能使年轻女士陶醉不已。
有一次,勃拉姆斯被一群女士团团围住,她们喋喋不休地问这问那,搞得他心烦意乱,几次想借故脱身,但就是突不出重围。
无可奈何的勃拉姆斯取出一支雪茄抽了起来。女士们受不了浓烈的烟味,就对他说:
“绅士是不该在女士面前抽烟的。”
勃拉姆斯一边继续吞云吐雾,一边悠然地说:“女士们,哪儿有天使,哪儿就一定祥云缭绕。”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德国著名的乐队指挥布鲁诺·瓦尔特(1876—1962年)到了美
国。他首次指挥纽约交响乐团时,发现第一大提琴手沃伦斯坦无论是彩排或正式演出时都有意不听指挥。
“您是一位志向非凡的人,沃伦斯坦先生,可您的抱负是什么呢?”瓦尔特没有当众责怪他,只是请他来个别交谈。指挥家的态度非常友好。
“成为一名指挥家。”大提琴手答道。
瓦尔特笑着说:“那么,当您成为乐队指挥时,我希望您永远不要让沃伦斯坦在您面前演奏。”
弹琴和补靴
库勒克是德国的大钢琴家,有一次被富翁白林克请去吃饭。白林克过去是个鞋匠。进餐完毕,主人要求客人弹支曲子,库勒克只好从命。
不久,音乐家也邀请白林克来吃饭。饭后,他捧出一双旧靴来。富翁感到很奇怪,库勒克说:“上次你请我,是为了听曲子;今天我请你,是为了补靴子。”
作曲家的塑像
西班牙小提琴家和作曲家萨拉萨蒂,听说有几位崇拜他的阔佬要为他立一座塑像。萨拉萨蒂向别人打听:“建这座塑像要花多少钱?”人们告诉他,大约要10000比塞塔。作曲家十分吃惊:“干脆我自己站在基座上好了,只要5000比塞塔就行。”
不必自寻烦恼
有一次,歌德和德国作曲家贝多芬(1770—1827年)并肩散步,过往的行人们不断地
向他们致意问好。次数一多,歌德就不耐烦这频频的还礼了,不免大发牢骚。
贝多芬笑着劝慰他说:“阁下,您用不着烦恼,也许他们是在向我致意呢。”
一套乐谱
贝多芬逝世后,恰鲁比尼成为欧洲的音乐巨子。
有一次,一位时髦派音乐家带了一套乐谱去见他,伪称那乐曲是大音乐家曼哈所写。但恰鲁比尼仔细审视一遍后,断然说道:“这决不是曼哈写的,实在太坏了!”
那位来访者又说:“那么,如果告诉你这是我写的,你会相信吗?”
恰鲁比尼笑笑说:“不,你还不能写得这样好呢!”
音乐家的简历
匈牙利著名音乐家李斯特(1811—1886年)到西欧去旅行。在一家高级饭店住宿。对
于这家饭店烦琐的登记手续,音乐家这样写下了自己的简历:
职业:音乐家
出生地:帕那萨斯
由何处来:由迷惑之中来
到何处去:到真实之国去
帕那萨斯是希腊神话中作为太阳神和文艺女神的圣地,李斯特和饭店的侍者开了一个小
小的玩笑。
停止演奏的理由
一次,钢琴之王李斯特到克里姆林宫演奏。他开始演奏了,沙皇还在谈着闲话。于是,
他停止了演奏。沙皇问他为什么不弹了。他谦卑而骄傲地欠身说:“陛下说话,小子理应缄
默。”
“无才”偏要高价
斯特拉芬斯基(1882—1971年)是一位出生于俄国的美国作曲家,一生创作了大量的
为美国人所熟知的乐曲。一次,有位电影制片人出价4000元邀请斯特拉芬斯基为好莱坞的一部电影配乐,被他当面拒绝,理由是钱太少了。
制片人争辩道,另有一位作曲家也以同样的价为一部新片谱了曲。
作曲家分辩说:“他有才呀!我没有才,干起来就要吃力得多。”
高龄的原因
马尔科姆·萨金特(1895—1967年),美国音乐指挥家和风琴手。他为古典音乐在年
轻听众心目中的复活尽了很大的努力。
在他70岁诞辰时,一个采访者问他:“您能活到70高龄,应该归功于什么?”
“嗯,”指挥家想了想说,“我认为必须归功于这一事实,那就是我一直没有死。”
一人买两票
美国钢琴家波奇,有一次,在密西根州的福林特城演奏时,他发现全场观众很少,还不到半数。他从心里感到很失望。
这时,只见他从容地走到舞台前面,对观众说:“你们福林特城的人一定很有钱,我看你们每个人买了两个座位的票,真阔呀!”
话刚落音,全场欢声雷动起来。
魔一般的心灵感应
为了集中注意力,同时感受到乐曲的微妙境界,当代著名指挥家卡拉扬和小提琴演奏家朱尔斯坦在指挥和演奏时,都有闭眼的习惯。
这两位天才的音乐家配合得非常默契,人们甚至认为指挥家和首席小提琴手几乎有着魔一般的心灵感应。他俩的第一次合作演出是在瑞士的卢塞恩。这次演出曾打动了无数观众。
后来,当人们问起朱尔斯坦为什么要闭眼时,他说:“我们彼此看不见更好,这并不会出错,音乐不需要眼睛,要的是彼此的心领神会。整个演出我只睁过一次眼睛,看见卡拉扬正闭着眼睛在指挥,我赶忙又闭上眼睛,生怕破坏了整个气氛。”
耶稣脸红
意大利文艺复兴盛期的名画家拉斐尔(1483—1520年),曾经在梵蒂冈教皇皇宫里绘
制壁画。他对此项工作倾注了大量的心血,表现了极大的虔诚,他按自己对《圣经》的理解和想象,仔细地勾勒着每一个线条。经他手,一个个宗教人物栩栩如生地呈现在墙壁上。
有一天,两位红衣主教突然有兴致来观看拉斐尔作画。当时的拉斐尔正站在支架上,酸痛的手臂吃力地挥动着画笔。红衣主教看了一会儿,然后半开玩笑地批评拉斐尔,说他把壁画上的耶稣和圣保罗的脸都画得太红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拉斐尔停下画笔,背对着主教,用非常低沉的声音回答道:
“阁下,我是故意这么画的,因为圣主在天堂里看到教堂被你们这些人管辖而感到有些羞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