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兽王耍赖一样的狂轰乱炸之下,墨枫三人也是渐渐地扛不住,这不能说墨枫三人本领不强,他们之间的差距本来就是巨大,再加上人多势众,而他们又是采取这种不要脸似的打法,能活到现在就已经是相当厉害的了。
那些兽王们也是暗叹墨枫几人的机灵,换做是他们的话他们可是撑不到现在,而且就是他们灵力的消耗都是有些大,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给予他们足够的时间他们必定能够在这纷乱的世界当中闯出自己的天下。可是这一次他们触碰到了他们的底线,不可能让他们安然离去。
“既然你们打得这么开心,那这灵源还是让我保存着吧。”那一直未曾有过什么动作的刀疤狼这个时候道。
而人们反应过来的的时候,那刀疤狼已经是出现在芒奇的身边,那爪子都是伸向那灵源,芒奇很快就是反应过来,也挥动起拳头轰击那刀疤狼,当挥出这一拳的时候,那芒奇就是皱眉,这一系列的战斗,早就让芒奇体力透支,那一拳不论是速度还是力量都是与刚才相差甚远,想要阻挡这刀疤狼恐怕有些困难。
果不其然,这刀疤狼本就是使用风属性的招数,本就是速度快并且灵活,现在这芒奇又是力量严重不足,刀疤狼一个侧身就是躲过了芒奇的拳头,并且抓住芒奇的臂膀,那利爪之上也是聚集起幽蓝色的灵力,夹带着刚猛的劲风拍向芒奇的肩膀,芒奇瞬间就是倒飞出去,撞到墙壁上,芒奇脸色惨白,一口鲜血都是吐出来,而那灵源也是从芒奇的身上掉出来,滚到那刀疤狼的身旁。
那刀疤狼也是拿起那灵源,笑道:“你们三个打架也挺机灵的,怎么就不会用这灵源威胁他们呢,他们看得如此之重,恐怕是舍不得让灵源收到一丝的损伤。”那刀疤狼也是故意的向空中抛了抛那灵源。
那些兽王们的眉头都是要挤到一块了,恐怕对于则个结果是恼怒至极,没有人能在这兽巢里面对他们做这样的事情,即便这个人曾经也是这里的人。
之前灵源在芒奇的手中的时候,他们也不是没有想到过用这东西要挟那些兽王,可是想到那灵源的主人是那样的善良,他们也是不愿意让这灵源受到任何的损伤,更何况那种手段他们根本就是不屑于做,所以那一想法就被扼杀掉。
可是这刀疤狼呢,明明也是那人所收养的,可是却是丧心病狂的要得到那人的灵源,真是枉它拥有了堪比人类的智慧,却还是保留了那一份狼子野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别这么看我,这只不过是让老头子发挥发挥它的余热而已,你们最好别轻举妄动,不然的话这灵源我不保证会变成什么样子。”那刀疤狼也是轻松地笑道,殊不知他的笑容让那些兽王简直有种向撕烂他的冲动,可是他们却又是无可奈何,那刀疤狼绝对会将那灵源毁掉,而那是他们绝对不愿意看见的一幕。
那刀疤狼也笑了笑,现在的情况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这下家伙优柔寡断,舍不得那老头子的灵源,刀疤狼也是悠然前行,每当那些兽王想要有所动作的时候,那刀疤狼就是扬了扬手中的灵源,那些兽王也是不甘心的停下来,看着那刀疤狼缓缓地走过。
“慢着。”那刀疤狼也是优哉游哉的前行,突然一道声音破坏了他那极为轻松地心,而句话正是墨枫所说,而这时墨枫也是紧盯着那刀疤狼,本来应该极为疲惫的墨枫,在那脸上也是看不出丝毫的萎靡,反而是阴沉的很。
“臭小子,干嘛,别没事儿找事,对付你我可用不着那这灵源威胁,你要是灵力充足,我还真的是有点麻烦,现在,呵呵。”刀疤狼也是盯着墨枫那伤痕累累的身子忍不住笑道,也是在没理会墨枫。自他看来这灵源和墨枫毫无关系,而且墨枫身上的伤势不轻,墨枫不会不知趣非要跟他动手,在这种情况之下,只要是正常人都会选择明哲保身,所以那刀疤狼又是径直的前行。
但是正当那刀疤狼迈开那第一步的时候,一道火焰就是飞向那刀疤狼的后背。那刀疤狼虽然是没有料想到会有人出手,可是那点警觉性也还是存在的,身子一跃就是躲开。
“臭小子,真是给脸不要,真以为大爷我害怕你不成。”那刀疤狼也是将目标锁定在墨枫的身上,话毕就是张开那锋利的牙齿,朝着墨枫的脖颈撕咬过去。
墨枫双手被赤红色的灵力覆盖,虽然力量比不上初始时,可是那种无敌的气势丝毫不减。
那刀疤狼双爪也是与墨枫双手相碰,青蓝色的灵力与那赤红色的力量相碰在一起,两人都是贝纳股巨力给推开,不过那刀疤狼很快就是稳住了身形,而墨枫则是退了好长的距离,在刀疤狼刚稳住身形的时候就是,立即扑向墨枫,爪子上所蕴含的的力量让人心寒。
把些兽王也是静静地看着这场战斗,他们也是明白,墨枫这是在帮他们抢夺回灵源,只要他们出手那刀疤狼除了毁掉灵源之外没有任何的退路,而墨枫出手的话那刀疤狼还有退路,不会轻易地那灵源做要挟。
这些兽王也是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刚才他们完全是听了那刀疤狼的话语,才会以为墨枫三人是为了灵源才来到这里的,完全没有给墨枫芒奇解释的机会,现在才是明白自己中了这刀疤狼的离间计,而刀疤狼则是坐享渔翁之利。
这些兽王虽然是不喜欢这刀疤狼的做事风格,却是不得不说这刀疤狼心机叵测,而且当年这刀疤狼也是天赋绝佳,当年若不是离开这兽巢,那刀疤狼的实力绝对远超过他们,这墨枫实力本来或许能够与刀疤狼相抗衡,但是现在真的是没有那容易。
那墨枫与刀疤狼再次相碰,结果墨枫被那刀疤狼轰飞,在地上艰难的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