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颜得知骆小安居然在自己家里出现的时候,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伤心。高兴时因为老天爷还是站在她这边的,人都不见了,居然还会在自己家里出现。伤心是因为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还不能让骆小安损伤一点,叫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可是却有另一个计较忽然在她的脑子里出现,于是赶紧写了封信,让来报信的人给宫叶舟带回去。
三天之后,骆小安依然没有离开宫府,而是病情反反复复的,让宫老将军急得嘴里都长泡了。而太子府这边,这天天刚亮,一个黑兮兮的人便被人扔在大门口。
守门的士兵不敢大意,前去禀报了云鸣之后,再由宫玉带着人来到门口。
宫玉将那人的脸擦干净之后,才惊讶的发现,这不是已经失踪好几天的骆小安吗?于是再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直接将人扛在肩头便往云鸣的院子跑去。
云鸣见宫玉扛着一个不知道什么的东西,火急火燎地往自己这里跑来,下意识地往旁边一躲,让宫玉扑了个空。
不待云鸣开口,便听宫玉鄙夷地道:“你这人,这可是你心心念念的骆小安啊,你难道不高兴吗?”
云鸣一听,立刻将人从宫玉的肩上夺了过来,翻过身一看,果然是失踪好久的骆小安。
“小安,小安,快醒醒。”云鸣立刻拍着她的脸喊道。
可是骆小安似乎身体不怎么好,无论他怎么喊都醒不过来。云鸣干脆让梁雨辰到宫里,将御医请到太子府。
经过御医一番诊治,云鸣的心才真正的松了下来,原来骆小安是劳累过度陷入了昏迷。
云鸣和宫玉只能在一边干等,直到这天夜里,骆小安才幽幽转醒。一醒过来便看到云鸣正在自己的身边,立刻扑到他的怀里,哭喊道:“殿下。”
骆小安从来都这么主动过,这让云鸣有点受宠若惊。傻笑着拍打着骆小安的背,给她安慰,道:“别怕了,这不是回来了吗?”
宫玉在一旁啧啧两下,便退了出去,不过还是从心里替云鸣高兴。
经过云鸣一番安慰,骆小安的情绪总算是平静下来了。云鸣马上让人抬进洗澡水,让骆小安好好地梳洗一下。
骆小安这边才刚洗好澡,宫颜便带着侍女们寻来了。一进门看到完好如初的骆小安,立刻哭得梨花带雨:“妹妹,你可算回来了。你不知道姐姐这心里有多内疚,若不是我……”说道这里,宫颜好像已经说不下去般,一只手用手绢揉着眼睛,另一只手紧紧地牵着骆小安的手。
好一番姐妹重逢的戏码,要不是知道宫颜的为人,就连在一旁看着的云鸣都忍不住要落泪了。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骆小安也牵起宫颜的手,劝道:“姐姐你别自责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看,我这都好好的。倒是你,那天那些人没为难你吧?”
怎么回事儿?骆小安不是和自己一样不喜欢宫颜的吗?什么时候两个人之间的感情竟然好到这个样子了?云鸣惊讶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
宫颜擦干眼泪,才道:“他们只是将我打晕了,倒也没为难我。”说完,便牵着骆小安的手来到云鸣的跟前,跪下道:“殿下,宫颜有罪,害了妹妹,现在宫颜来领罪了。”
骆小安立刻也朝着云鸣跪下,道:“殿下,不要怪姐姐,是我自己贪玩才会酿成恶果。你千万不要怪罪姐姐啊。”
这又是唱得哪一出?云鸣带着疑惑的眼神,一直盯着眼前的骆小安看,仿佛她已经变成另一个人似的。
许久,云鸣才抬了抬手,道:“既然你已经平安回来了,这件事就这样吧。”
听到云鸣的话,宫颜好像真的松了一口气般,郑重地给云鸣磕了个头,道:“谢谢殿下。”
云鸣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夜里云鸣正准备好好休息,这几天为了骆小安的事,整个太子府都人心惶惶的。现在她终于平安回来了,今晚也可以安心睡下了。
正当他迷迷糊糊即将睡着的时候,他的房门却被人敲响了。
“谁啊?”云鸣不起身,以为是梁雨辰有什么事找他。
可是门口传来的声音还是吓了他一跳,只听骆小安娇滴滴的声音响起:“殿下,我是小安啊。”
云鸣这才起了身,亲自开了门。骆小安正穿着薄薄的衣服,可怜兮兮地站在门口。门口守夜的士兵纷纷红着脸,装作什么也看不到,怪不得一个禀报的人也没有。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云鸣说着,将自己肩上披的外衣取了下来,往骆小安的肩头一套,才松了口气。他的女人的身体,可不能随便给别人看。
可是骆小安却娇羞地往他身上一靠,道:“人家害怕得睡不着嘛。”
这样的骆小安云鸣从来都没见过,不禁激起了他的保护欲,直接将人搂得更紧点,才道:“都回来了,还怕什么?要是真的怕的话,今晚就在我这里歇息吧。”说着,云鸣怀里拥着佳人转身,顺便还将门给关了。
可是让骆小安咬牙切齿的是,这一夜什么都没发生。云鸣只是搂着她一夜到天明,其他的事什么都没有做?
“早啊。”云鸣一早醒来,便搂住怀里的人亲热地说道。
骆小安只能强颜欢笑地说了声:“早。”
云鸣觉得她的神色有些疲惫,于是也不强求她,道:“我上朝去了,你自己再睡一会儿吧。”
云鸣走后,“睡着”的骆小安才睁开了眼,发现四下无人,立刻小跑着往宫颜的院子跑去。
一连三天,骆小安都是在云鸣的房里过的夜。也是一连三天,云鸣是个真正的君子,什么事都没做,老老实实地哄她睡觉,一夜到天明。
今晚是第四夜了,再不成事她都要怀疑自己的能力了。
“殿下,我来为你宽衣。”骆小安殷勤地开始帮云鸣脱去外衣。衣服一件一件地掉下,只到只剩亵衣时,骆小安还要再脱,却被云鸣握住了手。“殿下,怎么了?”骆小安有些娇羞地问道。
云鸣只是笑了笑,“不要再脱了。”
可是他真的没脱,倒是骆小安开始脱去自己的衣服,慢慢地引着云鸣往床榻边走去。
云鸣的喉结动了动,跟着她的脚步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