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昌见如此说只好停住手,他看了看小房子,小房子伸手拿过葫芦;“张将军,宫里有宫里的规矩,凡是送进宫里的东西都必须尝尝皇上才能入口。这是规矩。”说这就要打开瓶子,自己喝。
张闯又一摆手;“慢着,既然你们都不放心,我自己来。”
张闯走上前,接过葫芦打开喝了一口,还显出很好喝的样子,然后递到皇上手里;“皇上很好喝的,您尝尝。”
许昌跟小房子这次无可奈何,只好眼巴巴的看着皇上,皇上伸手接过葫芦,打开塞子,一股浓烈的味道扑鼻而来,把皇上呛的咳嗽了几声;“咳咳咳,这啥酒啊?太烈了,朕不喝。”
“皇上,酒只有烈的好,不尝可惜了,您还是尝尝吧!”张闯眼里闪着寒光,他的手下各个手里握着自己手里的武器。看来不喝是很难走出朝堂了。
皇上忽然扔掉酒壶;“朕不爱喝酒,不爱喝酒,朕喜欢花,我要戴花,快拿花来。”皇上说着躺在地上撒泼打起滚来。
张闯气的真想一刀砍了他,可现在他这个样子,傻了吧唧的,杀了也会被人耻笑。正在僵持着,忽然有太监禀报,太后到了。
殿里的人都是一愣,是谁通知的太后呢!
张闯再怎么心狠手辣,还是多少顾忌点姐弟亲情的,他是太后最小的弟弟,从小就经常进宫陪伴太后,跟太后的感情很深,
他是又想夺江山,又不想伤害太后,所以一直犹犹豫豫,难以决断。
太后一进来,没有看皇上,而是直接看向张闯;“国舅爷在,一向可好?”
张闯听了这话,知道是太后对他有所不满,急忙撩衣跪倒;“微臣给太后请安。”
太后微微冷笑;“国舅爷起来吧!哀家可受不起你这一拜,有朝一日国舅爷做了皇帝,哀家还要给国舅爷行大礼呢!”
“太后说的哪里话来,臣弟哪里做错了,请太后明示。”
“哀家可不敢,国舅爷乃是将来的皇帝,哀家有何本事给未来的皇帝明示?”
“太后这话说的,臣弟何曾想做过皇帝这件事,臣弟一心为大齐江山呕心沥血,太后冤枉我张闯了。”
“你现在这么说,你可敢起誓,从未觊觎大齐江山,从今后也不会觊觎大齐江山,致死都不会有如此想法。”
“这,这样说乃是太后难为微臣了。微臣说没有就没有,何来起誓之说。”
“哈!这就难为你了,你不敢起誓就说明你心里有鬼,一直觊觎大齐江山还不敢承认,真是无耻小人,女人的胆量不配做男人,真是给男人丢脸,以后你要是出去,穿裙子罢了,只说自己是女人,千万不要说自己是男儿身。免得给男人丢脸。”
太后越说越多,张闯气的脖子上的青筋暴露,脸红的紫猪肝色。这这这.......
“姐姐不要再说了,臣弟起誓便是。”
“好!你起誓哀家就信你。”
“臣弟,这一生一世绝不会有夺大齐江山之心,如有违背,不得好死。这下姐姐满意了吧!”张闯说完拂袖而去,他的部将紧紧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