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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穷日子需要去打破

王超的妈妈的到来,让我对王超这个人以及他的身世更为好奇。王超妈妈走后,我和王超因为都喝了很多酒,身上酒味都很大,我们两个相继去洗了澡之后,我对他说我很疲劳,我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他也会了自己的屋子,我睡了个天翻地覆,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把十几个小时的舟车劳顿全部给睡了过去,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先是下床把窗帘拉开,早上的阳光照进了屋子。这或许也是我向往南方的原因,我喜欢南方的天气,阳光明媚,虽然有时候也阴雨蒙蒙,但我想到这阴雨蒙蒙之后出现的是七色的彩虹和耀眼的日光和清风,我就会兴奋地不得了。

看了一眼左手腕上的手表,八点了,重点的是不是时间而是这块表,我一直戴在手腕上,无论和自己的衣服搭还是不搭,无论是自己去那里,无论是吃饭还是睡觉还是洗澡我都把她带在手腕上,因为我怕他丢了,这块表是我女朋友送我的,就是那个和我铁哥们儿好了的那个女孩儿送我的,我记得那时我们确定恋爱关系的第一个情人节,七夕情人节,并不是白色情人节,那天我送了她一个杯子,花了我两千多,打了好久的工才攒到了,她送了我这块表,这是一块机械表,她说她要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她会像这块表一样每分每秒的爱着我,我说我会一辈子爱她,就像那个杯子一样,可是现实告诉我,不可能。过了两三年,她和我分了手,头也不回的走了,那个杯子我不知道她是否还留着,她送给我的那块表我一直留着,形影不离,说得有点肉麻了,但是我或许留着这块表还有别的原因,或许是因为这块表可以让我看时间,或许这可以让我纪念我们的曾经,或许我的心里还是有她。扯得有点远了。

我停止了回忆,拿起昨天买的牙刷牙缸牙膏毛巾沐浴露洗发水换洗衣服等进了浴室,先是洗漱之后,关上门,脱去了衣服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浴室里都有这些洗浴用品为什么我还要自己买呢?原因是因为我有一些轻微洁癖和一些完美主义,我不会去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并不是因为嫌弃,而是因为那该死的完美主义,改也改不掉,只能任由它了。洗完澡后,擦干后,穿上换洗的衣服,把脱下去的脏衣服用手洗了洗,因为这是在南方,并且还是夏天,天气比较热,就一短袖一长裤一内裤,没别的了,所以很快我就洗好了,搭在阳台上晾着。我从阳台走过来后,王超也醒了,准备去洗漱,看到阳台上我的衣服,赞叹道:“没看出来啊,哥们儿,没想到你还会洗衣服啊?”我笑了笑,说:“当然会,小意思,你不会洗吗,那你的脏衣服怎么办?”王超说:“没关系,楼下有干洗店很方便。”我没有说别的,只说了:“那干洗不是挺贵的吗?”往常无奈的说:“没办法啊,我自己也不会洗衣服,只能送到干洗店洗了。”我说:“那好吧,以后也别送到干洗店了,信得过哥们儿我的话,以后咱俩衣服交给我了。”王超听后,说:“这不太好吧,怎么能让你洗衣服呢?”我说:“没关系的,我经常洗的。”王超还是接受了。王超去洗漱之后,我们到楼下的早餐店吃了早餐,早餐很简单,豆浆油条。吃完我说我想要去找工作了,王超听后,也说想去,我们决定从长计议,回到了家里。

回到家后,我们泡了两杯茶,就开始商量怎么赚钱。

王超说:“江河,我信得过你,说实话,我现在手里就剩下四五百块钱了,如果我在不赚钱的话,用不了几天我就得回家。”我听了之后,当时就炸了,没钱了装什么啊?我说:“超子,既然你这么相信我,我就认了你这个兄弟,没见过你这么坦诚的人。”王超听了之后直叫好,我继续说:“说实话我身上也没有多少钱,也就四五千那样子了,如果我身让的钱也花完了,我们就只剩两条路了。”王超问:“那两条啊?”我暗骂他傻,但还是耐心的给他讲:“一是选择回家,二是不选择回家在这里被饿死。”

王超有些慌了,他不想回家,他想证明自己是可以的。记得对我说:“那我们该怎么办啊?”我不紧不慢的对他说:“当即之下,我们要马上找工作赚钱,先保证不被饿死,在这座城市立足,生存下去,在想办法创业证明自己,在找工作赚钱的同时,我们还要想办法省钱,能省则省。”王超对我这个想法很是赞同,举手叫好。可是话说回来,这话说得简单做起来难啊?找工作哪有那么简单,我之前勤工俭学的时候几乎都是小时工,干的都是在餐厅打工发传单之类的工作,工资又少,还累。不知道王超能不能干。

我对王超说,不如我们出去看看吧,看看有什么能够让我们干的,我们喝了泡的那杯茶,王超拿了一串钥匙给了我,说是备用钥匙,我接下了之后,我们就一起下楼了,在路上我问他,我们去哪里?他说去这里最繁华的地方试试吧,去了一个广场,周围都是大大小小的商铺、大楼,尽显繁华。我们在路上边走边聊,我问他他会干什么,他说什么都还可以。我们就没有再深入问了,我们走到一个公园,那里有一个凉亭,没有什么人,我们坐在那里‘开会’,我问王超:“超子,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把钱集中起来,统一分配,减少不必要的开支,能省则省,这样我们能多生存几天。”这话我刚说出口我就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两个认识不到两天的人就提钱这么敏感的东西,是不是很不合礼仪,说不定他一下子就觉得我是个骗子之类的。他并没有,王超很坦然的说:“好,江河,我就你这一兄弟了,我相信你。我也不怎么会管钱,这钱搁我这里也只会少不会多,交给你了。”说着,把他仅有的四五百块钱给了我,我数了数,四百五十九,我把五十九还给他,说:“午饭和晚饭用。”它很干脆,没有说别的。我也把钱拿了出来,现金大概有七百多,其他的都在卡里面,我把他的四百塞进钱包。说:“今天中午和晚上我们只能花这五十九块钱了。”王超听了之后,惊奇地说:“有没有搞错啊,我本来还以为我一个人五十九怎么活呢,现在我们两个五十九更没法活了。”我没有说别的,只说了:“我们要是想要多撑几天只能这样。”王超不乐意的接受了。

我们两个约定12点在这个地方碰面,因为一直没有怎么接触,所以没有对方的电话,互相留了电话之后就各奔东西了,我往前走走到了一个卖小吃的店里,这里的老板是个女人,大概三四十岁,身材像个圆规似得,两条腿细而尖的站着,在忙碌的的端着菜盘儿,我过去问他需要服务员吗?她说:“要要要,我都快忙死了。”我一听,很高兴,得意的笑了笑,这个圆规似的女人又说:“不过这个工钱不多啊,一小时三十块钱,干不干?”我也没有挑剔,直接答应了,来时火急火燎的工作,一直干到十一点半,大概干了有两个小时。我突然想到,自己还要和王超碰面,就去和老板娘说不干了。我刚把话说出口,这老板娘就急眼了,说:“怎么能不干呢?不敢可没有工钱啊!”我看着这个老板娘的眼神,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吝啬贪婪与自私,我没有和她吵闹,只是一味的问她要那六十块钱,可她就是不给,后来她的老公过来了,给了我六十块钱,让我走了,我很感谢那个男人,能够给我结工资,那个女人也向他的身材,圆规,细而尖。

拿了钱我很快的离开了小吃店,跑到约定的公园,到的时候发现王超早已经在那里等候了,我们两个互相对视了一眼,我问他:“你找到工作了吗?”他说:“哪有这么快啊,还没有呢?”同时他又问我我找到工作没有,我回答他说:“找是找到了但是干不长时间,一小时三十,干了两个小时才赚了六十块钱,那里的老板娘还不想给我工钱。”王超听了觉得很惊讶,问道:“你这么快就找到工作了吗?”我说:“可能是运气好吧。”之后我没有再说下去,说:“走吧,吃饭吧,找个地方。”他表示赞同。我们去了一家烩面馆,一人叫了一碗烩面,这烩面还真贵,一碗就二十八,这一顿就花了我们几乎所有钱,幸亏我今天赚了六十块钱,否则真的没法活了,哎。我们两个好像饿了几天的狗,把碗里的面吃的一根面条都不剩,连面条汤都喝的一口也不剩。吃饱之后,我们并没有马上走,而是在面馆里待了一会儿才去结账离开。

离开面馆后的我们依然漂泊无依,仍在想方设法的赚钱是自己生存。这次我俩决定一起找活儿干。我们仍然回到了那条熟悉的美食街,想要去碰碰运气,找找有没有上午时我所遇到的那种好事,可是现实总是残酷的,上帝总不会永远顾及你,这次我俩谁都没有找到工作,连上午时的那种工作也没有,就这样我们晃悠晃悠着到了晚上,我们两个一个人买了碗泡面泡了之后,吃完,又开起了会,我首先说:“超子,我觉得我们明天再试一试,看看有没有这种工作,如果没有,我们只好再找其他赚钱的方法了。”王超点头表示赞同。说完,各自就回各自房间睡觉了,留下了一个寂静的夜晚。我躺在床上,思索着怎么在这座城市生存下去,怎样赚到钱,怎要成就自己。就这样,想着想着,我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来,冲进王超的房间,发现他还在睡觉,把他叫醒之后,他很生气的说:“这才几点啊?”我说“六点半了。”他说:“这么早,起来干什么啊?”我说:“为了生活。”真的以前虽然我是勤工俭学,但从没有感到这种压力,一种生活的压力,这种压力虽然无形但能把一个人压得窒息,能把一个残疾人压得站起来去赚钱,迫于生活压力,只能努力去改变。王超听了我说的那一句话,就像一只袋鼠一样的跳了起来,迅速穿上衣服,和我一起去洗漱了。

我们洗漱完之后,到了楼下早餐店吃了早餐后,我仍旧给了王超一百元,仍旧约定在十二点的时候在公园凉亭会和,我没有去美食街,我去了琴行租了一把吉他,决定到街上去卖唱,我上高中的时候特别喜欢许巍和朴树,那时候疯狂的迷恋他们两个,所以就可以去模仿他们两个,我那时候买了吉他、学了吉他,唱的还算不错。于是我就去租了一把吉他,一天四十元,还不能损坏,否则原价赔偿,我深知这吉他的价格,所以一直都小心翼翼,不敢有一点儿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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